木梳長約一手掌,顏色純紅,上麵已經有了一定的包漿。
所謂包漿便是因為古董存放時間過長,上麵積累一定的塵埃,汗漬,與空氣氧化形成的一層保護膜,從而對古董進行保護。
見到這上麵的包漿,陳青便知道此物至少存在三十年以上了,很顯然,不是近期製作的,如此一來,便不是最近製作的,換言之,應該不會碰到魯班門人。
不過這都是小事,陳青取出木梳來打量,木梳上雕刻精美,若是不知道內情者,還當這就是裝飾用的花紋,但是他知道,這不單單是花紋,還是一個古篆體字——禁。
此字化身氣線,凝聚氣場,起禁欲之效。
輔一入手,陳青丹田中內氣便有所感應,竟從他的手少陽三焦經中竄出,直入這木梳之上。
陳青心神一怔的,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這木梳中有著一絲氣息,一絲男人的陽氣,他的氣息入木梳,開始與這木梳內的陽氣開始抵觸。
陳青知道這是對食梳被莫清音的丈夫灌輸了自身陽氣,這樣他對妻子使用後,便可以讓莫清音禁欲,從而隻對他一人有感覺。
此時陳青的內氣與這一絲陽氣竟發生抗衡,這是他始料未及的,一時間他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,於是陳青趕緊抽調回自己的內功。
但是那些內功居然沒有半點反應,反倒是勢如破竹,直取敵軍陣地,將莫清音丈夫的陽氣給驅散出木梳。
陽氣出木梳,頓時這木梳爆發出一股極強的氤氳之氣,當然了,這隻有陳青能看見。
而一旁的莫清音不知道,隻是覺得這木梳有些古怪,因為這一刻她居然有想伸手搶走這東西的衝動,她努力的吞咽著口水,目光緊緊的盯著木梳,好像貓見了魚挪不開步子一樣。
“給我,快點把它給我。”莫清音終於是忍不住了,伸手便衝陳青手上的木梳撲來。
陳青心頭一驚的,沒有防備便被她搶走了木梳,莫清音搶到木梳,歡喜的不得了,抓著木梳就對自己梳頭,陶醉其中。
陳青看的分明,木梳上失去的陽氣居然正從她的頭發上一點點的收回。
陳青頓時明白過來,木梳失去了陽氣,本能感覺到了危機,而恰好莫清音的頭發中有著本源陽氣,在氣機牽引下,莫清音被吸引住了神智,這才如饑似渴的搶回了木梳。
不過陳青總覺得哪裏有什麼不對勁,不過很快他便發現不對勁了。
莫清音梳著頭,忽的美眸衝陳青瞥來,這一瞥風情十足,媚眼直拋的,一抹異色直透陳青眼底,陳青心神頓時一顫的,有種被她電到的感覺。
她怎麼突然對自己有好感了,而且還對他拋媚眼了?
莫清音身子慢慢的衝陳青這邊軟軟的挪過頭,她的腰本就如柳一般柔軟,此刻挪著,更是歪歪斜斜的,美妙極了,陳青呆呆的看著,都不知道避嫌的躲開。
“嗯!”一聲嬌喘發出,陳青呆呆的看著她的臉衝自己的側臉貼來,香氣撲麵而來,陳青的心一下子被撩的酥了,急忙側移開一些訥訥道:“莫總監,你怎麼了?”
“討厭,人家就這麼讓你害怕嗎?你還不快點過來。”莫清音說著很豪放的伸手衝陳青胳膊上一來。
然後陳青就和她正麵相帖了,軟玉帖身,異香撲鼻,這是男人都渴望不已的香豔,陳青也不能免懷,可是此刻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,下意識的瞄向了她手裏的梳子,忽的明白過來了。
木梳梳頭,本想是汲取本源的陽氣,可惜莫清音秀發的殘留陽氣不過是少許,哪有他的內氣灌輸的多,這一觸碰下,陳青的內氣直接將其驅散的幹幹淨淨,反倒鳩占鵲巢霸占到了秀發上。
如此一來,等於是陳青給她下了對食梳上的秘術,變得莫清音隻對他情有獨鍾了。
想明白這些,陳青不知道怎麼說才好,貌似這對他而言是天大的便宜,可是陳青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地道,迷惑人心後壓倒人家美女,似乎於理不合,會受道德倫理的譴責的。
所以陳青這次虛偽了一把,裝起了正人君子,忙推開她一些,避開她水汪汪的一對秋眸,解釋道:“莫總監,你冷靜一點,現在你的春情被這木梳勾出來了,千萬要克製一點。”
“我知道,可那咋樣。”莫清音一臉無所謂,蘇紅著臉頰,美眸盈盈的盯著他,好像要把陳青吃了似的:“那混蛋這麼害我,我又何必為他守身如玉,倒不如咱們逍遙快活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