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思思凝神看向這個侍字,字體很潦草,看起來很淩亂,在這燈光下她看的有些眼花,竟把這字看成了是性字,這叫她驚呼出聲:“我怎麼看它好像是性字。”
陳青掐了個響指,點頭道:“恭喜你,終於注意到了,不錯,這字是作畫人故意寫的淩亂,讓它和性字互通。”
“這怎麼可能,這兩個字千差萬別,可能是我眼花了吧。”寧思思不信道。
陳青沒和她囉嗦,而是拿手指衝字體上遮蔽了一點,道:“現在看看還千差萬別不?”
這一遮擋,不就是個清晰的性字嘛,寧思思驚出了一身冷汗,問道:“原來這才這畫的真名。”
“沒錯,一字之差,足夠毀掉一個人的一生,好懸你的貞操就差點毀在這畫上。”
陳青說著再點出畫中女子的麵容,道:“仔細看看她的模樣,你單看可能看不出,可以拿我那畫和這對照。”
寧思思急忙拿畫來看,連續對照數下,她驚恐了,咕嚕吞咽下口水,她美眸瞪圓了看向陳青:“這畫怎麼把我畫的這麼騷,而我看見這畫上的自己,居然內心還有共鳴,似乎很喜歡這模樣。”
說到這些,寧思思忍不住雙手搓起了自己的胳膊來,內心的惶恐不安讓她顫栗不已。
陳青見她這樣,歎口氣,乍聽這麼多消息,也難怪她一個女人接受不了,於是道:“你先去休息吧,明天我再和你說更加重要的部分。”
寧思思的確聽不下去了,渾身都在哆嗦的她急忙回了自己的廂房,可怎麼也睡不著,她總覺的有一雙手在對她使壞,這讓她惶恐不安,好不容易睡下了,那夢魘春夢又再度襲來,而且還是趙學武凶殘的撲來,嚇的她急忙起床,直奔向陳青的禪房。
陳青正躺著呢,忽的門被撞開了,一個穿著睡裙的漂亮女人一古腦的鑽進了被窩,異香撲鼻,驚了他一跳。
寧思思還不知道情況,拚命的伸手抱住陳青,口中喃喃呼救道:“有人要害我,求求你救救我。”
陳青見她是驚嚇過度,急忙伸手拍拍她的秀背,結果發現她衣服開了,頓時尷尬了。
陳青的心裏在打鼓,這麼揩一位美女的豆腐,他怕惹人家不開心,但是好一會兒發現她居然沒反應,一瞧這樣,陳青心裏樂開了花,也就好好安撫她的情緒,沒那麼多的忌諱了。
寧思思一開始還很害怕,但是聞著陳青的氣息和感受到安全感,漸漸心情平複下來,沉沉睡下了……
第二天清晨,寧思思一覺自然醒來,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做春夢了,身體也沒有不適感,開心的不得了:“難不成我的病好了?”
陳青這時候端了水盆進屋,放下道:“你的病哪有那麼容易好,這畫的氣場影響了你整整十個月,如今的你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,想要根治,得廢些手腳的。”
“啊?”寧思思急忙下床來。
“我的病真就這麼嚴重,你昨晚說還有重要部分要和我說,是什麼啊?”寧思思一把抓住了陳青的手臂,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。
陳青回道:“這個還是待會兒說,你先梳洗好了,吃了早飯咱們再慢慢詳談啊。”
吃了早飯,陳青在院子中展開畫卷,對寧思思道:“你看這畫上最後一點,一共有十二朵蓮花,你知道這是為何嗎?”
寧思思不懂,直接搖頭:“你就別賣管子了,一次性和我都說了吧。”
陳青點了其中兩朵蓮花,和其他十多作比較道:“你看這兩朵蓮花的顏色和其他十多有什麼不同嗎?”
您思思仔細瞧了瞧,道:“這兩朵的顏色要比其他的靚麗些,給人生機勃勃的感覺,我沒說錯吧。”
陳青點頭道:“沒錯,而這其他十多卻好像凋零的感覺,其實這十多蓮花就好比你身上的紅斑,如果十二朵蓮花一並顏色變得暗淡無光後,你的身上便會出現十二個紅斑,到時候你這紅斑便會和趙學武身上的紅斑遙遙呼應,彼此吸引,就算你不想發生什麼,最後也會淪陷的。”
“這麼玄乎,畫的花兒怎麼會凋零呢。”寧思思臉色很難看,雖然她早有了心理準備,但是聽著還是覺得惶恐不安。
“就是這麼玄乎,我和你說說這畫的原理吧,先是一字之誤,定性本畫的意境就是不貞之女,再便是蓮花,濯清漣而不妖,對男人而言是君子的典範,可對女人而言,那就是貞潔烈婦的象征。”
“這蓮花一共十二朵,對於一年十二個月份,也對應女人的十二段節操,一朵蓮花象征女人貞操觀念的一道屏障,一旦凋零一朵,那她不貞的本性便會被誘發一層,直到十二個月過去,十二段節操都被摧毀,本性徹底誘發,成為什麼不用我說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