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青趟在床上,心頭泛著糊塗,彌月居然不被觀音畫迷惑,這讓他很是不懂,第二她居然故意勾引人,這加重了陳青的猜忌,這個女人來這目的不純。
想著想著,陳青迷迷糊糊的睡下,半夜,一陣嬌笑聲把他吵醒了,他眉頭一蹙,這聲音是彌月發出的。
陳青披了衣服出門,月色下,他摸到了寺院後麵,彌月居然黑夜會男人,這男人身影很熟悉,陳青站著看不清,索性爬上了樹,居高零下一看,居然是村長陳三德那個老色鬼。
陳三德拿著手電筒匆匆而來,見到彌月立馬就猴急的撲了上來,手電筒一砸地上,直接拉扯掉了彌月身上的女尼袍,三下五除二,立馬壓在草地上。
“寶貝,你怎麼就這麼美呢。”村長一邊在女人身上禍害著,一邊調戲道:“你這麼漂亮,都讓我有心思把家裏的臭婆娘休了,要不你就別做尼姑了,專心湊合我吧,在這青燈古佛的伺候佛祖有什麼意思。”
彌月嬌笑道:“你們男人的心思我還不懂嘛,放家裏的再漂亮都不愛,就喜歡偷腥,嗯,用力點,哎呀,你怎麼就泄了啊,真沒勁。”
陳三德尷尬的起身,在樹頭偷窺的陳青捂著嘴巴憋笑起來,笑的有些尿急,忽的他起了壞心思,拉開褲子,掏出東西來就放水。
“哎呀,怎麼下雨了?”彌月被澆了一身,急忙拿衣服起身,結果被淋了一身狼狽回去。
陳青下了樹,看著狼狽而逃的兩人,哼道:“果然不是正經女人,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妖精,居然敢來我眼皮底下作亂。”
陳青回寺內,見廚房有火光,心裏奇怪這晚上哪個香客餓了,走過去一瞧,頓時眼珠子圓瞪了,居然是彌月在洗澡。
因為怕鬧出太大的動靜來,所以她就拿了個小木桶站著洗澡,此刻她全身不著存縷,燈光下雪白的肌膚泛著迷人的色澤……
彌月的身材可真是不錯,看的陳青眼珠子都直了。
“好個女人,真是尤物啊。”陳青不禁感慨,可惜這是個蕩婦,對於這種女人,陳青實在提不起興趣,正要打道回府呢,忽的一聲尖叫傳來。
是彌月發出的,陳青一聽扭頭衝進了廚房,問道:“咋了這是?”
彌月急忙撲到了陳青的身後,指著灶台下麵道:“有老鼠。”
陳青去找老鼠,這時候有兩個香客也聞聲趕來,卻見到一個大美女赤光著身子,頓時迷的他們眼睛都移不開來。
彌月見到有人來,目光還是那麼帶有傾略性,頓時羞紅滿臉,不過她卻不急著穿衣服,而是眼神風情嫵媚的衝這兩名香客拋媚眼來。
陳青抓老鼠沒抓到,瞧見這三個人在這眉來眼去,冷哼一聲:“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呢,都去睡覺,還有你,要洗澡回屋洗去。”
三人被訓斥一通,紛紛回屋了,可怎麼也睡不著,都在想著齷齪的事情呢。
所以第二天,這兩名香客借故再住下來,陳青哪裏看不出這兩個人的鬼心思,哼了句,完全不理睬,把事情都交給彌月處理了,自己則是閉門研習畫作來。
半夜裏,陳青畫好了畫,伸伸懶腰,看著外麵月色不錯,決心出去賞賞月,才走到庭院,便聽見了彌月房內傳出的鶯聲燕語的。
“這個女人,還真是無語,這麼快就勾搭上了?”陳青好奇,悄悄的走到了彌月的屋前,透過窗戶戲份,他看清了內裏的一切。
木床上,兩個男香客正和彌月上演著好戲……
“觀音姐姐,你可真美,我們愛死你了。”男人神情迷糊,口中喃喃喊道。
陳青聽到這話,目光瞥向了掛在窗前的觀音畫,沒想到這畫像居然勾的男人和這個彌月胡來,竟讓她被誤認為了觀音。
陳青忽的明白過來,人分陰陽,畫也是分陰陽的,他畫的這觀音像是為勾男人邪念而備的,對女人自然是無用的。
想通這些,陳青急忙回屋,當即畫了一副彌勒笑佛來,畫完後他嘴角勾勒起陰測測的笑容來:“彌月,這張《笑佛圖》一出,我就不信你不入迷。”
不得不說陳青是個奇才,他學玄術並不是生搬硬套,而是活學活用。
第二天,陳青拿著畫敲響了彌月的房門。
“請進。”
陳青推門而入,發現彌月正對鏡梳妝呢,她的頭發很長,很柔順,長及腰間,身上就著睡裙,裙擺下一雙玉腿看的陳青有些癡迷,若不是知道她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,陳青隻怕都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。
“彌月,我來給你屋內換幅畫,俗話說男戴觀音,女配佛,這觀音畫在你屋內陰氣太重,還是換一下好。”陳青說著就爬上床換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