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這個,陳青忍不住想笑,其實這次他壓根就沒弄玄機,畫很普通,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,弄的玄乎點,他故意叫燒了畫而已。
其實畫上就是摻假點狼糞而已,狼糞惡心,混入酒水更加惡心,這直接叫曲友生惡心到極點。
當然這些是不能點破的,所以神秘笑道:“這東西我也說不清楚,總之一句話,這是中國代代相傳的秘法,說了你們也不見得明白。”
二人點點頭表示理解,那張鍾馗畫就比較神秘,就叫人弄不明白。
曲局長的病好了,陳青便關心起算計他們的幕後真凶來,開口道:“二位,你們好好想想都得罪過什麼人,我懷疑害你們的是同一個。”
曲友生和王建國對視一眼,均是疑惑不解,攀爬到他們這個位置上,得罪的人可不少,隻怕要找出這人來,極為困難。
陳青道:“看你們也沒頭緒,不如這樣,你們都把懷疑的對象寫下來,看看有沒有人名是重疊的,咱們把懷疑的對象範圍盡量縮小了來看。”
二人當即寫下來,對照著把名字圈了出來,一共十個人,陳青再道:“把他們中不喜歡字畫的先剔除。”
這樣下來就剩下三個名額了,陳青拿過名單一看,吃驚道:“商凝溪,這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你認識商凝溪?”王建國問道。
陳青詫異的看向他們:“怎麼她一個女警會和你們有這麼大仇怨?”
提到這個曲友生的臉色頓時很不好看,王建國直呼晦氣道:“還不是她自己無理取鬧,硬要說是我們害死了她的好姐妹,其實我們當晚就是拉著喝了點酒水,哪可能胡來。”
陳青聽著有故事,皺起眉頭追問道:“把事情和我說清楚了,或許這是關鍵。”
原來當日,王建國邀曲友生喝酒,喝的有點大,居然調戲起一位美女來,不巧的是這位美女當晚就死了,是被人**而死的,警察自然是要追查的,一開始以為是他兩做的,不過後來有監控證明他們的清白。
可商凝溪卻不認為,硬說是他們是做的,還大膽出手過,為此商凝溪被調職從刑警成了片警。
往事提起,曲友生沉聲道:“要說這名單上的三個人,商凝溪嫌疑最大,這女人就是個瘋子,而且家裏還有關係,對上她是我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。”
看他們兩個吃癟的樣子,陳青猜想可能他們吃過什麼苦頭,想想自己和商凝溪接觸的一幕,陳青也覺得這女人不好招惹。
“餘下兩個人又和你們是什麼仇恨?”陳青看著名字詢問道。
“這個陳行軍是和我爭塊地結仇的,那個王有亮,嘿嘿,是老曲的頂頭上司,結仇是難免的。”
聽這麼說,陳青一時也無法做出判斷,早知道這事和商凝溪有關係,陳青上次就好好看看她的氣色了,要知道,施展厭勝之術的人氣色有異於常人,他仔細一瞧就能分辨了。
“這三個人都有嫌疑,但我也吃不準,說不定他們都不是凶手,也或者是他們雇凶害你們的,你們別多心了,這事日後應該會水落石出的,就算沒下文了,你們二人也不會再遭到算計了。”
聽到陳青的保證,他們二人懸著心終於是放下了,開心的招呼陳青入席,感謝不已。
送走了曲友生,王建國取出了一張支票來,道:“陳先生,這是二十萬的支票,不知道是否少了。”
陳青笑笑收下道:“錢財是身外物,夠用就成。”
他能說什麼,如果開口說少了,不是自打嘴巴,扇了自己的高人形象嘛,這樣還怎麼震住這兩人。
不過一次治病拿二十萬,也不算少,陳青心裏還是美滋滋的。
一下子賺了這麼多錢,陳青走回家的腳步都是輕的。
“有沒有搞錯,你賣個橘子居然還缺斤少兩,還敢抵賴是我吃的你橘子,你找揍是不?”
熟悉的聲音在轉角處傳來,陳青一眼望去,便見到了熟悉的馬尾辮在晃蕩,美女正揪著攤販的衣領揚拳呢。
“這個商凝溪,居然這麼暴力!”陳青皺起眉頭,上前道:“老板,麻煩稱三斤橘子。”
說著陳青拉開了商凝溪的手,商凝溪是他,勸道:“這裏缺斤少兩,我勸你別買。”
“買啦,老板,你還不稱。”陳青不聽勸,氣的商凝溪鼓起腮幫來,陳青眯細起雙眼來看向商凝溪,可這一瞧,頓時晃眼,這丫頭身上居然有寶光護體。
所謂的寶光護體就是指人身上佩戴了類似佛寶,類似舍利子的東西,這些東西帶著靈光,能夠保護宿主不受外邪傷害,就算是天眼也不能探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