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看光了試試滋味,真是的,被看的又不是你,你又怎麼能體會我此刻的心情,多難為情啊。”陳青沒好氣的白她一眼。
吳思敏擺手打住道:“好了,我向你道歉成了不,下次你把門反鎖了洗澡,這樣我就是想偷看都看不了。”
“還有下次啊,你個女流氓。”陳青黑著臉拿眼珠子狠狠瞪了她一下。
被罵女流氓,吳思敏不怒反笑:“敢說我是女流氓,那我就流氓了,你現在吃的東西裏麵被我下了春藥,你小子待會兒就等著被我吃吧。”
“啊。”陳青嚇的手裏的碗筷拋桌上了,不過一看她戲謔的笑意,頓時明白自己被刷了,哼哼鬱悶的重新端起碗筷繼續吃飯。
吃了晚飯,洗刷好碗筷,吳思敏道:“你坐沙發上,我給你看些電影。”
“哦。”陳青乖乖的坐到沙發上,吳思敏到電視機前彎腰,開始翻找碟片。
她這一彎腰,春光乍泄,月白色的睡裙被帶起裙擺,看的陳青鼻子有些發濕,居然沒有穿內褲,若隱若現的,好不迷人。
吳思敏正翻找碟片呢,忽的察覺背後火辣辣的目光,扭頭看去,見陳青那模樣,嫵媚一笑,問道:“我的臀好看吧?”
“嗯。”陳青下意識點頭,嗯聲後,立馬意識到不對,忙擺手道:“不好看。”
“什麼,居然看光了我說不好看,討打。”吳思敏揚了揚粉拳,並沒有真的打,而是放了碟片,電視上播放電影。
她坐到沙發上,吃著水果道:“這裏的影片,很多都是涉及賭博的,還有一些就是資料片,你去看看,看完了,自己嚐試學習出千,知道嗎?”
“哦。”陳青專心致誌的看著電影,看完後,他拿起撲克,學了下,覺得很不上手,為難的看向吳思敏。
吳思敏道:“老千其實就和魔術很像,無外乎是使用障眼法,迷人眼球,你把牌給我。”
陳青把牌遞給她,她道:“隨便抽一張牌。”
陳青聽話,抽出了一張紅塊9。
吳思敏道:“在魔術中,你經常會看見這一幕吧,魔術師讓觀眾抽牌,然後洗牌,最後洗好的牌第一張永遠是觀眾抽中的那張牌,現在我就演示一遍,你看看有沒有訣竅在內,試著摸索學習下。”
陳青凝神看著她洗牌,吳思敏的手法很流利,洗牌,切牌一氣嗬成,等她把牌放好,衝陳青微笑道:“抓牌吧。”
陳青抓來第一張牌,打開一看,就是自己抓的那張方塊紅9,不禁咋舌道:“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吳思敏解釋道:“其實這張牌,由始至終,我都沒有混入其他牌中洗牌,這是撲克魔術手法中的一門手法,叫藏牌。”
“怎麼藏的?”陳青好奇問道。
吳思敏取了一張牌,手指微微一拱,牌便好像不在了手裏一般,可是從另外的角度看,就可以看見,牌是被她的指關節和掌心彎曲的擠壓力,而僅僅貼合在了掌心上,這便是最簡單的掌心藏牌。
“這就是藏牌啊,我也能做到。”陳青抓牌,可這手心用力不行,一藏牌,再放開,這牌就整個變皺,失去了彈力。
反觀吳思敏,她手心一翻,牌便衝天彈起來,牌麵依舊如新,這份巧力,是陳青所學不到的。
“這門手法,說穿了什麼都沒有,可真正要做的不留痕跡,卻很難,而且,藏牌又不是隻藏一張,真正賭博的時候,藏數張都是必要的,所以,先好好練習你吧。”
吳思敏把牌重新洗好,放到陳青麵前,陳青開始嚐試起來。
試了幾次,還是把牌給弄皺了,他也嚐試掌心藏牌的來洗牌,可手法太僵硬,而且不好洗牌,不禁問道:“為什麼你洗牌那麼流利,我卻這麼狼狽啊。”
“洗牌,切牌,等等,也屬於一門手法,我和你說下吧,撲克魔術的手法大概有切牌、洗牌、假切、假洗、控牌、移牌、隔牌、雙翻、藏牌、偷牌、迫牌、窺牌、數牌、分牌、發牌、換牌、飛射、花秀(就是花切)等等,這一樣都可以單獨成為絕活,就比如說這藏牌,手心藏牌是基礎,等你靈活學會後,就要學著把牌藏入袖子內,還有全身每一處地方。”
“啊?全身都可以藏牌?”陳青吃驚不已,目光猥瑣的看向了吳思敏的胸口,峰巒睡衣內波洶湧著,他很想知道,這溝內是不是可以藏牌。
吳思敏低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,頓時明白他腦子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,紅著臉淬道:“你個要死了,居然打我胸脯的主意,討打。”
“啊喲。”陳青腦門遭受了一記,鬱悶道:“你真打啊。”
“嚴師出高徒,不打你你怎麼知道上進,好好學,對了,這裏有碟片資料,你可以參考下。”
吳思敏說完,打了個哈欠,回房休息了,陳青精神還可以,聚精會神的學著,到最後,他終於是有點模樣的藏起牌來,不過手法還是太過笨拙,一眼就看出掌心藏了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