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陳青便去醫院看望楊妍,沒想到到病房門口,便聽見裏麵楊妍發脾氣聲音:“你們這群庸醫,你們還我的味覺。”
陳青眉頭一蹙的,楊妍沒味覺了?
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,因為傷在腦部,稍有不慎就會損傷腦組織,這下可麻煩了。
不過沒見到人,陳青也不好下決斷,忙推門入內,見到一群專家被訓斥的麵色尷尬無比,張明輝在一旁也是苦澀滿臉。
專家們一見到陳青,立馬推卸責任道:“楊警官,給你胡亂針灸的人就是他,是他害你沒了味覺的。”
陳青翻了個白眼,暗罵好無恥的東西,昨兒個還搶著撈功勞呢,這會兒倒是推卸起責任來,真是好的很啊。
楊妍一見到陳青,氣就不打一處來,直接抓起床頭的碗,照著陳青身上就砸來。
“我靠。”陳青急忙躲開了,衝著楊妍沒好氣道:“我說你個死丫頭是瘋子嗎?我好心好意救你性命,有你這麼答謝救命恩人的嗎?”
“你還我味覺。”楊妍氣呼呼的罵道:“你個庸醫。”
“你再罵一句庸醫試試,信不信我一針把你紮的癱瘓在床,口歪眼斜的,再也罵不出口。”
“你敢。”楊妍氣呼呼的指責,陳青手指一亮銀針,她頓時慫了,立馬乖乖的閉嘴。
張明輝深怕陳青真的敢胡來,急忙勸說道:“陳神醫,還請手下留情,楊妍也是因為自己的病情一時著急,這才出言頂撞的,她不是存心的。”
“這要是存心的,那我還不被她罵的滿頭狗血?”陳青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。
楊妍氣的俏臉泛紅,想罵人的,但是一見到陳青指尖的銀針,她頓時老實了很多。
陳青冷冷一哼,衝這些所謂專家問道:“具體什麼情況,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失去味覺?”
“病例自己不會看啊。”專家指著床頭的病例叫起來。
陳青白了這些人一眼,拿起病例查看,這一看,他直接暈了:“誰寫的字,他媽的天書啊,給老子好好寫,不寫的話就給我好好說一遍。”
“你……”一幹專家氣壞了,他們在陳青麵前就好像實習生似的,被頤指氣使。
陳青對這些專家自然不會客氣,因為這病例上麵雖然潦草,但是他還是認得的,而且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症結所在,楊妍的大腦根本就沒有受到損傷,問題在於這些混蛋用的西藥上麵。
張明輝忙拿過陳青手裏的病例,看了眼,也皺眉道:“這麼潦草,我也看不懂,誰能給我解釋一下。”
他堂堂的副局長開口,這些專家沒敢不巴結的,立馬爭先恐後的上前來解釋,七嘴八舌的,好不吵鬧。
張明輝聽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他一個門外漢,當然是聽不懂這些醫學術語了。
陳青不同,他聽的清清楚楚,在一旁一個勁的冷笑,一個專家注意到陳青的冷笑,立馬質問道:“你笑什麼?”
“我笑你們亂用藥,害的我的病人失去味覺,你們是不是該負責啊?”
陳青冷冷瞪了這些專家一眼,這些專家心頭個個一慌的,雖然不願意承認,但是論醫術陳青的確高他們不止一點點,他要這麼說,那十有八九真是他們的用藥出了問題,但是這個鍋他們不願意背。
於是一個個嚷嚷起來:“你說我們亂用藥,有什麼依據,說不定是你昨天針灸不小心傷了大腦,這才導致的失去味蕾。”
陳青冷笑道:“如果是我的責任,那這位病人隻怕一輩子都無法恢複味覺了,但是呢,我有辦法即刻恢複她的味覺,各位,如果我辦到了,你們該如何?”
一幹專家竊竊私語起來,張明輝瞧著他們這樣就來氣,懶得說他們,楊妍哼道:“要是這些庸醫害我,我要你們一個個吊銷醫生執照。”
專家們紛紛被嚇到了,急忙叫起來,叫來叫去,無非就是推卸責任,賴定陳青治壞了楊妍的味蕾。
張明輝聽的惱火無比,忍不住喝道:“夠了,都什麼時候了,你們還在怪你乖他,當務之急是治好楊妍的味覺,你們誰有辦法,快說。”
一幹專家紛紛沉默不語了,味蕾失去,這種疾病,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就目前西醫的發展程度,根本就無法百分百確保治愈。
陳青掃了這些專家一眼,冷笑道:“看來還得我出馬,我治好後,你們再慢慢爭功勞吧。”
說完陳青出去了,張明輝不放心,急忙跟出去,詢問道:“陳神醫,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楊妍的味蕾嗎?”
“這是小毛病,我當然有辦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