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保鏢快步奔向陳青麵前,步履整齊,透著剛毅之氣,很快便奔到他麵前,一人伸出一隻手就要向扣住陳青的肩膀。
陳青強自鎮定,這時候還不忘衝蠍哥冷眼看去,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:“蠍哥,做大事者最忌浮躁,你連我話都不聽完就動手,看來也不過是一介匹夫,不值一提。”
陳青話音剛落,兩個保鏢的手已經扣住了他的肩膀,他們對陳青居然不反抗感到微微吃驚,不過也沒多想,指尖就要用力將他整個人提起來。
就在這時候,方淮眼中精芒閃爍,立馬喊道:“住手。”
兩個保鏢聽到方淮喊叫,紛紛一愣的,急忙看向了自己的老板。
蠍哥一臉的陰沉,死死的瞪向越俎代庖的方淮,陰測測質問道:“方總,你這是什麼意思,難不成你想庇護這小子不成?”
方淮被蠍哥陰沉的眼神一瞪,內心一慫的,但是他知道這次是在蠍哥麵前表現的大好機會,立馬回道:“蠍哥,不妨聽聽他怎麼說,反正也浪費不了什麼時間,你說是不?”
蠍哥皺了皺眉頭,聽從了方淮的意見,下令道:“先放開他,聽聽他想說什麼。”
保鏢吩咐,立馬鬆手,並且迅速退回了沙發後麵,真的是聽話的很。
陳青看都不看保鏢,而是目光緊緊盯上蠍哥,咧嘴詭異的笑起來,伸出左手指著茶幾上的女人說道:“我說她的內褲會滑落。”
“你說什麼……”蠍哥一愣的,下意識的看向了茶幾上的女人,可就是這一瞥,恰好看見女人翹臀上那件係帶內褲居然悄無聲息的滑落了。
“呀!”女人感覺下身一涼,忙覺不妙,急忙伸手擋住自己的身體,羞的急忙去抓內褲。
“別動。”蠍哥猛然一喝道。
女人嚇的手一哆嗦,才要接觸到內褲的手頓時顫巍巍的僵了,她是伸手去拿不是,不拿也不是,一張俏臉羞惱的緋紅,美眸直衝陳青丟來嫵媚的白眼,對陳青搞鬼抗議著表達不滿。
陳青遞給她一個無辜的眼神,仿佛在說這一切都和他無關。
但是事實上呢?
蠍哥伸手將拿條粉紅色的內褲拿了起來,他仔細翻看了一下,臉色凝重的抬起頭看向陳青:“我道怎麼如此神氣,原來有這好手段。”
陳青對蠍哥的話隻是微微一笑,輕笑不語,而身邊的方淮驚疑不定,弄不明白蠍哥是什麼意思。
蠍哥將內褲的扯起,露給方淮過目,方淮瞄去,這一看頓時臉色微變。
隻見在內褲的一根細線帶居然斷裂了,斷口大部分齊整無比,好像是被利刃割開一般,隻有一點點切麵是粗糙的。
很顯然,內褲在剛剛被人用利刃悄無聲息的割開了一個口子,隻留下一點讓其緩緩自行崩斷。
而陳青預言內褲會滑落,就真的滑落了,可見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。
陳青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的內褲用利刃割斷,那也一定可以悄無聲息的把人的動脈給割開。
一想到這裏,在場明白的人無不是麵色大駭。
方淮的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,他本想賣個人情給陳青的,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,他這個人情做的直打自己的臉。
其實他們想錯了一點,內褲並不是利刃割開的,是陳青用指甲輔以內功割斷的。
陳青是故意露一手的,目的就是喝住這些人,否則今天他可以出去,但是寧乾卻不能保證,在保證寧乾的性命之下,陳青隻能這麼做,不戰而屈人之兵,方為上上之策。
保鏢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陳青的身上,眼眸中的精光暴漲,警惕的盯著他,大有隨時豁出性命護主的架勢。
蠍哥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,陳青這露的一手夠震撼人心的,他已經有不想和陳青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了,但是一想到如果輕易放了人就會顏麵盡失,可又不知道該拿陳青如何是好。
打吧,不見得能贏,不打吧,又沒顏麵。
正當蠍哥左右為難之際,陳青開口笑道:“我說蠍哥,現在還覺得我僅僅是一名老正,在對你危言聳聽嗎?”
陳青這話一出口,蠍哥的臉色頓時大變,額頭一層細密的汗珠在往皮外滲來,他錯愕的看向陳青,神情已經沒了之前的淡定和霸道。
方淮在一旁瞄著,心頭直竊喜,終於是見到蠍哥出醜的時候。
陳青見到他這表情,心中微微得意,臉上則是若無其事,一派風輕雲淡的模樣。
過了半晌,蠍哥這才開口,衝他客套道:“敢問小兄弟怎麼稱呼。”
“陳青。”陳青淡淡回道。
蠍哥急忙伸手過來,客套道:“原來是陳兄弟,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個誤會,還望你不見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