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是你這兔崽子惹的好事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耿老爹氣死了,掄起家裏的掃帚就打,耿三春嚇的滿院子直躲,最後還是陳青勸住了。
陳青搶過了掃帚,勸說道:“叔,你別激動,果園這不是沒大礙嘛。”
“要沒這兔崽子去胡吹一氣,能有今兒這事嗎?”耿老爹氣的罵道,還想打,耿三春嚇的直貓陳青的背後。
陳青好言相勸道:“你啊,別動氣,這事真不全賴三春,當年我要開墾荒地承辦果園時,王三屯這老東西就損過我,揚言我肯定一事無成,如今眼看我要發跡了,他當然心裏不服氣,他這是借題發揮,存心想叫我難堪。”
“哎,這王八蛋就是見不得人好。”耿老爹氣的坐下來,抽起煙來:“眼下果園被這老小子惦記上了,青子,隻怕他肯定會想法設法把果園要過去,三春的婚事可就指望在你這園子上了,這可不能有失啊。”
陳青聞不習慣煙味,揮了揮手,神秘笑道:“叔,這你大可放心,那老小子奈何不了我的果園,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咱們得趕緊采摘果子,拿去賣了錢才是正經。”
“對,就算被這老小子搶走了果園,咱們也要先把錢撈到手。”耿三春歡喜叫道。
耿老爹狠狠瞪了這不成器的兒子,罵道:“那還愣著幹什麼,喊人上山啊,走走。”
耿老爹拿著籮筐就要和兒子出門,迎麵碰上了人:“陳青在不,老村長請你去劉木匠家,有事商量。”
耿老爹和兒子扭頭看向陳青,鬧不清去劉木匠有什麼事。
陳青咪一口小酒,起身道:“來了啊,比我預期的還要早嘛,走,我跟你去。”
陳青出門,耿老爹不放心,放下東西拉著兒子就陪著陳青去瞧瞧是什麼情況。
到了劉木匠家,門口被堵了很多人,屋內傳來哀嚎聲,耿老爹皺眉道:“這個王八羔子,真是能叫喚。”
進屋,耿老爹和耿三春瞧了一愣的,屋內橫七豎八的坐著王三屯這些人,劉木匠嘴裏叼著煙,著急的為他們接骨,可這手臂他接完後繼續無力的垂下來,疼的王三屯他們是慘嚎的力氣都快沒了,這一幕看的人揪心,都不敢再看了。
劉木匠急的額頭直冒冷汗,劉雯雯擔憂的給他額頭上擦汗,被他不耐煩的推開:“起開,別在這礙手礙腳。”
劉雯雯被推了一跤,撞到了陳青的懷裏,陳青嫌棄她,急忙讓開來,讓耿三春把她抱住了。
劉雯雯一見陳青居然躲自己,臉上很不舒服,立馬站穩腳衝著耿三春沒好氣的一瞪眼:“要你碰我。”
耿三春鬱悶的把雙手放下,有些不甘心被罵,故意挑事道:“是,是,我比不了你的未婚夫,青子,你也真是的,自己的未來媳婦自己幹嘛不扶,害我被罵,你好意思哦。”
劉雯雯臉頰發紅,目光瑩瑩的偷看向陳青,大有動心的意思,以前她嫌陳青窮,覺得嫁給這種人肯定一輩子要吃苦,是鮮花插在牛糞上,但是現在知道果園的價值,她心動了,覺得這樣的男人值得托付。
但是陳青對她是一臉的嫌棄,淡淡的來了句:“要娶你娶,我才不娶,哼。”
這話聲音雖輕,但是大家夥都聽的清清楚楚,紛紛詫異陳青這是和劉雯雯鬧小別扭了?
劉木匠正心煩怎麼給王三屯他們接骨,乍聽見陳青的話,眉頭一蹙,惱火的瞪向陳青:“你小子什麼意思?”
“就字麵的意思。”陳青依舊風輕雲淡,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。
劉木匠頓時氣的肺都炸了,怒罵道:“兔崽子,你敢對我女兒始亂終棄,信不信我一錘子砸死你。”
陳青立馬說道:“別介,我從頭到尾都沒和你女兒連手都沒拉過,更別提始亂終棄這一說了,就算是始亂終棄,那您也該找其他人算賬啊?”
陳青目光陰沉的瞪向王三屯,大家都一驚的,錯愕的看向王三屯,劉木匠更是震驚的不得了,急忙衝女兒凶光瞪去。
劉雯雯急忙搖頭否認:“我沒有,陳青,你個王八蛋,為什麼要造謠壞我清白。”
王三屯也罵道:“陳青你個兔崽子,你少給老子頭上扣屎盆子,雯雯這丫頭都可以當我閨女了,我可能老牛吃嫩草嗎?”
王三屯著急為自己辯白,結果卻換來大家夥的一陣嘲笑,誰不知道這老東西是個色鬼,就沒他不敢做的。
劉木匠更是生氣的要命,一把要揪陳青的衣領:“兔崽子,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,敢壞我閨女名聲,活的不耐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