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酥麻麻、癢癢顫顫,讓依依都想大叫出來。
道劍還曾記得,那天晚上她說他好重,壓痛她了,一個轉身,就抱著她轉個方向。
身體上的完全接觸,讓依依覺得燥熱減得更多。
作惡的雙手往下移,道劍一驚:“依依。”
“你怕了,你怕你就給我滾下床去。”暈死,衣服都脫光了,做了半套了,她身上的豆腐也給他摸光吃光了,他就不許她摸他啊。
一手硬是抓住,有些害怕了:“睡覺就睡覺吧,我連你也不喜歡了。”
這種事,還是打有經驗的白玉棠就可以,他身經百戰,知道要怎麼樣,才不會讓女人很痛。
道劍惱恨地一拍她的屁股,正好就壓著他的頂尖:“想逃,不可能了。”
“可是我怕啊,你太大了,你又沒有經驗。”
他吻著她的服,咬著她的蓓蕾,一手,滑進她的雙腳間戲弄:“我要怎麼樣做,才不會讓你痛。”
“你打暈我吧,不不不,你敢的話,我一輩子見你一次,我恨死你一次。”他那麼笨的人,說什麼,還真會相信的。
可惡啊,她想找個有經驗的男人,讓自已的第一次舒服一些。
他居然問她,要怎麼做。嗚,她也不是身經百戰啊,就是,他那裏太嚇人了。
反正臉都丟那麼大了,怕什麼呢。
她一咬牙,抓著道劍的那裏說:“你不能動,我沒叫你動,你不許動。”
就當是坐過山車,驚嚇是驚嚇,可是一下就過去了。
還得自個動手覺得丟臉啊。她直咬他的耳朵,低低地叫:“提起我的腰。”奶奶的,還沒有力氣。
覺得好像是沾汙小男孩一樣。他如她所言地將她的細腰抱起。
依一手摸索著,約莫差不多對準了就說:“你用力一頂就是了。”
道劍一按她的屁股,用力往上一頂,痛得他流汗。
她悶悶地笑:“你個笨蛋,別做了。”
“豈有此理。”他惱羞成怒了。轉了個身,壓在她的身上,胡亂地捅著。想要找到突破點,想要她,可是,他真的不懂。
“哎呀,我的媽啊,別動啊。”好恨啊,居然進去了。
痛得她,嗚,要死了。
道劍也一動不敢動地看著她,輕輕地吻著她的眉心,下身的快感,將他所有冷漠都推走,隻想在她的身體裏馳騁。
誰來告訴她,為什麼做這種事,這麼痛啊。
過了好久,她還苦喪著臉,可以,道劍臉上的汗,一滴一滴地跌在她的臉上,她抬眼看這個男人,看不清太清楚,可是,他渾身的肌肉都僵硬著。
聽說,這樣子忍得住的男人,可是很少見的。
有一些心痛,也有一些暖意,又帶著愧意,終究是挽回不了,還假正經作什麼。
咬著他的臉:“可以動了,記著,輕一點。”
他對她那麼好,也不想折磨他。
道劍輕顫著,這小妖精,拉高她的身子,扣著她的雙手,吻著她,輕輕地動了起來。
男人的本能,就是這樣了,一旦動起來,哪裏控製得了呢?
像哭像叫的聲音,全都吞在他的口中。
慢慢地越來越是不痛,有一種感覺在身體裏麵伸了起來。
就是快感嗎?要是沒有那麼痛就好了,春藥的誘惑啊,讓她也顧不了,雙腳自然地纏了上去,和他低死纏綿。
可是,不能睡,萬萬不能睡,要是睡著了,再醒來,他就不會在了。
快感一波又一波,她捧著他的臉,深深地印上一個吻。
“道劍,我愛你,要是你明天不見了,我就在妓院裏發展下去,我的墜落,就是你的過錯。男人和女人做了這樣的事,就會有孩子,你不能做孬種,連錢也不給我賺一些,就想逃走。”在她還有些清醒的時候,趕緊說完。
道劍有些感動,她終是有些回應了他,不像是戲弄。
吻得更深,動得更快,將二個都送上了燦爛的頂端。
她這樣說,他哪裏敢走呢?
年輕的身子,一個是給下了春藥,一個是初嚐情欲的美好,都控製不住,一次又一次地肢體交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