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特別要求要很多很多的花瓣。不為美,就為了擋住這色妖的眼。
他鼓起氣,要把花給吹掉,站在黃線之外,不斷地吞著口水。小親親真是多花樣,還說要是他踏過了屏風就哭給他看。
在屏風處一路就放了一些黃線。不過,讓他吹掉了,越吹越進,就快到她的木桶前了。
“玉棠哥哥,你再吹,我就哭給你看。”死色羊啊,這些損招,也能想出來。
不讓他進屏風一步,他就劈了屏風,無辜地告訴她,屏風不好。
“哥哥不吹不吹,一會你洗幹淨了,哥哥給你梳頭發。”一腳就把那礙眼的衣服踢得老遠。
讓她看了直歎氣,算了,反正見久就習慣了。
窩下木桶在花下洗著身子,一雙眼睛還得防著他。
從來都沒有覺得洗個澡得這麼可憐,讓人虎視眈眈著。
“什麼味道?”白玉棠警戒地輕聞。
“那有什麼味道,你少神經,不許靠近。”她咬著唇看他。
他卻是轉過身去,啪的一聲,桌子淩空而起,砸向了她。
“敢傷我的小親親。”白玉棠大怒,一個使勁,羊角也出來了,一手擋下桌子。
就隻見一股子淩風卷著東西將要砸向她,他一件一件地擋下。
將東西,慢慢地堆成牆一樣:“小親親,快穿衣服,不要讓人看到了。”
居然還能這樣細心,就隻能他看,不給別人看。
驚魂未定中,她趕緊穿上衣服。
這個時候,小白才有他的骨氣嗎?要是他不是色得流口水的話,真是帥呆了。
而且還很厲害,和那淩風打成一團,絲毫的不吃力。
“好帥啊,加油啊。”她坐在椅上叫著。
他送個飛吻給她:“親親小美人,一會記得要獎賞我哦,二個親親就好了。”
門讓人砰地劈開,穿著黑衣服進來的道劍,念念有詞,一把劍硬是泛著黃色的光華,直斬向那股子風。
隻見一道血噴起,白玉棠趕緊一揚手,刮起的風將血吹散,免得血濺到她。
“哇,好神奇啊,風還有血。”
道劍拿出一黃符就往那風上一扔,就看見一個一臉醜陋的人噴著血就躺在那裏。
她明了地叫:“原來會妖術啊。”
“小美人,搞定了,來,親二下。”也不管她願不願意,就撲了過來,要狠狠地親一下,撫慰他小小的受傷心。
“找死。”道劍冷聲說,劍直指向白玉棠。
就差點要追上白玉棠的背,她害怕帥得冒泡的他也會噴血,趕緊叫:“不要。”
誰知道白玉棠很厲害,一轉身就抱著她往後退,占有性地在她臉上親親,又看著道劍:“我的小美人,還是關心我的,哥哥受傷的心總算是撫平了,讓哥哥再親一下。”
道劍的眼裏,似乎有一種傷,很深很深一樣。
讓她有些不忍了:“師兄。”我好像,現在才是正正經經地叫他一聲師兄。
他冷哼,收起劍:“白玉棠,今天不想和你打,李冰雪,該起程了。”
他好冷啊,我覺得是自已傷了他一樣。
看看白玉棠,他可憐巴巴地看我:“小親親,不要跟他走,我們一樣也可以去,你去那裏,我就陪你去那裏。”
她也想啊,問題是,跟著他不安全。
“玉棠哥哥,謝謝你這幾天照顧我,我是得跟師兄去做正事了,我們是無緣啊,我們來生再見啊。”好一個煽情的狗血台詞啊。
白玉棠拚命地搖頭:“不要,我要跟他打,我不放你走。”
“我們有緣沒份,來世,再見。”按這台詞,是得捂著臉哭著往外走的。
可是白玉棠的眼神,好傷好傷啊,哀得要流淚一樣:“小親親,你別哭,你一難過我心裏就痛割成一片一片,你走,也不用等來世,我等不了,我跟著你,我明天就找你。“
啊,那麼快啊,不是來世嗎?
再見道劍,他眼神很冷很深,如冰一相寒氣逼人,一手提起地上那半妖半人,一手扯著她,就往外走。
明明她願意跟他走啊,還有什麼不高興的,扯得她手好痛,一點也不憐香惜玉,這就是他和色妖的不同了。
走出門口,就聽到白玉棠撕心的聲音:“小依依我心好痛啊,心好痛啊。”
她哀歎,她就是心軟啊,別這樣叫,叫得她也覺得心痛起來了。
怎麼辦,女人博愛就會左也痛,右也痛,可是她好像天生好博愛。
見一個愛一個,是她最大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