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無聊死了,竟然就趴著睡著了。
道劍哭笑,還真是如她所說了。
軟軟的身子,就貼在他的背上,她是睡著了,可是,她一睡著,也就沒有支撐的力量。
整個人貼上來,女人的柔軟就緊壓著他的背。
越是不起想,可是,越是想到她的話,胸撞上背。
身體,慢慢地變得極為灼熱一樣。他修煉的可是冷一類的功夫,能化水為冰,凝氣成雪。
怎麼會身體變得熱起來呢?極是不安,豎起了背。可是,她馬上又貼近,二隻手,還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,怕他丟下她一樣。
不能再這樣啊,再這樣,他就更不安了。
看看四下無人,悄悄地運起了法術,就往山下而去。
隱密的深山,怎麼會有人呢?
當初第一天要走路,無非也有點沒安好心,就想要折磨一下她,磨練一下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累,原來,最累的人是他。
誰知道冰雪無意一睜開眼,就看到身子在樹尖上飛過。
嚇得尖叫一聲,更加是抓緊了他。
二團柔軟,徹底地壓擠著他,道劍隻覺腳下一軟,真氣一泄,趕緊下來。
一臉燥紅地看著她叫:“你吼什麼吼。”
冰雪委屈地打著嗬欠:“我難道不能吼嗎?看到自已在樹上麵,還以為是鬼呢?”做人太久,而且是凡人,飛天也是要有心理準備的。
突然又想去,尖叫起來,跳起來,逼視著道劍:“你為什麼不早用法術,害姑奶奶我的小腳走成了豬腳,又腫又酸又痛的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用。”他冷哼,莫名其妙的女人。
法術是他的,他愛用就用,不用就不用。還說這些髒話,什麼姑奶奶的,極是難聽。他冷瞧她一眼說:“有本事,你自個飛啊。”
她一臉氣結,臉硬是氣成了紅色,唇抖啊抖的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他有些高興,原來欺負她,讓她說不出話,也是如此好玩啊。真是奇怪了,喝了口水,勾起唇,心裏輕笑著,終於掰回一城了。
好啊,連道劍也學會欺負她了。
真他媽的,叫一個氣人。這一老實把交又冷漠寡言的道劍,居然可以把她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誰都可以,就是不能是他。
為什麼呢?因為隻有她欺負他的份啊。
“道劍哥哥。”她嬌滴滴地笑著。
道劍轉過頭去不理她,不知道她又玩什麼把戲。
“道劍哥哥,我們再走啊。早點出這連綿的大山也好,不然要是去遲了,地母石就是人家的了。完不成任務,看你怎麼跟老頭子交待。”她純粹是來看熱鬧的,成功失敗關她屁事。
能保住自已的小命就好了,最好還能中途逃脫。
他站起身,即然她有這個認知就好了。
誰知道,她馬上就要跳到他背後。
他轉身冷冷一看,看她掛在他肩上的頭:“幹什麼?走路。”
“人家腳痛啊。”不會吧,看不到頭啊。
路在那裏,反正這不是路,得靠自已走出來,可以坐馬車走上十天半月繞出這裏,也可以爬山,五六天出這裏。
死道劍,當然不會浪費時間,這當四下無人,用法術不是正好嗎?裝什麼孫子。
“你可以不走。”他還是那句氣死人的話。
冰雪苦著一臉張叫:“唔,不要啦,我腳好痛。”
坐在石頭上,撩起裙擺,除下鞋子,翹得高高的:“你看,又紅又腫了。”
“不要臉。”他臉紅了。
一個姑娘家,怎麼可以將一腳露在男人的麵前,她真是和青樓女子無異了。
“你看嘛。”又紅又腫的,還中她走,摸摸都叫一個痛。
“看什麼,不知羞。”他更窘,她一雙腳都露出來了,裙子撩到大腳,揉搓著,那就是純粹的勾引,雖然他是學法術之人。
可關於這些事,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的。
到山下執行任務的時候,也不是沒有人上過青樓,他還親自去青樓將那師弟給抓了出來呢?
啊,叫他看看她痛得多厲害,他是不是想偏了。
冰雪一笑:“師兄,你真是思想不幹不淨,不適合修道哦?人家叫你看看我的腳這麼痛,你是不是想著我剝光了衣服撲上你啊。”想得美,撲他。撲妖也不撲他,一臉冷冰冰的,沒有情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