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,他們故意打架,然後把道爾給扯走,讓她留在這龍潭虎穴之中。
依依不舍地看著道爾出去,冰雪心裏還在打顫。
難不成,這風師父也跟自個過不去。
他眼裏有著笑,是那種得意的笑,不是難不成了,是一定過不去。
“嘿嘿。”他看著冰雪,輕輕地笑著:“好久不見啊,李冰雪。”
冰雪頭皮發麻:“師父好。”相見不如不見啊。
“好久沒有和你較量了,我還刻是,你打得我的頭都皮了一個大洞,把我的風袋都給劃破了。”
“那個,我不記得了。”好想了出去啊。
“我記得呢?”下一分,他的身子傾得好長,明明是站在桌上的,卻可以像平行一樣,幾乎跟她平視,眼裏跳動著怒火。
冰雪咬著唇,腳都開始顫抖了:“風師父,我可以幫你補一補袋子。”她小聲地說著。
才說完,引起眾人的大笑聲。
就連那個大師兄道劍也低低地笑著,閑閑地坐在那裏看笑話。
風師父的眼裏怒火更盛:“李冰雪你是在笑話我是不是,連一個師父都不如徒弟,我容易嗎?”
“師父你不容易,是我的錯,我到外麵去站著。”要是誰都頂不了太高超的徒弟了。
“休想。”他大吼著。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看著她:“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?”
冰雪拚命地點點頭:“是啊,師父,我不記得了。”之前的所有,就一筆勾消了吧。
“好。”他詭異地笑了。
然後站起了身子:“今天大家就練習一下飛行狀況。”
話語一落,眾人都浮了起來,然後,在空中像走,像飛像漫步。
冰雪抑高頭看著,天啊,像是仙人一樣,好厲害啊。
“李冰雪?”冷冷的聲音傳來,叫回了她的神智: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,叫你飛,你站在地上看什麼?”
冰雪才委屈:“風師父啊,人家不會飛啊,從基本功教起好不好。”
風師父狡猾一笑:“基本功太慢了,我教你直接的。”
手一招,幾張桌子疊在一起:“你到最上麵去,跳下來就知道什麼叫做飛了?”
這擺明就是想要摔她,她才沒有那麼笨:“師父啊,拔苗助長不好。”
“跟你廢話。”他一抓著她,將她淩空就丟到最上麵的桌子上。
冰雪在上麵趴著,手指緊緊地抓著桌子,嚇得臉色蒼白:“師父,千萬不要啊?我不會飛啊,不要麻煩你老人家出力啊。借一把梯子讓我下去就好了。”高高的地方,好嚇人啊。
她有懼高症,站得太高腳都會發軟。
隻是,一心要整她的人怎麼會放過呢?
一個掌風掃了過去,所有的桌子都閃開,她尖銳的叫聲響聲,雙手在半空中亂抓著,在同門的口哨聲中,非常狼狽地摔了下去。
“砰。”重重的一聲響聲。
好一個五體朝地,都圍過來看她摔死了沒有。
冰雪眼裏含著二泡淚,抬起了臉:“師父,好痛啊。”
“不痛還摔你幹什麼?笨蛋,再來。”玩上癮了,真好,看到她叫痛的表情,真是痛快啊。
“師父不要來了,再摔下去,我的胸部都會摔平的。”這裏又沒有隆胸的。
轟,風師父長發飛了起來,鼻子二道紅紅的血流了下來。
“嗚。”她趴在地上哭:“我不玩了。”
“這世上,焉有你不玩的道理,平日裏就隻許你欺負別人,現在小小的報仇,也不為過。”狠狠的聲音,擺明了不放過她。
風師父擦擦鼻血:“別一次玩死她,留著慢慢地折磨才是樂趣。”
好想暈,打死也不要穿越了。
為什麼看小說看了千千萬,沒有一個人的穿越有她慘的呢?這算是什麼?公眾敵人,還不如讓她去做妖,名門正派,不見得就是好呆的地方啊。
回家,還無望,不知道出去之後,還有多少人物在等著她。
命運啊,一片灰蒙蒙。羊妖,救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