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會說是我們以前了,以前的時光和年輕,現在哪裏還能尋找到啊。
抱起丫丫:“你該回去了。”
他冷哼一聲,拂袖而去。
我心裏若有所得一般,又痛又甜著。
我說他BT,我想,我一定是比他更要BT一點。
我一覺睡到天大亮,丫丫拉著我要起來玩,我哄著這小祖宗:“再讓老娘睡一會行不行啊。”小孩子為什麼總是精力無限地要玩要玩,還是要玩。
小綠砰砰地敲門,驚恐地說:“姐姐不好了。”
什麼不好啊,我這不好呆呆地睡著在床上嗎?一早上,一大一小就讓我沒個安樂的。
“姐姐,門外好多人啊,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
我嚇得一個鯉魚打挺地跳起來:“什麼人,誰敢來鬧事。”
胡亂地披上一件衣服,踏上拖鞋頂著一頭亂發拿著掃把就出去。
一開門發現很多黑衣係列的人站在我的門前,居本上是不讓人來回過往的。
我這才想起昨天一時的戲言要那賣糕點的少爺過來,可是有心的他,還是記在心裏了,一大早就派了私人護衛隊來這裏守著,不讓一隻蚊給飛了進來。
我的神啊,人家不知道,還以為我是惹上哪條道上的朋友了。
能不能穿著一身白衣而來,那樣於少看起來也不會對我誹議太多啊。
要想路過的視若無睹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就連隔壁那小子,也沒有來了。
我倒是看看,這些人能站到多久,一整天的,那糕點少爺也沒有來找我,呃,還真的是有性格,小樣,想跟我鬥,你真的沒有什麼勝算,小綠可是我的人。
古時的一些東西是很注重的,主人說不可以嫁,賴死你也不能嫁。
主人要把你嫁阿三阿四,你就隻能嫁個阿三阿四。
不過他做的糕點好吃,我就原諒他了。
第一天,出太陽,和風涼涼的,黑衣人還在。
第二天,下小雨,秋的涼意有些更甚,他們還是在站崗著,不離不棄的好同聲啊。
第三天,下大雨,他們也還堅守,好一個不怕死啊,天上可是雷電亂飛,劈死人不償命的。
第四天,我無力了,不管是什麼天氣,看到那些黑衣人,我就覺得自已吃飯吃不下了。
討厭啊,真真的討厭。
為什麼還要站崗,為什麼要明目張膽地監視著我。
這就是他給予我的自由嗎?那我還不是要了。他太過份了,隻叫一些蝦兵蟹將出來這算是什麼,有種的,他衝我來啊。
可是,他就是沒有出現,柚子是送過來了,可是卻不是他送的。
八月中秋的上午,他沒有出現。
中午,他沒有出現,晚上我拿刀將那機子剁成一瓣一瓣的吃。
他居然沒有來,自從那次他來過之後,他說什麼都沒有,很空虛,然後每個節日都會來報到的,比打卡的時間還準,我壓根是不用記日曆的,他一來我準知是過節。
有些人,在麵前的時候,討厭得很,不在麵前的時候,原來,還是想念著他的。
隔壁的小子探過腦袋來叫:“丫丫,丫丫。”
丫丫抬頭看他,一雙妙目眨啊眨的。
那個勾魂啊,小小年紀,就把我那一套給學了過去,真是要不得,長大了情事多,會麻煩的。
“我想找你玩,可是你們家門前站著那麼多人,是不是欠了人家的錢沒有還啊?”
丫丫看我一眼不作聲,我冷冷一瞥那爬在牆頭邊的小子。
他又皺著眉說:“照這樣下去,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收你們的房子,再把你們賣了,你娘這麼凶,他們是製不住的,一準會痛打一頓送去青樓,不過丫丫你要是乖一點的話,我可以考慮讓你到我家來做丫頭的。”他說完,還重重地點了一下頭,好像他說得很對很對一樣。
我很無語,他們家怎麼教小孩的我不知道。這想像力,未免太好太BT了吧。
“小子,你信不信我叫門口的人把你的頭扭下來當球踢,你不知道現在連隻公的螞蟻,也不能爬進這裏嗎?我還敢偷看。”
“你不是欠人家錢了嗎?”
“誰說我欠人家錢了。”我滿頭黑線的。
“要不然人家幹嘛一身黑衣站在你門中,而不是站在我們家。”
“去去去,小屁孩不懂事,丫丫以後不要跟著他玩了,他會教壞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丫丫乖乖地點頭,一瓣一瓣柚子撿著吃。
柚子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心間泛了開來,心也有點抽痛,有點酸澀,無限的延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