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有些沮喪,丟下那葫蘆棍子有些想打瞌睡。
聽到清脆的鈴聲,然後是馬車的聲音,這二者相伴在一起,特別有著浪漫的味道。
馬車緩緩地出了來,那一手牽著馬,高大不容人輕視的男子一身的藍衣,很普通,卻也掩蓋不住他滿身的光華綻放,他不是一個馬僮,也不是一個平凡的人。
那正是哥哥啊,睜大了眼,終於看於看到他了。
心頭的酸澀,就一陣一陣湧了下來,淚卟卟而落,是種重適的驚喜,叫我怎麼的開心啊。
我就知道哥哥你沒有死,有心一定能找到的。
我想大聲地叫哥哥,但是哭得太慘,而且接下來,還讓我很驚訝。
哥哥是出來了,他俐落的眼神看了我們一眼,沒有多什麼表情,還是牽馬走著。
對於我,難道他不喚我,也不理我嗎?
高興還沒有來得及浮個暢快,但是緊接下來的驚恐,又將我彌罩著。
我很確定,那就是哥哥,哥哥,我是張書書啊同,哥哥,你不認識我了嗎?
難道因為現在我的我,很臭,很髒,頭發很短,哥哥就認不出我來了。
那怎麼可能呢,哥哥說不管我變成什麼樣,他都會認得出來的。
近了,很近很近了。
我的眼神,與他對個正著,喃喃自語地哭著叫:“哥哥。”
好辛酸的聲音,但是他隻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,也沒有理會,牽著馬就走。
那一瞬間,心都是驚恐了,哥哥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?
骨碌地爬起來,滿臉的淚水正好讓我將臉可以擦得更幹淨一點,追了上去:“哥哥,你不認識我了嗎?我是書書,張書書啊。”
這個你說是刻骨銘心的名字,哥哥,難道你沒有印象。
他轉過頭來,濃眉皺著,打量著我,似乎有些不耐煩:“小兄弟,你認錯人了。”
我一聽,趕緊將外麵的髒衣服脫掉。
我不是男的,我是女的,誰知道有些緊張,連指甲都弄斷了,痛得我擰著眉,抬頭一看,哥哥牽著馬車,卻又走得遠了一些。
淚水更流得急了,我邊脫邊跑上去:“哥哥,你看,我是書書,你的妹妹。”
快點記起我來,隻是現在有點髒,頭發有些亂糟糟,臉還是那張臉,哥哥,你不置於真的什麼也不認識吧,咬著唇,我好是委屈地看著他。
他也打量了好一會兒,挫敗地放棄:“姑娘,對不起我不認識人我,我沒有什麼妹妹,你想必是認錯人了,請讓一讓。”
還別擋著他的道是不是?可是哥哥,你是我的哥哥啊。
我千辛萬苦來找你,得到的答案就是你不認識我,多可笑啊。
我是將一個人千般萬盤地傷害,逃離他身邊的愛,才到這裏的。
低下頭,忽然很委屈地哭著,哥哥不認識我了,哥哥不要我這個妹妹了。
嗚,這麼久的辛酸,這麼久的辛勞,一句不認識,就可以打發我走了嗎?
我不走,哥哥,你倒底怎麼了?我想我有必要弄個清楚,不管你真認假認,我都要知道為什麼。
全身無力地蹲在牆頭下哭著,怎麼會變成這樣子。
那馬車是越來越遠了,帶走了哥哥。
我以為找到了,我就可以幸福了,我就可以什麼也不想,就和哥哥在一起,二個人安定地過下半輩子。
可是我忘了,如果真哥哥真的還活著。
他怎麼不來找我呢?那必就是事出有因。
我在給哥哥給著理由,想著這之中的緣故,終還是很傷心。
灰黑的天,蒙上了層層的陰黑。
秋雨將至,連風也張狂了起來。
那小孩又跑過來:“哎呀,原來是個姐姐。”
我不出聲,還浸在自已的難過之中。
他又神秘兮兮地說:“姐姐他是我們的護院,我們家大小姐可喜歡他了,去哪裏都帶著他。”
我好想問什麼,隻是一開口,又甚是心酸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