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嬌著想打轉話題:“我好累啊,肩頭都痛了。”
一隻手就搭上我的肩頭,慢慢地揉著,還在哆嗦地說著什麼。
我不知道,怎麼男人也是這麼多話說的嗎?
正好有人上樓來,請示道:“六王爺,嫁衣已經送來,是否試著合適?”
“好。”他爽快地應著。
我抓抓腦袋:“不試了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他挺霸道地說:“得試試,最漂亮的新娘子,自然要有最合適的衣服,這顏色和樣式,相信你會喜歡的。”
什麼都是他說了算,我隻要做個新娘子就成了,是嗎?
不由分說,他大爪子一伸,將我抓著就往三樓去。
回到房間,就是合上門,親自扒我的衣服,要給我換上。
我無奈地歎氣:“你哪裏是要我試嫁衣,我看你是想搶新娘一樣。”
他笑,擁著我的腰:“還不是喜歡你惹的禍,很美,這紅很適合你,漂亮,高貴,優雅。書書,如今隻是一個小婚禮,待到回了京城,我會給你一個很大,很豪華的,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你張書書,是嫁給我為妻的,你張書書,是我一個人的。”
發瘋了,我相信我耳朵沒有聽錯的。
愛得,是不是太快了,喜歡而轉變,是不是也太快了。
嗚,我好難接受啊,連個過渡期也不給。
我勉強習慣了他這樣霸道,勉強可以壓下哥哥的心頭大事,還是無法很正常地聽他說,他隻愛我一個。
他給我試著新衣:“很好看,書書,以後你會知道,誰負了你,誰會來奉承你的,你,不是誰也可以看低,誰也可以拋棄。”
他說這話,是什麼意思。
難道就一個六王妃,足以讓全天下的人,對我都敬重。
我這還是搶來的,我沒臉去耀武揚威的。訕訕然地笑:“合適了不,合適就脫下來吧。”
“多看一會,好看。”他輕輕地擁著我,似乎是在看鏡子。
我奈何卻看不到,隻覺得他的體溫,如此的灼人。
無聊得是以,上午他陪我聊天,中午的時候太熱了,他給我搖著扇子,讓我睡。
我盡情地睡著,睡到了傍晚之時,隔著紗布,可以看到有點朦朧之色。
已是華燈初放之時吧,就是這個時候了。
我從桌子的角落裏,摸到一點點粉末,那是早就準備好,就撒在那邊緣,不需要多,夠用就好了。
摸著桌子上的杯子倒了些水進去,撒下藥粉再搖了搖,務必要讓他看不到。
“書書。”他溫柔地低叫:“你睡醒了,來,我正在挑衣服呢。”
“別忙,先喝口水吧。”揚起唇,輕奉上那水。
他笑著來抓我的手:“你送錯地方了,這裏,這裏。”
手指指揮著我,讓我送到他的唇邊,才喝一口:“小媳婦倒的水,也帶著甜味兒。”
“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讓外星人附體了。”我聳聳肩,有點難適應他的變化,太快了,似變了個人一樣。
“什麼是外星人?”
“你不懂就算了。”
“我想知道。”他抓住我想縮回去的手:“你的事,所有的,我都想知道。”
忽然有種想告訴他的感覺,因為過了今天,我們或許就沒有明天來相見了。
他會恨我,而我亦也沒有可能和他一起的。
依在他的懷裏,他抱我坐在他的大腿之上,手寵溺地攏我的發,輕揉著我的腦門,讓我舒服得想歎息。
“我不是龍鳳王朝的人,我來自二十一世紀,因為一些很不可思議的事,我到了這裏,附在季夢琳的身上,她大概真的死了吧,但是我占了她的身體,我的生事方式,我的生活方式,我的思想,甚至是我的人生,都和她不一樣的。”
“很籠統。”他下個結論。
我雙後捧著他的臉:“意思就是,我隻是一縷幽魂,附在季夢琳的身上,是緣份,我以前也叫季夢琳,我們那裏,人人有書讀,男女的關係,都是平等公平的,一夫一妻,不許重婚,更不許嫖。”
他什麼都犯了,開賭場,也嫖也賭,開妓院,我懷疑他還搞黑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