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到了床,坐下去將外衣給脫落在地。
他走了過來,看了我良久,然後歎息著說:“為什麼你這麼輕賤自已,我還是這般地想念著。”
嗬嗬,真好笑,這是狼與狽的對話啊。
各自都是不入流的人,他說我輕賤,隻要能迷惑他便好。
手撫上了我的肩頭,去解我的肚兜帶子。
我握住他的手,冷然地說:“告訴我真相。”
他卻笑了,一個沒有感情的吻,落在我的頰邊:“我們的交易,還沒有完呢,現在就急著要直相,是不是太早了。”
對,隻是一個交易罷了,不能帶一點點的感情。
也不是沒有過,隻是再一次的汙辱。
躺了下去,有些慶幸自已真的看不到他的臉,他一定是惡魔,而我也不是天使。
給我們一個借口,不知道自已在尋找著什麼。
一點一點的吻,落在我的臉上,額上,吻得心裏忽然好酸,他拉著我的手,讓我去解開他的衣服。“書書。”他輕輕地叫著:“為什麼我還是對你這麼著迷,你告訴我,你該死的,我好想就這樣掐死你。”
我笑:“我們都很賤。”
真的,我們都是一樣的人,都是下地獄的。
他奸,我壞,他黑心,我也自私。他受不了我的誘惑,我便就誘惑他。
他扳正我的臉,要吻我的唇,我一手擋著:“別親我的唇,你太髒了。”
他笑,拉開我的手,還是狠狠地吻了上來。吸吮著唇舌,勾引著我狠狠地遊戲著。
不許我退一步,也不許我放開,為什麼,他總是能這麼狠啊。連我唯一想守著的唇,他也不放過。
這個時候,最不能想的,就是哥哥,這樣我怎麼對得起他。
我還是能為他的吻而有感覺,似乎是有今天沒有明天一樣,狠狠地吻著,狠狠地交纏在一起。
“書書,該死的張書書。”他一邊說著,一邊狠狠地一扯我的肚兜。
饑渴的唇,努力地吻著我的胸,腦子似乎在飛,亂哄哄的,鬧鬧的,我什麼也不想了。
他的唇,他的手,帶著魔力,要我跟他一起發瘋。
“痛。”我輕聲地叫著。
他抓住我的手心,細細地聞著我的唇:“張書書,我一輩子,都不想放開你的手。”
我心裏笑得那個狠,我們這是誰在強暴誰。
風雨般地愛欲席卷著我們,那曾經熟悉的高潮,帶給我們止不住的顫抖。
他粗燥地吼著:“張書書,我愛你,該死的,死我也不會給你自由。”
“哥哥,我要哥哥的消息。”慶幸迷糊的腦子,現在還能想得起這些。
但是他沒有回答,給我答複得的,越來越瘋狂的唇,將我狠狠地吞噬著,用他的身體,狠狠地折騰著我,不讓我再問他不愛聽的話。
緊緊地抱著他的腰,忽然好想哭,好恨自已明明要與他沒有什麼關係,還纏綿在床上,還能在他的身下銷魂的呻吟著。
“書書。”抱著我無力的身子,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叫:“別再想他了,我告訴你,他已經死了。”
不信,我不信,他是在騙我的,我的哥哥是不會死的。
為什麼恩愛過後,會是這句話。
這一句,誰說我都不信的。
無聲的哭著,他將我抱得緊緊的:“書書,以後有我照顧著你,不用擔心的,我會好好愛你,我一定會比他更愛你,我喜歡你,我愛你,張書書。”
愛是什麼,他能告訴我嗎?
我不知道,他也不能知道,知道的人,已經走了。
“哥哥,沒有死。”我嗚咽地說著。
他輕輕地擦起我紗布下的淚:“別哭。再哭你的眼睛會痛的,書書,你還有我。”
還有他,可是該死的,我恨他啊。
我拒絕他的溫柔,他已經狠狠地要了我三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