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男人還在生氣,還在氣我玩笑開大了。
他不答話,我自個問他:“你那是什麼態度,連我的心胸都不如,你那樣對我,我不是還和你說話了嗎?我問你,為什麼要推遲和莫愁的婚事?”
他丟出二個字:“沒空。”
這不是理由,雖然他真的在忙這個案子,在給我洗著汙水,可是莫愁的婚事,哪裏需要他操心,太後自有準備,他隻要洗幹淨做個新郎就好了。
“那不是理由,莫愁是個好女孩。”我淡淡地說著。
他總是不說出為什麼,我多少是能猜到,可是我又不能那樣去想,如果不是那樣,我就自作多情了。
他卻不理會這些,甚至是有些憤怒的: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
“我也不想管你的事。”我也來氣了。
誰想操不完的心,管他們的事:“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,這麼多天,我這個當事人,也有權知道一些吧。”
沉默了許久,他拿出帕子開始擦身上的髒物。
擦完後嫌惡地往外一扔說:“過幾天就應該沒事了。”
“啊,還要過幾天啊,多呆一天在這裏,我都不願意。”
“誰叫你不安份的,就在這牢裏,還能鬧出事來,再過二天吧,這些天事情還在處理中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總得告訴我個前因後果。”我跳起來,惡狠狠地叉著腰。
我什麼也不知道,我才白癡呢,為什麼現在另有人卷入,卻還不放我出去。
他裝酷,我撒嬌地說:“你就告訴我嘛,好不好?”
做犯人,做到我這個份上,是有點無語的了。
他慎重地說:“這關係重大,是容秋水的事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了,當時你不就是從她身邊下手的。”
“當時的放火,是另有原因的,容秋水有快近三月的身孕,但是馬上就要做皇後,她回到容家,就得製造事出來,然後是封閉起來的是吧。”
是的,我有告訴他。
“容秋水暗時落胎,隻有她親信的丫頭才知道,但沒得多久,那些人,全都失蹤了,全讓容老爺的暗殺了,沒有紙包得住的火,一個仆婦悄悄把這事告訴了她家人,那家人的兒子貪婪,想向容老爺索要銀子,那天讓本王看到,用刑一審,一五一十就說出來了。”
“這有什麼啊,她還沒有做皇後就跟小胖子在一起了,有孩子,有什麼奇怪的。”古代的女人也不是食古不通的。
他說:“要是是皇上,她會落嗎?”
那倒是:“那是誰的?”
他翻白眼:“本王發現跟你說話會變笨。”
汗,我哪裏知道,隻是想知是誰的,女人都愛八卦嘛。
“那玉佩,本王去查了,是乃容家的。”
“啊,那不是容秋水吃不完兜著走了,是她殺了小公主的?”
“此事,你不宜知道。”他白我一眼。
不說就拉倒,宮裏的事,十有八九沒有好事。
不過六王爺是很聰明的人,在他的眼裏,有著很多的線索。
看來我真的不用擔心了,高興啊,終於可以還我清白了。
不過那事關重大,誰知道小胖子會不會假公濟私,把我殺了,當作從來沒有事發生過。
他捏捏我的臉:“再在這裏呆二天,放聰明點。”
然後每天,都是他送飯來,不假他人之手。
二天之後,我終於出獄了,天啊,重見在日好想狂跑,世界終於變大起來了。
心情格外的好,站在門口看著白鎧鎧的積雪,激動得我想哭。
太大的雪了,六王爺打著傘上了階梯來接我。
我興奮得衝上去抱住他:“我終於出來了,太好了。”
他眼裏有些興奮,有些溫柔的笑意,還是冷然地說:“注意點,大庭廣眾之下別摟摟抱抱的。”
他是得意的,我放開他,看到他身後的小八,張開手,哭著想撲上去抱。
後麵的六王爺往我屁股上一腳踢來,硬生生就在小八的麵前摔個狗叫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