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扁扁嘴,後來一想,我還真不信他敢,要是他真敢,索性也就讓關係到無法彌補的份上。
“要啊,誰怕誰,有種你就來。”挑起了下巴。
他氣得將手裏的東西一丟,然後就開鐵門:“張書書,本王就讓你看看,本王有沒有種。”我跑到角落裏去躲著,他重重地甩上,然後過來,撲我。
“你放開我。”扭動著身子。
這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什麼叫用刑,他衣服一件一件地脫,然後來扯我的,這就是用刑。
這個色鬼:“強暴啊。”
嘴讓他捂住,一手抓著我的雙手壓在頭頂上,高大的身體壓著我,吻如雨下,嘴咬開那扣子,看我掙紮得厲害,索性嘴就堵住了我的唇,然後將我的手綁著。
在我的臉前輕聲地說:“想讓人知道,你就盡管叫,看你丟臉,還是本王丟臉。”
我閉著眸子,不看他一眼,這個簡直就是魔鬼,就是色狼。
衣服一件件剝落我的身體,挑拔著我的每一根神經,我不想予以反應的,可是身體老實得很,竟然燙熱,竟然顫抖。
他觸摸到了濕意,得意地輕笑了。
他是床上的個中高手,可以讓淑女變蕩婦,挑拔得我幾乎要哭出來了,他才挺身進入。
那一瞬間,一種滿足感,讓我什麼也不想要了。
可是還是很痛,淚擠了出來,他沒有再動了,細碎的吻吻著我的臉,我側過臉躲開,他又扳回來吻著:“張書書,張書書,你這磨人的東西。”
或許以前會為他的這些小稱呼而感到欣喜,有些甜意。現在卻覺得好是羞恥,我不明白他在玩什麼,理智一點來說,他明明知道我是不會殺人的,明明他對我有心,他也不會讓人傷害我的,可是現在是什麼,他一意說我殺人,還在這牢裏強暴我。
可恥的是,我竟然是如此渴望他。
他輕輕地動著,讓我咬緊牙關,不呻吟出聲。
他解開了我的雙手,我拚了命地在他的背上抓著,推著他。
他卻越發的激烈,讓我力氣越來越小,直至無力地任他予取予求。
男人和女人的力量,真的是相差太多,尤其是他還是個練家子。
他粗暴中帶著溫柔,低低地歎息著,那一刻我似乎是死而複生,覺得自已是活著的。
但是沒有一會兒,又讓他拉入死亡線中去。
無休無止的快感讓我意識都變得迷蒙,疲累得像是被車輾過一樣。
感覺他愛戀地撫著我的身子,然後給我擦幹淨,再將衣服細細地穿上,抱著我躺在幹草上麵,他低低地在我的耳邊說著話。
我聽不太真實,我希望那是一夢。可恥的我,居然在他的強暴中得到了快樂。
我恨他,我也恨我自已。
沉默地抱著頭直流著淚,有獄差送飯過來,盡管比宮女吃的還要好了,可我連看一眼的欲望也沒有。
他怎麼可以這樣啊,嗚,都是自已的倔強害了自已。
為什麼說有種你敢來啊,他本來就是身懷色心的,哪裏激得的。
不吃不喝,我就恨我自已明知這是惡魔的地方,還要往傲妃麵前去招惹下,是嫌生活過得太靜了,人家哪裏能不認得啊。
六王爺又來了,他一來,我就能感覺出他。
我抱頭不理不看,他走了進來蹲在我的身邊:“書書,是不是不舒服?”
現在來問我這些,有用嗎?強暴我之後,就給我溫柔的安撫,這是什麼樣的男人啊。
季夢琳啊季夢琳,他這麼做,已經把你心裏生起來的那一丁點苗子給掐死了。
“張書書,怎麼不吃飯。”
我還是不出聲,他端了起來霸道地說:“抬起頭來。”
我便抬起頭來了,跟他作對,隻會讓自已更受傷。他的下流法子,隻會讓我吃虧。
他有些心疼地看著我,伸出手想來抹我臉上的淚,我狠瞧他一眼,偏過頭去自已用袖子一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