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的喜歡,愛,都是用心去的,他卻是不,他是肉欲動物者,一見麵就動手動腳。
我在等著他的話,可是好久啊,仰得我脖子都累了,看得我心都要歎息了。
他抱緊我的腰,在我的頰邊深深地一吻:“小乖,你說,你愛我不愛,你怎麼對我,我便是怎麼對你。”
我嘿嘿笑,果然是不願意吃虧的男人,小氣得膩死。
“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,愛我不愛?”我蠻橫地說:“你要認真回答,答案隻允許有二個,你要是答對了,我以身相許,你要是沒答對,我就回宮。”
聰明的男人,都知道怎麼回答。
他在我的耳邊,輕輕地說:“愛。”
他果然是聰明的男人啊,他說話的那一瞬間,覺得滿世界都變得輕飄飄起來。
原來我是如此期待這句話啊,我欣慰地笑了。
好吧,我再賭,人生就在於賭。
我就賭你會放開我的手,得到了就沒啥念想了。越是纏人,他就越是討厭。
然後我拉著他的手,就往客棧去,先是走著,後來想想多少還是有點害怕的,然後心裏激動啊。不知道能不能後悔的。
他的大手灼熱,抓我抓得緊緊的,似乎是不容許我逃脫,我開口問出了他的愛,那麼我就得付出代價。
愛我不愛,愛我不愛,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,可以騙人,我選擇被騙。
怪不得有人說,女人有時候腦袋是不可以用正常來理論的。
他又問:“書書,你呢?”
我裝不懂地說:“我啥啊。”
“你不能光要我說,你就什麼也說吧。”
好,我停下腳步:“那我說,說完就回宮去了。”其實是想退場。
我可以說我愛他,就像老鼠愛大米。
不過他是個很奸滑的生意人:“那不合算,男人有時候,不需要太多的表麵話,有實際安慰就好。”
色胚子,我唾棄他。
也是啊,男人的話,是表麵話。
風流一場,當誰也不欠誰的。
當踏進客棧的時候,我就要來了二壇酒,他好笑地看著我,幫我提到雅間去。
看到床,怎麼覺得那上麵有針一樣,怎麼也不敢坐過去,更不敢多看幾眼。
拍開了印泥就喝酒,他奪下:“書書你怕什麼?”
“嗬嗬,你不是女人,你當然不怕了。”不行,我得喝,喝醉了就什麼也不管了。
他就坐在旁邊看著我,那深遂多情又含著寵溺微笑的眼神,我想,我一輩子都會記著的。
謊言從來就是很美,嗬嗬,掩著心裏不願承擔的事實。
他根本就不愛我,愛我就不會隻讓我做個妾。
我也不是想爭什麼,我就是不願意和很多的女人,嫁一個男人。
那不如不嫁,二人可以做情人,落得個心裏自由得很。
丟下酒瓶,我就主動過去親吻他,抱著他的臉,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臉上。
他抱緊我,讓我坐在他的身上,他說:“小乖,你怎麼哭了?”
“咦,不會吧,一定是酒濺到眼裏去了,我覺得心裏特別的內疚,我對不起莫愁。”
“別提她,我不喜歡她。”他攏了攏眉頭:“小乖,你是不是可以說說,為什麼要生氣了。”
“因為我恨你,恨你,你知道嗎?”
“恨我作啥,我不是讓你陪莫愁一並嫁過來了嗎?你倒是放心,雖是妾,本王心在你這裏,你就是最得寵的女人,你隻要收住本王的心,以後的好日子,你還怕少得了你的。”
他說得很是自大,手指溫柔地給我擦著淚。
我聽了就咯咯直笑著,真好聽的話啊。
狠狠地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:“我也歡女尊。”
“什麼女尊?”他一臉的不解。
“女尊就是一個女人,很多男人愛她,然後她一個人,可以娶很多的男人。”
“荒謬。”他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