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個,六王爺。”莫愁低低地叫著。
我寒毛一起,他來了不出其,剛才我口快把莫愁的身份透露出去,後來想著,他可能會過來,
有了這個準備,就什麼也不怕。
來就來唄,我越躲他,不是顯得我膽子很小嗎?
“原來在這裏玩。”他輕淡地說著,站在我的身後,手拍拍我的臉:“小媳婦兒,爺來了。”
好想叫他滾,選擇不理他。
我沒抬頭看他,他手有些曖昧地鑽入我的發絲中順著,抓抓我的的後頸,估計是叫我走。
我肩頭一縮,裝作不懂地叫:“莫愁,你還玩不,你家這位來了,正好輸了有人買單。”
羞得莫愁滿臉通紅:“姐姐,你別說了。”
“那繼續吧。”推下牌洗著,收了銀子就放在腰間。
六王爺彎下腰說:“倒是賺得挺多的,看來張書書並沒有讓名字給嚇倒。”
哼哼,別人不出千,我怕什麼啊。
拿了牌,卻是人神共憤得讓我想直接給錢好了,太差了,這樣的注定沒得糊。
他挺曖昧的,半彎著腰傾著身體靠著我,好近好近。
他的氣息,他的溫度,我都能感覺得到。
不安地扭扭身子,他手縮回來的時候,還在我的臉上捏了一把。
暗恨中莫愁說:“姐姐,我們不玩了吧。”
“不行不行,我們說好玩一天的。”
她瞧瞧六王爺,不敢說什麼話,就像是乖乖小白兔一樣。
六王爺給我打牌,媽的,不能不說老天爺偏心啊,他就是有好狗運,這麼差的牌,居然要什麼就來什麼,然後是我糊牌了。
要不是是我們自已洗牌的,都懷疑他是不是又出千。
看來我與賭王的距離,隔著太平洋的。
他說:“不玩了吧,這個時辰你們應該肚子餓了。”
莫愁一聽,馬上就站了起來:“嗯,不玩了。”
我歎口氣,莫愁啊莫愁,你也太聽話了,他一個指令,你就一個動作,以後你嫁過去,怎麼壓得住他啊,我之前教她的,估計是白費口水了。
他先下樓梯,我讓莫愁跟著,自已在後麵。
下了去,下麵就等著一輛華貴的馬車,他站在馬車下,極有紳士禮儀地托著莫愁的手上馬車。我看著就覺得好一對璧人,是天生一對的般配。
我不心酸,反正是我不嫁他的,反應他也不過是把我當成妾,我何必要辛酸啊,我又沒有喜歡他,不是嗎?
其實自已問自已,是最讓人無語的事,那就是你的心,已經在動搖了,你隻是想說服自已而已。
人的心理很複雜,有時包括自已,也無法理清自已的感覺。
我對小八的喜歡,我理清了,我高興。
我對六王爺,我深知道,我和他不是一個頻道的。
他的思想和我的相差很遠,一時間的興趣,不代表著很久很久的將來。
他抓了我的手,讓我上馬車,抓得很緊,可是我卻看著遠處不說話。
他眉頭皺了皺一扯我,讓我轉過頭去看他。
我卻輕笑:“莫愁妹妹,我來了。”
他也進來,跟我們坐在一起,聽著他和莫愁說話,我裝作看窗外,盡量讓自已看起來,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,可有可無。
路過街邊,那叫賣的果子挺新鮮的,好像是青棗。
“停一下。”我揚聲叫著。
“姐姐,你怎麼了?”莫愁不解地問。
我揚了揚那那鼓鼓的銀袋:“今天贏了不少,全靠皇上放我一天假,做人不要忘恩負義,所以我給他買點青棗吃,他最近在減肥,青棗可以補血補氣,可以讓他精神好一點。”
“嗬嗬,姐姐對皇上還真是關心,那去吧。”
我低身出去,六王爺也淡淡地說:“我下去看看。”
我跳下馬車,他也跟著跳了下來,看我挑選棗子,他就隻是陰沉沉地抓著我的手腕:“怎麼了?”
“什麼怎麼了,這棗子挺甜的。”我笑笑,假裝沒有看到他的怒氣,也假裝不知道。
“為什麼不理我,為什麼給他買?”他板著一張臉問。
那麼多的為什麼,他就是吃醋了。
隻可惜我想來,卻是有點假的。
搖搖頭:“沒什麼啊,皇上最近在減肥,我不是說了嗎?他精神不好,就會拿我開刷,所以我還是先討好著他點,不至於讓自已吃苦頭。”
“別以為本王什麼也看不出來。”他看了眼馬車,有些冷然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