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不著,季夢琳,我心裏堵著一把火,這是春藥的症狀。”他越走越近,一手扶著柱子了,將我困在懷裏。
是啊,中了春藥,可是你怎麼跟我說啊。危險危險,一手拉在他的胸前:“六王爺,那怎麼辦,要不,你去找江老爺商量看看。”
他眼一眯,似真似假地看著我,淡淡的情從那深眸中流落了出來,一手輕摸上我的臉說:“這不,有你嗎?”
嚇得我差點沒有跳起來,他可不像是開玩笑的,我鎮靜地說:“你可記著,我可是你的皇嫂。”色得啥也不分了。
“早就不是了。”他一低頭想親我。
我偏過,讓他的唇落空,似乎不甘願,於是,他雙手想來抱我,我推著他虛張聲勢凶惡地叫:“別這樣,六王爺,你把我當成什麼了?”
他有些不耐煩了:“季夢琳,你以前不是想勾引我嗎?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“走開。”我生氣地叫著:“去找江青青。”
他眼神微眯,他似乎在想什麼,隻是那煥散的光彩鋪滿得更快,然後他什麼也想不起了,推推扯扯有些惱火,直接就撲了過來要將我抱個滿懷。
我一矮身子,他就一個趔趄衝了出去,估計他大高了,頭重腳輕的就那樣不穩地往湖裏栽去,他還有些反應地手朝我一抓,想要抓住我的手。
我害怕地縮回手,隻聽到卟嗵一聲,他就摔落到水裏去了。
心卟卟直跳啊,我可沒有謀殺。
“六王爺,六王爺。”我大聲地叫著。
他手腳在湖裏撲騰,那水花四起打破了水月銀光。
我大聲地呼喚,叫來了江家的人,都驚恐地跳下水去救六王爺。
我呆呆地站著看他們撈六王爺,然後我也看到了站在湖邊看的江青青,她一臉的擔心。
我悄悄地走了過去,壓低聲音問她:“你把茶水倒了沒有?”
她低低地說:“倒了。”
拍拍心頭,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,可是真怕那厲害的六王爺一旦查起來,弄到我頭上那就完了。
我確切地說:“你把那瓶藥也扔了,別惹是生非。”
“好。”她膽顫顫地馬上回頭。
“等等。”我叫住她:“你不要跟他說你和我聊過,還有,我現在找個地方先躲一躲,你自已去陪著六王爺,他要是問起,你就說我不舒服在別地睡下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輕點頭,可憐的孩子,靈魂一直在掙紮吧,一直想要得到他的別眼相看,一邊又害怕著他。
我悄悄地縮在高大的牡丹花下,看著眾人急急地扶了一身濕淋淋的六王爺往樓閣裏去。
我想今晚我真的不能去,太危險了。
坐在花下有些歎息,人說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,但是我窩在花樹下,招惹了蚊子咬也不得出聲。
到了半夜脫了外衣捂著臉一樣睡得著,六王爺拿我當擋箭牌,江老爺那廝一邊心痛著自已的女兒不能得到他的青睬,一邊又沒安好心地給我們安排在一個房間。
不知滋味的睡了一個晚上,天一亮就起來活動一下身子,掬把清水洗洗臉,神清氣爽地回到那個房裏。
一路上丫頭朝我問好,我心情極好地點點頭。
門還是緊閉著的,外麵可是一個侍候使喚的丫頭都沒有,悄悄地貼著窗戶過去,沾濕了手指,然後就戳破了看,半眯著眼,我怕看到會長針眼的。
慢慢地睜在了眼,裏麵的六王爺正四肢大平地霸占著一張床呢,地上擺了好幾個大木桶,清冷的水灑得滿地都是,就是沒有女人。
心裏舒了一口氣,不禁暗歎這六王爺的定力,真不是一般的厲害。
也不敢推門進去,他起床氣挺重的,索性就坐在地上,看著晨霧,吹著清爽的風,腰間有二百兩啊,我不會還給江青青的,誰叫她不敢下手。
不過看這裏一個人也沒有,估計也就是讓他給凶走了。
為啥有得女人陪不要呢,他三貞九烈什麼啊,他又不是什麼好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