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做飯哪事,我覺得還不如去外麵吃,色香味俱全,要是沒法兒,咱也可以猜拳煮飯啊,這個我可能會占點便宜,幾乎是從來沒有輸過的。
可是如果不是我擅長的,我會賭麼?嗬嗬,要是換了我們書院那個品學兼優的大師哥,就是給他洗尿布,我也願意啊,反正他現在不尿床的了。
哼著歌兒回家,家裏十分的冷清。
掃地的人告訴我,大小姐和夫人在宮裏。
我挑起眉頭:“什麼時候進去的?”這可好,就是一個擺著好看的窩而已。
“早二個月就在宮裏住了,不過夫人說這兒也要弄好,因為小小姐還是會回來的,不過小小姐,現在要進宮嗎?夫人和小姐說等著你進去吃中午飯呢。”
什麼時候宮的距離,可以和這裏近得像是隻有一道牆一樣的了。
不過罷了,這就像是我娘的娘家一樣,吵吵小架就回來住,隔三差五不是在宮裏麼。
帶來的東西甩給她們,就去進宮了。
二手空空感覺不太好啊,於是我花了最少的銀子,買了二手東西。
一和一根糖葫蘆,哈哈,紅豔豔的可好看了。
進宮就用娘給的玉牌就好了,侍衛殷勤地告訴我在留香樓裏。
正是六月荷花最盛的時候,那個湖裏的荷葉蓮花,硬生生就把我的心迷了去。
大得像是竹蘿一樣的荷葉,如銀盤一般大的蓮花,開得個如火如荼的。
幾乎是齊人高了,我想這池水也不知下了多少肥料,才有這樣的光景。
折了人蓮葉擋著那流火,我想姐姐是不會吃糖葫蘆兒的,於是我就咬起一串,幸福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。
再往前走,哇,我看到了什麼啊。
奸情,紅果果的奸情就在我的麵前。
那宮女嬌軟軟地叫著:“不要,不要。”
可是那聲音,如此的誘人啊,我看是恨不得讓人家撲上來了,宮女的裙是深色的,她還一手在腰間解著腰帶呢,沒有特意,隻是解得鬆鬆的。
那男的埋首在他的脖子上,我倒是看不到,烏黑的發絲在陽光下像是閃著光一樣,白色的衣服還帶著些許的香氣。
是什麼樣的男人啊,莫不是天天往個身上堆香,在這荷香四溢的地方,居然還能聞得到他的香氣。
哼,太香豔了,太刺激了啊,
我當初就恨我們那學院裏,女的太少了,想看奸情是沒有可能的。
現在就在我的眼前,我吞吞口水,雙眼無比渴盼地看著。
快,衣服脫下脫下,腰帶解下解下,裙子脫下脫下。
宮女仰頭,低低地呻吟著,那個煽情啊。
“可愛這樣?”那個男的低低地問著。
聲音也是壓得很低,而且還帶著幾分的嘲笑一般。
“人家,人家不知道。”
於是他一咬,她又叫了一聲。我興奮得好想上前去幫他解下腰帶,奶奶個熊的,速度這麼慢,我看得心急啊。
風襲來,蓮葉呼呼作響。
黑黑的腦袋往上一抬,我把蓮葉拉下想擋住,可是可是人家居然看到我了,那是一雙很狂魅的眼睛,半眯起來像是危險的小白兔一般,咱學院的一個師兄,就是喜歡眯著眼,裝危險,其實就是一隻紙老虎。
被發現了啊,我嗬嗬一笑。
“你們繼續啊,我是出來吃糖葫蘆的,我得走了。”
丟了蓮葉就跑,奸情不是隨便可以看的。
不過太是刺激了,去了留香樓裏姐姐和娘正等我呢。
看到娘也沒啥,因為我們經常見麵啊,娘要是真和皇上吵著了,也不會回那小窩的,直接到京城外麵來找我,拉著我說他怎麼怎麼不,說天下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。
於是我沒敢說我喜歡大師兄,不然大師兄的品學兼優在娘的抵毀之下,不知會不會成為超級陰沉狠毒的份子。
姐姐倒是很少來的,現在更加的溫柔,更加的美麗了。
拿根糖葫蘆給娘,喜滋滋地說:“送你的。”
她哼哼:“就這個啊。”
“咦,姐夫呢?”沒看見。
姐姐臉一紅:“還沒大婚呢。”
“哈哈,難道敢逃嗎?”
姐姐更羞紅了臉:“你就是這張嘴巴子不饒人,姐姐不跟你說,姐姐讓人燉了湯,現在去看看怎麼樣了。”
她肯定是逃避,我嘿嘿笑:“娘,你猜我在宮裏看到了什麼?”
“什麼?”她雙眼亮晶晶的:“什麼好玩的事兒。”
“我在宮裏看到了奸情啊,一個男的,還有一個宮女,親啊,抱啊,外衣都解開了,那男的手還到了肚兜線上。”
娘吞吞口水:“不會吧,這宮裏的治理,還算是不錯的。”
“我絕對不會騙你,如果那男的沒有看到我,我就能看完了,可惜啊。”無比的扼腕。
“怎麼可能呢。”她還是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