亂抓,他倒喝一口氣,咬牙切齒地說:“這個淫婦,教得沒頭沒尾的,太不敬業了,要好好地教你,才能造福朕。”
“行,那回宮去,讓她來教我,到時讓你下不了床,你就上不了別的女人的床了。”
他笑著雙手捧著我的臉,狠狠地吻著。
我不太會用手,他主導著,抓著我的手在他命根子上,輕輕地滑動。那般的灼熱,如絲綢一般地觸沉我,可是那上麵突出來的筋,卻又能摸得個清清楚楚的。
我臉羞紅著埋在他的脖子間,卻是沒有縮回手。
還是第一次這樣呢,多淫蕩的我們啊,這依稀也能聽到外麵熱鬧的說話聲音。
微微的濕熱流下我的手,越發的滑膩抓不住。
他抓著我的手,動得好快,我睜開眼看著他帶著汗珠和緋紅的臉,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去看過,一個男人在做這些事是,是這樣的。
很真切,什麼樣的他我都記得。
可恨的,可惡的,還有無奈的,寵愛我的,嬌愛著我的,嗬護著我的,嚴肅的,激情的,慵懶的。
手心灼熱著,幾欲磨破了皮,他低低地吼了二聲,一陣陣的熱流就在我的手心裏爆發了。
淫彌的味道,淡淡地襲上來,是如此的親密。
我伏在他身上,感受著他不平的氣息,感受著那堅硬,慢慢地軟和了下來。
他用帕子擦淨我的手,扔在地上,抬起我的手親親:“朕想,你要是真是死了,我朕鞭你三十六代祖宗的屍骨。”
笑著越發的膩進他的懷裏:“你這不要臉的,誰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。”
他低頭吻著我的額頭:“乖寶貝兒,答應朕,再也不要去冒險了,朕看到那些南蠻人的屍體從河裏流下來,朕就無比的擔心你,急信送來,你果然太不聽話了,朕天天恨你啊,恨不得抓著你一陣好打。”巴掌,輕輕落在我的屁股上,還怕我痛著,又輕揉。
“朕沒日沒夜地,讓所有的人挖河疏泥,朕沒日沒夜地擔心你。三天後回來你還是不乖,還是不回來,朕就恨不得上去掐死你了。”
“嗬嗬,不算帳了,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?”親親他的唇角:“好嘛好嘛,不生氣了,以後我會很聽話,會很乖的。”
“天愛,給朕做皇後吧。”他忽然說出這些話。
我腦子糊了,然後我便笑:“你開什麼玩笑,讓我做你的皇後,你的皇後豈是一般人能做的,我沒有後台,沒有家世,更沒有賢良惠德,出身微寒如何做你的皇後,男人床上的話,不能相信的。”
“誰說你不可以,再好的家世,再好的後台,再好的一切,比得上你的勇敢,比得上朕對你的愛麼?”
我看得出,他是很認真的。
可是有些事,畢竟不是想得這麼簡單。
他笑,拍著我的腰,輕聲地說:“朕的天愛,又長大了呢,可是胸給餓小了,好可憐。”
“我要和容秋堤那樣,就不好爬牆上樹了。”
“你是嫉妒人家吧。”
“哪有,我就是好奇,我也想看一看而已。”為什麼有些人,可以長得這麼大,為什麼有些人,一馬平川。
輕聲地說:“容家吃得好,小喬也應該吃得不差啊。”
他笑,捏捏我的臉:“想小喬不。”
“想了。”
“回宮後,朕和你好好討厭小喬的婚事。”
“耶,好,把她大胡子叔叔。”我迫不及待了。
他歎息地笑:“才說你長大了,還是這麼點的思想,不過你還真是猜對了,就讓她去和番吧,她最是不肯去的,就讓她去。”
“你令黨的,你居然比我還壞。”
“天愛,一個月哦,隻允你說一個月的髒話,快過了是吧。”
扯他的頭發:“不行,改不了的。起來了,外麵這麼熱鬧,去看看幹什麼來著。”
“全城清進汙泥,處理流水。”
“對了,和南蠻那邊作戰的軍隊,怎麼樣了?”
他也不瞞我的,很誠坦地說:“今兒個早上已經撒了,南蠻大水傾覆,讓南蠻受損甚大,主動求降。”
我有些歎息:“你說我是不是很壞,我殺起人來不眨眼,我放起水來也不管會不會死傷多少人,會淹沒這麼多的東西,一定還會有很多無家可歸的人。”
“別擔憂,你做這些事,朕給你善後,南蠻這麼小的地方敢作敵,定也是有人相通的,如今這一亂,南蠻軍心大散,百姓怨天由人,衝垮了不少的東西,朕令人運來的糧,還有物資,也會很快就到這裏,贈於南蠻暫讓他們衣食無需,倒是可以體現出朕的仁茲大體,又可以替你消些孽障,一舉二得,相信這一次南蠻會變得臣服,雖然君治民,可也得得民心,不然水能載舟,也能覆舟。”
下巴蹭著他的鎖骨,感動得就想哭,手靠著他心跳的地方,那麼近,那麼近啊。
不管你計算多少啊,可你現在都是為我好的。
睡了一天一夜多,現在已經又是下午了,他有很多的事處理。
我居高臨地看著下麵熱水朝天的幹活,將士們和百姓一樣,沒有什麼分別,都在整治著這個屬於它們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