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真不知道,皇上看上你哪兒,要相貌沒相貌,要高雅沒有高雅,要身份,更是談不上。一身媚術,讓皇上不早朝,你該當何罪。”越說越大聲,正氣淩然的,讓我很害怕哦。
輕輕地歎息,你嚇我,這個段數不太高哦,人家傅姥姥是直接打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皇上看上我哪一點,非得不讓我出宮,讓我在這裏飽受折磨,好端端的宮外生活,見誰也不用跪,不喜歡也不用笑著說你好啊,你敢罵我,你就別怪我罵你,可是一到了這宮裏就不同了。”
“刁妃,倒是嘴皮子厲害,你再狡辯二句,看哀家不把你的嘴給撕了。”
行,我不說了,李棲墨不在,我現在受什麼罪,隻有我自已受苦而已。
“還不跪下。”太後冷喝。
就喜歡讓別人跪,生前一定是跪下別人跪得多了,這輩子得報複回來。
罷,我還是跪下了。
“傅天愛,宮裏的規矩,哀家就告訴你,做為妃子,不得一整夜侍候皇上。”
“好。”這個我讚同。
想了一會,我又問太後:“那要是皇上硬是要別人侍候一夜,那怎麼辦?”
“都是你的錯。”她說。
“……。”太霸道了,你敢公平一點不。
“皇上現在還沒有立皇後,後宮規矩倒是荒廢了,從明日起,才人以上,都得到哀家那兒請安,後宮規矩,不得廢,等皇上立了皇後,再另議。”
請什麼安啊,你不睡,你也不許別人睡,你是眼紅麼。
“至於你。”她眼神又轉到了我的身上。
我正正神色,朝她笑。
她板著臉:“還笑得出來,真是不要臉的東西。”
“嗚。”於是我就哭。
“再敢這般跟哀家對著幹,靜妃,哀家著實是要好好訓導你啊,不然這樣的妃子,豈不是丟了皇宮的臉。”
你奶奶個熊的,我對你笑,你說我不要你,我對你哭,你說我和你對著幹,你想要我怎麼樣。
對象如果換成了君小喬,肯定是不同的,我知道你怨恨著呢,君小喬的妃子是我親自寫的,你還以為是真的,結果又變回了我,於是你怨恨我了。
“往後讓上官小姐看著,讓她學學什麼叫宮禮,什麼是宮規,若是不從,拿哀家之令,再以處罰。”
“太後娘娘,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,你不如直接廢了我,你不問原因就說我用媚術媚惑皇上,皇上用得著我去媚嗎?他不媚我就算了,你讓我這不許,讓我哪不許,你不如殺了我吧,太後,你大恩大德,你殺了我吧。你兒子昨天吃魚拉得要死要活的,大半夜還沒有睡著,皇上怎麼了,皇上也會生病啊,生病休息怎麼了,你一早就來抓奸在床的,要是我們沒穿衣服,你好意思啊,做你的媳婦太痛苦了,你殺了我吧。”
她氣得臉色發黑,惱瞪著我,然後憋出一句話:“你別以為哀家不敢。”
“我知道你敢,來吧。”頭一仰,把她氣得要死。
“來人啊,把這刁妃拖出去,重打二十大板,如此跟哀家叫陣,太不把哀家放在眼裏了。”
真的想罰我啊,可惜,我怎麼能夠讓你如意呢。
笑嗬嗬地說:“太後,嗬嗬,如果今天是君小喬,就不同了吧,你恨我,我知道,你打吧,你知道為什麼皇上要封我為妃嗎?因為我肚子裏懷了皇上的骨肉。”
說完,還裝作有那麼一回事一樣,摸摸肚子輕聲地說:“孩子不要怕,打二十大板,你就出來了。”
那些人不敢再來押我了,就看著太後。
太後冷怒地看著我啊,歪頭看她:“太後,沒關係的,要是這個孩子保不住,我還年輕,我還可以再懷一個,但是皇上那兒,就得勞煩太後去說一下了,你別說我沒有告訴你啊,我是先告訴你了,你要打就打,不打就算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她氣得說不出話來了。
你不喜歡我,我又幹嘛要喜歡你來著呢。
我可以尊重你,但是不代表你想將我怎麼樣就怎麼樣。我沒有乖乖讓你罰,我沒有乖乖地,裝著縮頭烏龜,然後滿足你的淫威,你就氣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