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好了。”他說。
我探頭出去看,真想好好地和這個說話的人聊聊啊。
是個老頭子,我倒是沒有什麼興趣,好像還是上官香華的爹爹,也是盛世的左相。
這麼關心,就差沒有問出他家上官香華是什麼妃位了。
沒有啊沒有啊,李棲墨放在哪兒了,為什麼我找來找去,還是找不到什麼?書是一本一本地看。
然後他們就開始談事兒,上官左相說:“京城容老爺今日放米大賣?”
“為何?”老狐狸精淡定地問。
“居老臣所知,江湖人士已經不滿容老爺那般的做法,昨晚已經有人偷米,並放出言語,必鬧他個雞犬不寧的。”
“是嗎?這些事兒那便由得他們去解決,不用官府出麵,便靜觀其變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我掩嘴笑,還江湖人士呢,明明是我們去偷的。
“皇上,依老臣之見,倒不如給容老爺封個官位為好?”
李棲墨便笑了,瞧了我一眼,又對著上官左相說:“左相此言並無差,容老爺的目的定是想做個官的,但是一般的他並不會放在眼裏,想要更多的東西,如果天下人人如此,盛世成了什麼?”
越來越嚴肅,果然是人模狗樣啊。
“老臣明白了,老臣也請皇上對容小姐晉升一事,多考慮一些。”
“這些事倒不用你們擔心,朕心中自有思量。左相沒有什麼事的話,便退下就好,北方冰凍之災,糧草運去左相了得多費些心思,朕可不想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出來,寒災已是苦難,若是有什麼中飽私囊之事一傳,朕必斬之。”
說幾起來的氣勢啊,我都覺得脖子一寒了。
上官左相又退了下去,李棲墨在桌子上寫了些東西,然後又跑到我身邊來,背著雙手高高在上地看著我:“才擺這些,看看你昨天晚上,怎麼糟蹋朕的書房,你意欲為何?”
“我哪有什麼意思,我就是去解個手,入錯了房間,一下就把這些給撞倒了,然後我也不知怎麼的,就把自已也撞昏了。”
他便是笑:“你且就藏著,看你還能藏多久,朕也不理你,你自已弄亂的,那就得你自已弄回來。”
反正你就不會放我清閑的了,那有什麼重要的呢,與書為伴,能感受其中的快樂啊。
“噯,天愛,你要是認真交待昨天晚上的行為和目的,朕一定會坦白從寬的。”
“從寬什麼啊,我都沒有錯,我隻是走錯房間了。”
“你就扯,你現在說謊說得都可以麵不改色的了。”
他撿一本書,就倚在門邊看著,心卻不在書裏,而是老往我身上瞧來,我也眼正心正地擺書,認真地看著有沒有夾什麼東西在裏麵。
晉升的名冊在哪裏啊,唉,這千萬本書裏找起來,還真不是一般的難。
收拾到中午,我累得腰酸背痛的,他合起書過來:“天愛,累了?昨晚幹嘛來著了。”
“找你的晉升妃子名冊。”真累了,還以為是件輕鬆的事,可是做起來真要命。
行,反正我的心思他也瞧出來了,再隱藏著什麼他也不相信,藏著又有什麼用呢?
他冷哼,將書朝我丟了過來,我一偏頭躲了過去。
“你想看朕的這些東西,怎的了?”
“沒什麼,就想看看,看看我姐姐有沒有被封成什麼啊?”生氣了,看來這事兒必有我的份,故意生氣就讓我知難而退。
我眼皮兒直跳著,心裏很不安啊。
怎麼辦,一天看不到,我就心裏難受。
“好好地收拾。”他說,板著臉就出去了。
我越發的知道不在這書房裏,可是懲罰還是要,還是得把書擺回去。
宮女送上了午膳,我一邊吃一邊問:“皇上呢?”
“皇上不在承乾宮裏,奴婢也不知道。”
倒是好,讓我在這裏做牛做馬的,他不知去哪兒風流快活了。
收拾到傍晚的時候我才弄了一大半,可是累得我躺在地上喘氣了,李棲踏著悠閑的步子回來:“天愛,累不累?”
我現在累得連給他白眼兒的力氣也沒有,他蹲下來摸摸我的臉:“以後還乖不乖?”
“娘,天愛以後再也不敢了,以後一定會乖乖聽娘的話。”
他手下使勁,捏著我的臉:“欠收拾是不是。”
話語一落,壓下來狠狠地親我。
本來就沒有力氣,所以隻有任他親個盡興的了。
也沒有春宮一下,他喘息地壓在我身上:“你這欠收拾的小東西。”他低語:“朕也不希望你累得像條狗一樣,回去休息,明天再來吧。”
明天,我的天啊,腰都直不起來了。
趴在床上,又讓他將我的小腰揉揉,一會兒就睡了個死熟,一晚上都不曾醒過。
第二天醒來他就已經出去了,那腰一彎,還真痛得像是要折了一樣。
彎彎腰劈劈腳,我倒吸了口氣,這樣要是再彎腰弄書,我不死才怪。我決定不弄了,逃著去玩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