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叫你那麼笨。”人家的誘敵之計他也上。
“我不是笨,我是萬念俱灰,看著你和墨,我還不如離得遠遠的,戰死沙場也能博得個美名。”他有些哀怨地說。
“萬念俱灰,當初傷我,怎麼沒有想到我萬念俱灰,算了,以前的事也不用提了,和你僅止於朋友,對你也不過是關心,別無他意了,剛才的事,以後不要再發生了,我已答應了墨,等平了北越,和他留在這裏,我希望你能把辰辰留下,在後宮中,不適合於她。”她也不想再回到後宮裏去。
和墨留在這裏,龍漓的心又跌到了穀底:“辰辰我的公主。”
“我知道,墨不介意。”她縮回手自個擦著:“我希望你答應。”
“你來,就是因為這事嗎?”剛才的興奮,像冷風般,四處飛散。
彌雪看著他哀痛的眼,垂下頭:“你要這樣說我也沒有意見。”
“彌雪,我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了。”他想告訴她,他所知道的一切,可彌雪卻捂起耳朵“我不要聽,一次又一次,我有多少次生命讓你浪費,你不用再說了,你再得再多,我也不想聽。”她耳根子軟,她心腸軟,她怕又會跟他回宮,而陷害,是可以無數次的,他不累,她累。即然不相信,那麼解釋還有什麼用呢?
二個各據一方地坐著,直到淩晨微微亮,正昏昏入睡,就聽見外麵的有侍衛在大叫:“赫赫奴爾攻下來了。”
她一個激淩睜開眼,龍漓已不在營賬裏了,簾子一掀江公公跑了進來:“彌雪主子,赫赫奴爾攻下來了,皇上讓我保護主子先撤退。”他躬著身子要背彌雪。
“撤退?這如果沒有錯,一路撤下去下麵就是險峻的不可測的穀溝大川,而他隻有十萬大軍,如何是赫赫奴爾的對手。”赫赫奴爾看來是想活捉龍漓了,一個王朝的天子,讓人活捉了下去,恐怕不止是死那麼容易,彌雪一緊張:“龍漓呢?”
“皇上正在前麵,奴才讓皇上先撤,可他說什麼也不肯,還讓奴才把這個交給彌雪主子。”江公公伸出手,赫然是那通體如雪的白玉,上麵的瑪瑙兒還滑潤而豔麗。
他還用心保存著這塊玉,彌雪鼻子一酸,差點沒流下淚來。
她讓江公公扶了出賬蓬,到處都是馬叫,慘叫的,那赫赫奴爾用弓箭逼著龍漓往後退,直到到了河流無路可退才會降了他。四處都是哀兵,亂成一片,彌雪張望著,欲想看到那抹眼熟的影子。
“有沒有看到皇上。”她看到一個將軍匆匆地來,問道。
那人搖搖頭:“皇上好像在東邊,我軍似乎要不保了,你們還是快撤吧!”
“住口。”她怒叫:“你身為一個將軍,竟然不知道什麼叫做軍心,什麼是軍令狀,竟然在這說這些話,讓士兵如何打仗。”淨說些泄氣的話。
“未將所言名句句屬實,赫赫大軍五十萬就要壓下來了,我軍隻有十萬,如何與他抗衡。”
“哼,如果每一個人都像你這麼貪生怕死,那誰來打仗,你還佩是將軍嗎?江公公,快去找皇上,就不信沒有法子對抗赫赫奴爾。”她一肚子的氣,一拐一拐地往東邊走。
“彌雪主子,你看。”江公公指著一邊的峻嶺:“還是快回頭吧,赫赫大軍攻下來了。”
琳琅大軍就這麼大敗嗎?龍漓呢?他在那裏啊,要什麼身先士後啊,他可是一國之君啊。
但是一步步往後退的大軍,這證明著了,琳琅已大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