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長孫盈盈就不解了:“為什麼啊?”
“傻孩子,難道你就沒聽說過,那辰辰小公主發燒嗎?沒娘在的小孩,怎麼都不會安心的,要想侍養著,那是難啊,我瞧那皇上也疼愛著她,這樣勢必招人暗恨來著。”盡管是啼哭不休,卻依然留在正陽宮裏。
“姑媽真是聰明啊,可是盈盈也覺得這太複雜了,要是一個不順,就會滿盤皆輸。”那麼長長的計,也真佩服太後算得那麼精神,如果要陷害的是她,早就屍骨無存了。
太後拈了些蜜棗,細細地品味:“就像這棗了,一般平民,那隻是滲了糖和蜜合在一趕快了,看起來沒什麼二樣,其實這也是有區別的,棗兒本就甜,再加上蜜的話,就討人喜歡了,你以為姑媽會打沒有把握的仗,沒有有心人協助著,這事就那麼容易成麼?”
長孫盈盈好奇極了,但是任憑她如何問,太後都但笑不語了。
龍漓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中,耳中,太後的笑起還在響著,刺著,彌雪啊,這二個字叫他更痛了。
一個宮女提了茶水沒留意看到坐在冰冷地上的龍漓,差點,就給拌了個正著。
站穩了罵道: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,就坐在這兒了,小心太後娘娘斬了你的頭。”一身青衣的龍漓,是那樣狼狽,幾天沒日沒夜地尋找著彌雪,臉黑又蒼白的。那宮女看穿得如此普通,還以為誰那麼大膽,也就不客氣了起來。
太後在裏屋聽見了,揚起聲音:“春日,你在嚷嚷什麼?”
喚春日的宮女瞥他一眼,說:“稟太後娘娘,是一個不知打那宮來的人,竟然坐在門口。”
太後一驚:“抓了他進來,竟然偷聽哀家的談話。”站起身子,麵色依然不驚地扶著長孫盈盈往處走去。
長孫盈盈還邊走邊說:“姑媽,看來,這人不能留。”
太後讚賞地點點頭:“盈盈越發是聰明了,這些苦頭也沒白吃。”
可是看到那青衣的身子依然在那裏,眼神迷離地看著遠處,那麼的眼熟。
長孫盈盈一驚,卟嗵一聲跪在地上,驚懼地叫:“皇上。”那宮女也嚇得臉色蒼白,手腳冰冷地跪在地上哭著求饒。
倒是太後穩住了腳步,扶住門坎,她在賭,賭他沒有聽見:“皇上,那葉彌雪可有找到?”
龍漓看著她,這雍容華貴的女人,他的母後,她眼神是多麼的關心他啊。
龍漓空洞的眸裏全是哀傷,抬頭看著她:“母後。”
“漓兒。”太後抱住他的頭,拍拍:“算了,不必再去找了,由得她去吧!”幸好,他沒有聽見,她蹦到喉嚨的心又放了下去,就和他虛應下吧。
龍漓冷冷地推開她:“沒有找到,我找不到她了,母後,我後悔了,我要找到她,母後,你必有辦法的,漓兒求你幫我找到她,漓兒想看看辰辰,她病了。”他的眼裏又彌漫上了急切:“母後,幫我找回她,漓兒以後全聽你的。”
太後拍拍他的背,安慰地說:“皇上,你是一國之君,豈可以這般的樣子,教人看了笑話我琳琅王朝國君不威,有些事,是天注定的,那葉彌雪,犯下這般大錯,已是國法不容,皇上豈能包庇她,就算是找到她,那麼等著她的就是三尺白綾。”
“母後,你告訴我,做皇上,是不是都是獨者。”不能愛,不能寵,連心愛的人也不能愛,他不知道,他沒有目的,他覺得很累很累。
太後無言,隻是淡淡地說:“皇上,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?皇上是一國之君,多的是美人,隻是皇上所輕,太專情了,你隻要回頭看看,多少人在盼著你啊?”她刻意望了望長孫盈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