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著她:“你很喜歡他,你想嫁給他。”如果是,不管會引起多大的震驚和不滿,他也要安個罪名給無妨公子。
彌雪鼓著頰:“你怎麼說那麼直接呢?我也說不上來是不是喜歡啦,總之也不是頂討厭的。”他的語氣怎麼讓她覺得自已像紅杏出牆一樣。
“你不能嫁給他。”他鄭重地說。
彌雪不解地問:“為什麼啊?雖然說有錢人都靠不住,不過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,我相信自已的眼光,我也祝你幸福了,你那個很重要的朋友怎麼樣了?”跑了會,全身都熱了起來,她扯下那紅圍巾,放在白玉欄上。
龍漓從懷裏掏出那個馬麵具,在一側的袋裏還拿出了她穿過的玻璃鞋:“找到了,但是她變心了怎麼辦?”這個她還記得嗎?她會感動嗎?她的東西他都保留著,今天也是微服微出的。
變心啊?彌雪皺起眉:“那就試著努力去追回啦,如果你覺得放棄你很難過,那麼就不顧一切代價去追。”至少試過了才知道機會有沒有,也對得起自已。
“說得好,我要不顧一切代價去追回她。”再不放她的手,他伸開手把東西給她:“我一直保存著。”
誰知,彌雪聳聳肩:“不要了,這鞋好雖好看,卻不合腳的,這個麵具也不要了,你喜歡就留著,不喜歡就扔了它。”說完又覺得很怪,為什麼他會喜歡,真是的,彌雪幹脆伸手拿起笑笑:“謝謝你了,不過我不要了。”她直接扔到梅樹邊,這裏不會有人說她亂丟垃圾吧!
龍漓沉得心停住了,他視如珍寶的東西,甚至不讓江公公去擦擦那塵土,而她卻棄如敝履。
“好了,我要回去了,就此分手吧,謝謝你的梅子酒,我想我又多了一種喜歡的東西了。”回去讓無妨公子買個十瓶八瓶的放著慢慢喝。她擦擦手,竟然就這樣離開。
“皇上。”不知打何處鑽出來的江公公,擔心地看著他。
他舉起手:“什麼也不要說?”竟然對他無動於衰了,彌雪,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回來嗎?必要時,他可以殺了無妨,他有種感覺,彌雪對他並不是一點也沒有印旬的,初見他時就哭了,而今好丟棄的繡鞋,竟也在嘲笑他。
“皇上,彌雪妃真的變化很大。”棄皇上如草芥。
“那就讓她變回來,江公公,那靈鏡呢?”是否再照一次她就會回來,將會記得他,那麼他寧願她痛苦也不要沒有她,自私就自私吧,為了愛,那個男人不自私。
“想辦法讓她進宮一次,至於皇後,三天後的她將會以祈福的名義前去靈雪山二天,包括張德妃,太後,長孫盈盈,總之,這次的祈福,後宮的人能去多少就去多少。”回到熟悉的後宮,也許她會想起。
“是皇上,奴才馬上去安排,務必讓所有後宮的人都去。”這將會是一次大行動,那麼多的後宮,要動用多少侍衛,準備工作也要做很多。
彌雪順手還提了些好吃的回去,還買了香香的花,嗬,她現在是小資女人,大方一點對自已,日子要過得美滋滋的才好啊。咦,看門的那裏去了,她一推就開了,怎麼都急衝衝的,還有白布,以及血水。
她拉住一個人:“怎麼,有人在生小孩嗎?”
那丫頭差點沒有摔跌:“不是,彌雪小姐,無妨公子受傷了,全身都是傷,流了很多血。”
“啊,不會吧!”她急忙地推開她,跑了進去:“無妨,無妨。”天啊,她咬住手,怕自已尖叫出聲,無妨公子臉上,到處都是血,頭破了,嘴角也裂了,衣服更不用說,滿是血跡,還有長長的一道口子劃破了他的左手衣袖:“無妨,無妨,怎麼會這樣?”
他說不出話來,隻是搖頭看著她,叫她不要哭,可她的眼淚那裏止得住,像斷線的珠子一樣,執起他的手才發現,手心手背滿是擦傷。“是誰幹的。”敢動她的男朋友,不要命了,她要跟那個人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