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請娘娘饒命啊,是寶菊,她讓奴才晚上在貴人的床邊掛了個娃娃。奴才不是存心要咒言貴人死的,可是奴才萬萬沒想到言貴人就真的因此。”
這些神神鬼鬼的事說什麼彌雪也不相信,受過現代教育的她,沒有科學根據的這些,原本就是別人裝神弄鬼,也知道在古代這些是會受到嚴重的懲罰:“把那東西一並送來。”想必那也暗藏著什麼,要不不會打通關係送到言梅冰的床前。
折開那小人一看,裏麵果然塞滿了一種草,有一點的香味,很淡很淡,淡得讓人聞不出來。以及貞月姑姑取來的圓葉草。禦醫仔細地檢查著,滿臉的疑重:“娘娘,這兩種東西教能致人流產,開始不覺,慢慢的就會滲入到五髒六腑中,而兩種毒一起不僅傷了胎兒,也能致母身因流不下腹中胎下,疼痛而死。”
彌雪倒退二步,這等那麼殘忍的手段也能做出來,那麼張德妃在說謊,言姐姐根本就不是皇後害死的,她是想借皇後之手除去她,而淩妃以她那橫行的樣子,那裏是張德妃的對手,為什麼張德妃打入冷宮張玉還逍遙自在,一點也不關心,原來她早就算計好了。
等她和皇後兩敗俱傷之後,她就不用再假惺惺的不出聲,教好了長公主,得了皇上的寵愛,她張德妃還有什麼可怕的呢?差點,差點她就走錯路了,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長孫盈盈那歹毒的女人做的。
“來人,把這貪榮求貴的公公打到牢裏去,等皇上回來再行發落,而你。”她指指剛才那個宮女:“到本妃的飛雪宮裏侍候飲食。”
那宮女大概嚇呆了:“娘娘,你不懲罰我。”
“不,我能判斷誰是好,是壞,有功自當賞,有錯自當罰。”她大聲地說著,讓她的公公和宮女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貞月小聲的說:“娘娘,這恐怕不太好,要是再發生這事?況且不知根知底的。”
“貞姑姑放心,我想信她,經過這麼一次,她必定事事小心,而且本妃也欣賞她這種守本份之人。”寧信也不疑,她有恩於她,她必定凡事為她著想,這麼一來,她飲食起來也放心。
那宮女喜得直磕頭:“謝謝娘娘,冬兒必定好好的侍候娘娘。”
她擺擺手讓她起來:“把寶菊抓來問話?我倒好好審審她。別驚動了太後和長孫盈盈,你是冬兒是吧,我正有一事吩附你,你們先退下。”
冬兒睜大眼:“娘娘有什麼吩咐,奴婢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。”
“你過來,我有一計跟你說,你去找寶菊、、、、知道嗎?”
“知道,娘娘,冬兒現在就去,我引了寶菊到梅閣去,奴婢絕對不會讓娘娘失望的。”
彌雪點點頭。冬兒就單身往慈慧宮去,今早上,太後還帶來漓的玉給她,而她今下午就要動太後宮的人,可果主謀是長孫盈盈,隻怕太後也無話可說。
冬兒到了太後的慈慧宮,在後門向守門的侍衛說了聲找寶菊有急事。
不一會寶菊就出來不耐地問:“沒事別來找我?”
“寶菊姐,梅閣出事了,快跟我來,遲了就有人去那裏了?”
寶菊一驚:“有什麼事?”
“就是上次妍兒送的草,禦醫說有點問題,料想明天賢妃娘娘就會來問奴婢了,所以還請寶菊姐去看看該怎麼辦?”
“什麼怎麼辦,是妍兒那死丫頭送的,又不關我事?”
冬兒都要哭了一樣:“不是啊,寶菊姐,這雖然無關,可妍兒畢竟是貴人身邊的宮女,要是賢妃娘娘緊抓冬兒不入,冬兒也不敢不說,所地趁現梅閣無人,請姐姐看看要怎麼辦?”
寶菊的眼閃了閃:“就你一個人?”
“是,就冬兒一個人,這事哪敢告訴別人啊,要殺頭的。”
“好,就去。”寶菊反而拉起冬兒快步走了出來。
彌雪在高處看到兩人往梅閣去的身影,也輕下亭子,一個個都在算計別人是吧,她就借她們的計、算回來,長孫盈盈你夠狠,要是不抓到你的七寸,料想你也不會承認,又有太後撐腰,那就讓你也入個計,局時看太後還敢不敢明目張膽地護著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