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兒,漓兒,這。”太後暗咬銀牙:“你們這些奴才,還不快把貴人扶到房裏來。漓兒,你要抱著常在小主去那裏,得盡快讓禦醫瞧瞧。”
“哼,太後娘娘,這慈慧宮要了太多了皇子了,本皇可不想連常在也不在,張禦醫,給本皇好好的幫長孫貴人瞧瞧了,回正陽殿。”
他帶著怒心不管太後的臉色多難看,徑自抱著彌雪出了慈慧宮。
彌雪躺在貴妃椅上,還哀哀叫疼,惹來他的不快:“這是正陽殿,別在那叫了。”
真沒有同情心:“我是叫我下巴摔疼了,可真是險啊,還好我急中生智,要不我就吃不完兜著走了。”原來是想玩流產的戲:“皇上,你剛才簡直是太英武了。”
“這事少不了還要追查。”太後為什麼想置彌雪於死地,必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。
“我知道,還好我也是假的,她不怕我也不怕,流就流,大家誰怕誰。”
他順好她淩亂的發:“我是擔心你啊,當太後插手了,那麼本皇就有所顧慮了。”
“哎,為什麼你的母後也這樣來對你啊,她明知道我是你最寵愛的人,還有身孕,要算起來,如果真的,這還是她的孫兒呢?”真搞不懂。
“你的假肚子也可以拿掉了,看著礙眼,明天,你可想好了對詞。”他有點擔心她的粗心大意,雖說現在誰也不吃虧。
“你就等著看好戲吧,現在呢?流產的常在非常的需要進補,有什麼好吃的盡管奉上來吧。”龍漓笑了:“江公公傳膳吧,那邊怎麼樣?”
“太後娘娘果然不要張禦醫瞧,依然是請的李禦醫。”假不假,各自心中有數了。
端坐在龍椅上的是龍漓,太後,皇後,而跪在地上的是彌雪,長孫盈盈。
“昨日之事,重頭述來。”太後大聲地叫,整個正陽殿的偏宮都響應著。
長孫盈盈淚眼漣漣的:“太後娘娘請明查,盈盈的肚裏的一個小生命就這樣沒有了,請為盈盈作主啊。”
彌雪不甘示弱:“太後娘娘,和玉的肚子有著二條生命,也沒有了,著實是疼到骨子裏了,和玉前幾天還能感覺到他們在肚子裏踢我,還有生命的跳動。”會不會太奈張啊,一個多月就會踢。
“二條生命。”龍漓的茶幾乎要噴了出來,好個彌雪。
“是的,臣妾懷的是雙胞胎,龍鳳胎,一男一女。”她摸著肚子哭。
太後倒吸了口涼氣。皇後暗笑,卻是裝作受驚地搖頭:“怎麼一回事。”
這是理由,也是重點了。每個人都豎起耳朵聽著。
“盈盈奉太後之命帶常在四處觀看美景,可是不知怎麼回事,司馬常在就拉住了盈盈,盈盈身子不穩就拉倒在地上了。”
太後怒視彌雪:“原來都是你惹的禍。”
“太後請明查,橋上多碎石,姐姐走在前麵,看美景太入神了,腳上踩到石子要往前傾,臣妾怕姐姐摔著,忙拉住她,誰知她卻絆倒了臣妾,至使臣妾的龍鳳胎也這樣”她泣不成聲地說。
“皇上,太後,依臣妾看,這事也說不上怪誰的,兩個妹妹都心裏疼,就不要再追究了。”皇後輕輕地說。
“你們兩個可知錯。”太後厲言說:“皇上,責罰後宮之事盡可交與皇後,皇後是六宮之主。”
責罰啊,好啊,彌雪伏在地上:“請皇後娘娘廢了司馬和玉的封號,逐出皇宮,臣妾深感對不住皇恩浩蕩啊。”
龍漓緊握著拳頭:“都不必再說,各自回去反省。”
長孫盈盈鬆了口氣,如果司馬常在這樣懲罰,那麼她也免不了,局時出了皇宮,她的代價未免太大了,好個奸滑的司馬和玉,不僅沒有整到她,反而讓她順著這勢頭下了台了,皇上冷然的目光讓她縮縮肩,心裏暗暗祈求太後快點開口。
太後娘娘果然說話了:“都是皇上的後宮,皇兒沒了也夠心痛了,這個重罰也不必了,各自回去麵壁思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