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妨公子耶,財神爺,她的眼又開始亮了,每次見到他都有好事,伸出手在龍漓身後朝他打個招呼,笑得眉眼都彎了。
一身飄逸的白衣讓無妨公子看起來好俊帥,他微彎身:“臣無娘叩見皇上,皇上萬歲。”笑意的眼越過龍漓看向彌雪。
龍漓皺眉著著溢滿桌的茶:“無妨公子今日進宮所為何事?”
無妨公子收回心神一笑:“無妨偶然中得南海奇珍,特獻與皇上。”他從袖中掏出一個雞蛋般大小的白色珍珠,一團雲般的氣像會在流動一樣。
“好漂亮啊。”彌雪驚叫一聲。
“珍珠是常見之物,但是如此之奇的珍珠可是千年難一遇。”嬌嬌的女音傳來,長孫盈盈媚笑著微側身:“臣妾叩見皇上,皇上萬福。”
咦,她不用跪的嗎?彌雪奇怪地想,皇上八成是整她,大小眼。
“長孫貴人好眼力。”無妨公子誇著:“國得至寶,乃祥瑞之氣。”
長孫盈盈瞪了彌雪一眼,又笑著說:“無妨公子還真是大主,皇上,即然是一翻心意。”
龍漓冷掃她一眼,他是太過放縱她了嗎?她的自作主張讓他厭惡,無妨公子無端送禮,豈有好事。
彌雪認真的說:“無妨公子很大方的。”好像司馬府就送了不少禮。
長孫盈盈掩嘴輕笑:“姐姐倒是忘了妹妹未進宮之前和無妨公子是好友了,無妨公子甚至還出了高價買了一副字畫,和妹妹在琳琅城可是遊遍了足跡啊!”
“你怎麼知道啊?”厲害。彌雪佩服地想,看不到的是龍漓的臉沉黑了。
無妨公子假笑著,心裏暗暗叫,彌雪這鬼丫頭,連人家設了坑也跟著跳下去:“長孫貴人進宮,無妨未來得及送禮,請貴人莫見怪。”
“你也沒送禮給我啊?”彌雪不滿地叫。
小笨蛋:“無妨已送到司馬府中了。”
“咯咯,無妨公子對司馬府一家可照顧有加,要不是和玉妹妹進了宮,說不定現在就是司馬府的、、、。”
龍漓杯子重重一放,冷聲說:“倒茶。”
嚇得長孫盈盈和彌雪差點沒跳起來,長孫盈盈伸手欲倒,給龍漓冰冷一掃,手縮了回去,八成是叫自已吧,彌雪站了上去執起壺倒了滿滿一杯茶給他。
“無妨公子所求何事?”他不想跟他轉彎抹角的,直言地說。
無妨恭敬地一笑:“皇上果然英明,無妨有什麼事也瞞不住皇上,無妨此次進宮,確實有一事想求,無妨想向皇上要一個人。”他朝彌雪眨眨眼,久等她不到,龍墨那邊也無可奈何,更是聽說她在宮中幾度驚險,他忍不住了,就算是冒犯了皇上聖駕也得一求,畢竟皇上還是要給他無妨一個薄麵。
是要她出宮嗎?無妨公子,你太可愛了,彌雪輕飄地想著,隱不住的笑意滿泄出唇角。龍漓又一口喝完茶,空杯子放在桌了,彌雪討好地欲幫他倒,誰知,腳腕給龍漓伸出的腳一踢,整個人往桌上倒下去,一個有力的硬扯,天旋地轉間,她就躺倒在龍漓的懷裏,雙手給他反在背後緊緊地抓住,驚恐的大眼剛好對上他盛著怒氣的眸子,本是俊美無雙的眸子,此刻染上了些歪氣,輕輕一笑,熱氣呼在她臉上:“不負本皇的悉心調教,聰明的常在就學會了投懷送抱。”唇就印了上去,沒有熱情,沒有溫柔,隻有掠奪和冷然,讓她幾乎忘了呼吸,睜著一雙大眼。
龍漓笑著說:“愛妃,真是越來越討本皇歡心了。”撫著她的臉的手撫到她的小腹,引起她一陣顫抖:“明天宣禦醫看看,愛妃最近身體易勞,要是懷上了皇子可是一件大事。”
“什麼?”她扭動著身子想起來,絕不知看在其他人眼裏是何等的暖昧:“我、、”沒有還沒說出口,龍漓的手就點住了她的唇:“不要又跟我唱反調,乖乖回去養胎。”
媽啊,這是誣陷,殘害她的人身形象,他的手在摸那裏,讓她的脖子一寒,就發不出聲音了。
龍漓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,回複了以往冷然的樣子:“無妨公子想向本皇要什麼人?”
無妨公子心一涼,他還能開口嗎:“皇上請恕罪,無妨著實是大膽了。”
“江公公,賞無妨公子十名美女。”沒人看到他的眼角有一抹得意的笑。
失魂落魄的無妨公子黯然離去,徒留有口難辯的彌雪在掙紮著,龍漓解開她的啞穴,讓她大口地喘著氣推開她,為何抱她在懷裏感覺不想讓他放手:“長孫貴人,陪本皇走走。”
這什麼跟什麼?保胎,去死吧,龍漓,敗壞她的名聲,無妨公子,你怎麼也就相信了呢?這分明是離間的把戲啊,虧你還是商人,無奸不成商啊,你連這個也看不出來嗎?暈哦,她忽然一拍腦袋,龍漓在長孫盈盈麵前都說這樣的話,她不就成了下一個被害對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