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你可以把我當成她,她是我,我是她。”
他忽然急急撩起她的衣袖,光潔如玉的冰肌上,沒有半點的暇斑,這不是他的月妃,他用力一推她,淩盎然就摔倒在地上,哀求地叫:“皇上。”
“哼,你竟敢假扮月妃,該當何罪。”徒然地跌坐在椅上,有一瞬間,他以為是月妃,可是腕間卻沒有齒印,他留的齒印。
淩妃嚇得慘白著臉跪著:“皇上請恕罪,盎然她打小就長這模樣。”
“一樣,你膽敢說你沒有煞費苦心,淩妃你太不聰明了,太讓我失望了,企圖找個假月妃就可以讓我再動心嗎?你錯了,差個神韻都不是我的月妃。”他冷瞧著發抖的兩人,一時之間又想起了那個惱人的司馬和玉,換了她必會還會強辯,甚至說成是他的錯。
“皇上請恕罪,臣妾知罪,臣妾再也不敢了。”弄巧成拙,她太低估了龍漓對月妃的了解,也太高估了自個對他的了解。
“即然如此心機,也不能白費了,和月妃真是神似,淩妃,你說我該怎麼謝你呢?找來一個月妃,想必是十分了解月妃吧,那麼和二皇子之間的事不也清楚。”他溫和地笑著,難得的溫和,卻讓淩妃和淩盎然更是抖得如篩糠,哭著叫:“皇上請恕罪。”
“恕罪?何罪之有啊,相似的人多了,難道要本皇一個一個殺盡,哼,二皇子思念月妃成癡,淩盎然聽封,從今天開始封你為淩夫人,侍候二皇子的起居飲食。”也許神似的人,能喚回二皇弟的神智。
“啊。”兩個絕豔的美女傻了,這麼冷酷無情的君王。那是一個瘋子,瘋子啊。
一襲金色的袍子,頭上珠釵金墜相爭輝,白嫩的小手端起茶杯,優雅地飲著,唇角上揚的笑意怎麼也壓不下去。
長孫盈盈嬌笑著:“皇後娘娘這個可好了,用不著我們動手,淩妃就自個搬了個石頭砸自已的腳,以後淩妃在皇後娘娘麵前也不敢囂張了。”
皇後利眼敝她一眼,一閃而失馬上又是那個威儀和溫柔共存的皇後:“長孫妹妹言過了,作為六宮之首,本宮自不想讓皇上操心,今後各位妹妹們須引以為戒。”要不是她的後盾是太後,還有長孫左相,這麼駑純之人她會拉在身邊用嗎?
還裝假,長孫盈盈的心裏冷笑,淩妃這一次失了皇上的信任,在後宮誰的姿色能起她相比,皇後也不隻過是一隻假麵虎,皇上心裏根本就不會想著她,不足為懼,她有太後姑姑,有左相之父,為貴妃是指日可待了,但是現在不是得罪皇後的時候:“皇後姐姐真是慧心如蘭啊,可得注意著鳳體安康,我聽說楚夫人快要待產了,皇後娘娘又得操心皇裔的事了。”皇上現在隻有一個公主,可聽說性子極野,不得皇上的喜愛,若是楚夫人生了皇兒,就會威脅到皇後。
“妹妹打聽可真清楚,皇太後還真是疼愛妹妹,這等事也會告訴妹妹。”她恨得牙直啼,皇太後是在防著誰呢?楚夫人一有孕事就接到太後的慈慧殿去。
長孫盈盈手帕輕捂,嬌笑著:“可不是嗎?前天楚夫人還慈慧殿的裏轉著走,說對生產會有幫助,皇上還扶著她走了老長,我就真怕她一個人不小心踏到石子黃豆之類的東西?”眼皮輕合,摭住一抹精光。
皇後笑意盈盈:“是嗎?那可得當心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