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碧輝煌的淩花閣,幾株豔麗異常的牡丹花開得如火如荼,張狂著它的美麗花枝兒,沒有一絲絲的隱藏:“稟淩妃娘娘,司馬和玉帶到。”
門裏沒有一絲的動靜,太監們也不敢急,等了會,一個宮女出了來:“你們先等著,淩妃娘娘正在午睡,要是吵醒了,你們可擔當不起。”
她的一句話就讓彌雪在屋簷下呆了十多分鍾,那宮女又出來:“淩妃娘娘要見司馬和玉,你們先下去了。”
她直直地往裏走,那些太監推了把彌雪:“還不進去。”
要不要那麼粗魯啊,走著瞧好了,風水輪流轉,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。
淩花閣裏裝飾得美侖美奐,兩個絕色美人斜躺在貴妃椅上,其中一個明顯地比另一個大些,曾有過一眼之緣,就是景兒說的淩妃的妹妹吧,真的好美,連桃花看了都會羞愧凋謝,比淩妃還要美上三分,冰雕玉琢就是這樣的人兒吧,造物主真的太神奇了,淩妃本來就豔絕六宮,而淩妃的妹妹卻是美得飄眇如仙,一個豔,一個美,琳琅王朝的皇上能逃出她們姐妹的珠聯壁合嗎?還有一個絕美的長孫盈盈,天啊,皇上真是豔福不淺。
“罪女司馬和玉拜見淩妃娘娘,淩妃娘娘妹妹。”糟了,她不知她妹妹現在當的是什麼位。
淩妃豔紅的手指撫著白狸貓的毛,並不吭聲,就讓彌雪這樣跪著。
倒是她妹妹有絲不忍之心:“嗬,姐姐,她這樣說真好笑。”如珠落玉盤的聲音動聽極了。
淩妃斜眼看看彌雪:“你倒是笑得自在,人家雖打入冷宮,卻也不放你在眼裏,你是貴人的名份太低了,才會讓人記不得。”
彌雪發誓,她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,嗚,好利的一張嘴,死的都說成活的。
“姐姐,你這嘴巴就是不饒人。”淩貴人嬌笑,多看了彌雪幾眼:“司馬和玉真是有本事,讓皇子們一個勁兒的往冷宮跑,就不知有什麼好玩的?”
“淩盎然,你倒有這些心思想,你還是多想想怎麼才能抓住皇上的心,現在皇後身邊有個長孫盈盈,皇上都有十多天沒有到淩花閣了,再怎麼樣也不能讓皇後稱了心。”
“姐姐,有外人在呢?”淩盎然似乎是警告,更多的是不想談這樣的事。
淩妃才正色看彌雪,眼裏轉過千百種算計,威嚴地說:“司馬和玉,你可知道在宮裏可是有宮裏的規矩的,你在冷宮放的是什麼歪物?”她指著地上的一隻風箏。
“回娘妨,這是風箏,在空中飛翔的紙飛機,罪女在郊外就愛玩,並不是什麼歪物,一遇到風就可以飛起來。”
“哼,強詞奪理,來人,掌嘴。”淩妃不悅地叫。
不會吧,明明她自已不知道是什麼,說實話也要掌嘴,會撐成豬八戒的,她不要啊。
“姐姐何必動怒,我看這就很有新意,姐姐不妨也放在空中,皇上見了,必會好奇來淩花閣。”
原來淩盎然也很聰明,隻是皇上的恩寵真的很重要嗎?姐妹共侍一夫,要昏了,她可是受過高等教育,奉行一夫一妻製的忠實粉絲,換了她,她寧願不嫁了。
淩妃娘娘想了想:“陳公公,把這東西放飛起來。”
剛才推彌雪進的那個公公恭敬地拿了風箏出去,好啊,有名有姓,有機會整死你。
淩妃一會又叫:“陳公公,今晚去請皇上過來淩花閣。”
“回娘娘,皇上這幾天都在言答應的梅花閣裏用膳,晚上都是傳言答應侍寢。”
“什麼?”淩妃一怒,懷裏的的白狸貓掙紮著爬下,利爪就刮到她的手,鮮工的幾道血口子就出現在白玉般的手前上。
“娘娘,流血了。”陳公公呼叫著要替她止住血。
讓她一腳踢開:“死奴才,把那隻狸貓給我扔到水裏去。”
“姐姐。”淩盎然趕緊掏出手帕按住她的傷口:“快去請禦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