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。”彌雪咬起牙,用盡全力地拉:“我一定要贏了你們,要不我誓不為人。”
龍清為頭的三個皇子一個公主也用盡吃奶的力氣在拉,一時之間中間的紅線竟也不左不右,誰也占不了便宜。
小小的裁判暖香就拿著折來的桂枝睜大眼看著,叫著。他們在玩拔河比賽。
“姐姐說話才不算數,要是輸了又說我們人多欺負你了。”龍清滿頭滿麵都是汗了。
“哼,等你贏了再來說我,呀。”她又用力,紅線又偏她這兒一點了。
“姐姐,要是我們贏了,等我長大了你就嫁給我做王妃,天天陪我玩。”
“小屁孩,那麼小就想著娶媳婦了,準是遺傳了你好色皇上的性子了,說不定以後也是三宮六院齊全的。”
“我皇兄可不是好色。”龍清還有點良心。
“哼,還不是,你去點點他有多少後妃,加上人暖香的腳趾頭都不夠數,不是好色還選什麼秀女,你大了也是個色鬼。”她用力用力用力,絕不能讓他們再看扁了。
“砰。”她倒摔了個四腳朝天,痛得她小腰都抬不起了,口裏還罵著:“你這班小鬼,拉不贏我就害我我摔跤了,痛死了。”
咦,怎麼沒人來拉她一把啊,頭再後仰些,看見一張熟悉的臉,苦著張臉地叫:“龍墨,你來了,快幫我揍他們一頓,故意摔得我痛死了,放手也不說一聲。”
“大膽司馬和玉,竟敢冒犯皇上。”江公公抹抹額上的汗,為她捏了汗。
怎麼會有公公的尖細聲,彌雪一驚,忍住屁股痛,腰疼,再認真一看,天啊,這真的是如假包換的皇上耶,她要不要裝昏啊,這樣一了百了,他也不會懲罰她了吧,怪不得那小鬼忽然間放了手,原來是這樣,那也太不講道義了,隻怪她摔得頭昏眼花了,連皇上都認不出來了。
“你敢昏給我看看。”冷冰冰的聲音打消她的歪主意。
彌雪隻能強作精神地爬起跪在地上,心裏暗忖:這個皇上是不是人,竟然連她心裏想什麼也清清楚楚的。
龍漓敝了眼排得整齊,頭垂得整齊的皇弟公主:“江公公,帶他們先回去。”
不要,不要走啊,隻剩下她一個人受這冰寒之罪的太可惡了啊,她多想也跟在他們屁股後頭一走了之啊,不公平,袒護啊,她才是受害者。
龍漓蹲下一手執起她的下巴,眼裏的冷冽直接看上她的瞳孔,要把她冰封一樣,讓彌雪忍不住打了個寒戰,這是怎麼樣的一上皇上啊,為什麼他的氣息是如此的冰冷。
“你倒是很有本事。”
“民女不敢。”嗚,好冷啊。
“不敢,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呢?隻要我手一個用力,你脖子分家了。”他冷冷的手撫上她的脖子。
讓彌雪全身發抖:“皇上請饒命,我不是故意造謠說你好色,啊。”她反應過來自已說些什麼,連忙住口,笨蛋葉彌雪,這不是不打自招嗎?
“哼。”他冷哼,拇指掃過她的下巴:“倒是有幾分姿色。”
她心跳如雷,小臉兒刷白的,嗚,皇上不是會是看上她了吧,千萬不可以不可以寵幸她,更不能強奸她。“皇上不要啊。”雖說在現代一個女人可以交幾個男朋友,但是她是清純如雪啊。
“什麼不要?你腦袋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,你以為我會寵幸你這沒幾姿色的女人嗎?”那她就太高估她了。
咦,這不是出爾反爾嗎?剛才還說她有幾分姿色來著了,他是皇上他怕誰啊,他說的話誰敢去挑毛病,她出一兩銀子捐湯藥費。
“你心裏必定在暗罵,要不是墨很在乎你,司馬和玉,你不知死了幾次了,但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帶壞皇子,汙蔑皇室。”他說的很慢。
她是不是那裏得罪了他啊:“皇上,民女剛才說的全是戲言。”
“戲言,戲言我也照樣可以斬了你的頭,你究竟是有什麼法子,竟連墨和皇子都圍著你團團轉,就連太傅也無心教習。”他側目看她,似乎要將她看穿。
這也是她的錯嗎?天理何在啊?
“你最好乖乖地給我呆在冷宮,再有什麼苟且之事,你就摸摸你的脖子。”他放開彌雪,冷冷地掃視下踏出了霞光萬丈的冷宮。
古代女人有奸情是怎麼處置的,在百度,在雅虎,隨便一個網站都能查到不少,那麼後宮的呢?不可能浸豬籠那麼簡單吧,她住冷宮又惹著誰來了,還沒個安寧的。唉,八字不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