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手腕的痛,那個和晚歌一模一樣的女子,是她還是,應該不是,中了他的毒箭,可隻有死路一條,而且晚歌不會武功,那女子能飛躍,必是有著不凡的功力,晚歌現在又說遭人綁架了,他可得防著了,不然的話,又如那次一樣,差那麼一點,就送了性命,幸好那一頭的發讓他發現了,才能防著她的反攻。不過真是該死啊,早知道,一刀殺了她,也就不會生出這麼多事來了。
紛紛揚揚的大雪,並沒有降掉楚天一絲絲的火氣,楊公公和幾個宮女公公全跪在雪地裏,一動也不敢動,跪了一天,隻怕再跪下去,也支撐不了,楚觀雲顰起眉頭:“你們都起來。”
“奴才罪該萬死,丟了娘娘,奴才就是請皇上降罪。”
“就算你們死了,就能尋回貴妃娘娘了嗎?要死,倒不如死得有價值一些,都出去找貴妃娘娘。”他也是一肚子的怒火,晚歌又落入了契丹人的手中,這下可是生死難測了。
總是要有人冷靜的,皇兄的怒已可以將整個定都都燒掉。他走了進去,冷冰冰如寒窖的廳裏,讓人忍不住發抖,如時是她在,這裏必是暖得讓人出汗,因為她怕冷。
“皇兄。”他輕輕地叫,那疲累的身子讓他深有感觸,他可以盡情地為晚歌擔心,為晚歌消沉,而他,不可以。
“你來得正好,我們今天晚上再出擊,將契丹耶律烈滅了。”他急急地說著。
楚觀雲心裏暗歎了口氣:“雪已經停了,夜裏的更不安全,皇兄,我知道你擔心晚歌,可也要慎重啊,天黑路滑,如入了圈套,就不好出。”一攻擊,契丹就馬上向後撤退,天氣已開始晚了,欲停的雪又下了起來,讓他不得不說服皇兄回來,說服是有些輕了,他們根本就是吵架。
“朕不怕,一定要將晚兒救出來,該死的耶律烈,這麼的卑鄙,該死的賀蘭淳,朕非將他千刀萬剮不可。”竟然那樣劫持了他的晚歌,好大的狗膽,這是有預謀的,隻怕他沒有多陪著她,真是該死啊,她還有著孩子。他寧願,寧願孩子沒了,也不要看到晚歌有事,孩子以後還可以有,可是她有什麼三長二短,他無法想像。
可是他太了解她了,這個孩子,她不會失去,失去一個,讓她傷心,流淚了多久。他狠狠地抓起了拳頭。
“皇兄,相信晚歌,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,她知道怎麼保護自已。”不然,不會讓他劫持。
“她聰明,她是笨蛋。”他氣憤地說著:“孩子有她重要嗎?朕早知道就寧願不會給她孩子。”千金難買早知道,而且,看到她有孩子的時候,他說不出的興奮,道不盡的歡喜,孩子和她一比,自然是她重要。
如果是她一個,他相信她可以的,她夠聰明夠堅強,可是,還有孩子,會拖住她。
“皇兄,明天,明天一早,就攻打契丹。”楚觀雲冷靜地說著:“五十萬大軍,兵分三路,二路從左右包抄,一路直接攻打。”耶律烈真是死不足惜。
晚歌放過他生路,還這樣對她,這一次,他必不會再放過了,如果傷了她,他必還他十倍。
“朕這一次,必要帶人去攻,你不用阻止我,難道晚歌和朕的孩子讓他劫持了,朕能坐在這裏。”
“皇兄,觀雲並沒有讓你不要去,我相信皇兄的雄才大略,但凡事,還是要冷靜。”一遇上晚歌的事,他就變得不像是他,缺乏冷靜。
他冷冷地看著窗外:“你放心,悠關晚歌和朕的孩子,朕可不能失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