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溫柔地摸摸他的發:“不一定是兒子。”還不知道性別呢?他的臉真暖,摸起來很舒服。
他抱起她,臉上又一凶:“這是大罪一條,向晚歌,朕決定廢了你的妃,以示懲罰。”
“好啊。”她興奮,不過,他豈是那麼好說話的人,又收起笑:“你什麼意思,我不當官,不當妃,不進宮。”
“為了懲罰你,朕封你為皇後。”他緊緊地抱著她,像是抱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。
晚歌搖搖頭:“不,我不會再進宮的,也不會做你的皇後。”
這話,比冬雪還要冰冷,融入他的心,讓他忍不住去猜疑:“是不是你又動搖了,你又後悔了你、、、”
源源不斷的話,讓她送上的吻打住。
“別說那些傷感情的話,我不會進宮,並不是要放棄你,宮裏的爭鬥,還沒有自由來得好,聽過金屋藏嬌的事沒有,我讓你藏啊。”不過,不是藏在宮裏,深宮,深幾許,沒有了楓妃,沒有了景妃皇後,還有很多的人,還有安雪兒,她不喜歡看到他寵別的女人,如果按她的思想,是不會和他一起的,隻是愛情,終會改變她的想法,而且他她之後,也沒有寵別的女人,有多少帝王可以做到這樣。
他皺起眉:“朕不能允你先,你倒是把你的賬算清了。”
“哼,什麼賬啊,那有那麼多?我現在擔心的是可可啊,希望她平安無事,也希望觀雲能走出來,他能慢慢的接受可可,而不是逼迫自已,如果他幸福,我才能更安心,我總是覺得對不起他,欠他的很多很多。”
“朕可不允許你心裏到現在還想著他,你隻是我一個人的。”他強硬地說著。
沉陷的眼窩,是幾天沒睡,她心痛地用手指輕撫著:“你想做累死自已嗎?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新政之事,宜適不宜快。要是你累死了,我就帶著孩子另嫁他人。”
“朕想你早點回來。”他說出心裏的希望。
“也不能這樣啊,我們去看看可可吧!”不能生孩子,對一個女人來說,是很殘忍的,也許有很多的人不喜歡小孩,可是孕育自已的孩子,卻是一件很偉大的事。
觀雲,也不能逼著觀雲選擇。
其實,最傷最傷的,還是他,可可的傷,也許很多人會怪他,可是他又能如何呢?並不是他想見的,他寧願不欠誰的,死也甘心。
感情的事,又怎麼可以勉強呢?外人隻以勸說,最主要的,還是要看他怎麼想,怎麼做。
如果,不是可可的話,他也不會那麼受傷,因為他知道,可可很喜歡他。
還是熱氣騰騰的房裏,不知道可可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若,楚觀去的拳頭都握了起來,似乎恨不得再去找耶律烈單挑一樣。
過了許久,色色才從房裏出來,一臉的蒼白,滿頭都是汗,十四急急地扶著她:“色色,怎麼樣?”
縱使是累,色色還是很溫柔地對十四笑:“毒逼出來了,沒有什麼大礙,不過還要靜養幾天。”
“皇上,皇上萬歲。”她才看見皇上,馬上要跪下去行禮。
“不必多禮,沒事,朕也放心了。”說實話,可可的生死,他一點也不關心,就因為晚歌急著想知道,他才會過來的。一手硬是拖著晚歌走:“看過了,沒事了,該算賬了。”唉,真小氣,多看一看又如何呢?
色色咬著唇,眼裏有著更多的憂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