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先上茶嗎?”他盯著我的雙肩看:“沒什麼看頭也敢露出來。”
什麼沒看頭,要不是沒有比基尼,我秀給你看,不過白讓你看可是絕不可能的,重重地將茶放下:“你想看啊,收銀子。”
他邪笑:“馮老板是不是賺錢賺瘋了,連身體也出賣了。”
“我有嗎?我有掛牌出賣嗎?不看拉倒,你以為我好喜歡給你看啊。”拉攏好衣服:“吃什麼菜,快說,本老板兼職打雜,可沒有閑暇跟你瞌牙。”
“先上個蝦,再來條魚,嗯,總之你這裏最好的菜都上來。”
“沒問題,程小樣,有多少菜,炒多少菜上來。”大聲地朝廚房裏一叫。
錢多是不是,我就撐死你。
“等等,老板娘,急什麼呢?這裏我包了。”他扯住我一隻手:“你隻要侍候我滿意就好了,你以為你這裏還有人上門嗎?”
什麼意思,他又玩什麼花招,氣呼呼地傾身看他,坐下來我就比他高了吧,哼,氣勢怎麼說也強一些:“你又在玩什麼?上門免費送多少錢。”
“不多,二十兩而已。”他滿不在乎地說。
我的天啊,定若城有多少人啊,這樣送,嗯,呆會記得叫假小蜜和程小樣去,吃完後打包回來。二個就是四十兩,我一個頂二個,全加起來竟然比我的賣身價還要高,他真是的什麼都沒有,隻有錢了嗎?
他自顧地倒了杯茶,輕輕地喝著:“要是有誰今晚到你的酒樓裏來了,誰就是和我惡魔憑什麼對,你說你就是脫光了,也沒有會來的,對嗎?”
該死的對啊,有誰會笨得和他有過節,是嫌過得太好了嗎?那個徐老鴇寧願拿十萬兩銀子給我也不願意和他作對。
奶奶的,我脫光了也沒人來,這年頭,色迷迷的人多的是,他還不是色狼一個:“你就等著關門大吉吧。還有,不許叫我老板娘,本小姐是不會嫁的。”老板不是更好聽嗎?還老板娘,老板的娘嗎?我老媽不敲死我才怪,開個飯店,居然一個客人也沒有,說出去會丟了她的臉。
他邪笑著伸長了脖子,直勾勾地看著,一低頭才發現,他這個色鬼居然從衣領口看我的內在美,狠狠一敲他的頭:“看什麼看。”
他扯下我坐在旁邊,一手搭在我的肩上:“給我看一下你又不會吃虧,我又不是沒有看過,是不是,看一次和看二次還不是一樣。”
媽的,說得還真是——有理,反正看一看也不會掉一塊肉,趴在桌上:“開個價看看?”上一次當學一次乖,誰知道他會不會到時候看了又說一文錢啊,多不值,叫我勾勾小指還不止這個價呢。
“這就要看你的誠意了,我有個更好的主意,包你今天賺夠一萬兩。”
用力地一推他的頭:“走遠點,把我當什麼了,我這是酒樓,又不是妓院,要想嫖妓,你走錯地方了,留下茶錢給我滾出去。”
暈,他說的一定是和他上床,這個色狼。
“菜上來了。”程小樣用個托盤端了菜上來:“炒黃花菜,菲菜炒雞蛋,豆腐,豆角,土豆,青菜,還有個蘿卜湯,花生米,黃瓜,南瓜,剛好九菜一湯,十全十美,請慢用。”
他得意地說著,討賞地說:“老板,這菜夠吧。你,老板我們開的是酒樓,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啊?”
怎麼,還嫌我不敬業來著了:“看什麼看,看一眼收你十兩銀子,別以為你是我的員工我就不敢收你的錢,回去幹活。”員工管老板愛穿什麼呢?
惡魔指著幾樣菜:“就這些,全素菜,能值幾個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