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好奇怪的。本來就是啊,要是我沒有孩子的話回去還好一點,現在回去隻會讓他想到我是想找個人負責罷了。”不是嗎?好像很多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啊。
“他是一個很長情的人,自我認識他之後,我就對很多事改變了看法。”
“是啊,是啊,當開始還把我送給你,我倒是不知道,因為你是要變身狼人,所以嚇跑了那麼多人啊,你是不是很想成親啊。”偷笑著,倒是有些色女不生道,還會一直想要嫁給他呢。
他撫著我的頭,也笑了:“他是跟我開玩笑的。”
這二個還真是怪人呢?拿我送來送去的,看著他的麵具,我忽然覺得他很怪啊,真的,好神秘啊,不像傾邪一樣,一眼就能看穿:“暗夜,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哦,你為以要帶著半邊麵具,是不是真的很難看啊。”
“時候沒有到,到了時候,我會讓你看看的,在這裏,其實你不用太擔心,你自有人保護的。”
嘎,有人保護,誰啊,傾邪嗎?不會吧,他那麼忙,估計我死了他也不知道。“要到什麼時候啊,我真的好想看看呢?”
“快了。”他望著遠處:“很快了。”
搞什麼東東,不過,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來:“那個,暗夜你是不是一直跟著我們?”
他點點頭,天啊,我要哭了:“那你是不是偷看到了我上廁所,還是換衣服,還有泡澡,嗚,我全身給你看光光了,我要你負責。”天啊,我還是一個樣,說話那麼順口的:“負責就不要了,你要賠我損失費。”
他大笑著:“馮小妮,怪不得他把你當寶了,你還真是去那裏都色性難改啊。”
“我改了很多了,我隻是口頭上占此便宜啊”無辜啊,這樣也不行嗎?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啊,我說得習慣了。“你這個憂鬱美男,介不介意讓我照幾相半裸相啊。”我倒是變得忠良了許多,不會說上床吧,之類的了,照個相,留個紀念也很好。
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,他是一個有秘密的人,而且這個秘密很大。
“你還敢亂來,我想開了,你是我要不起的,所以我放手。”是不是語言還是腦細胞有問題,怎麼他說的話我都不明白的,一個一個字我知道怎麼讀,連在一聲就腦子打結了。他放開手裏的黃葉又說:“孤寂了那麼久,有朋友,已是我的大幸了。”
還是不懂,不去管他了,我是有孩子的人了,天啊,未婚媽媽,我也太趕流行了吧,隻希望我月事是遲來了,然後那個老家夥是老眼昏花,把脈是沒有什麼科學根據的,還是不要信太多,可是有他的孩子,卻又不像是一件壞事情。
還有點喜滋滋的呢?我想我肯定是腦子有問題了,深深地吸著氣,暗夜身上淡香的味道似乎在那裏聞過,這味道,似乎,似乎像是在毀城裏,讓大當家的抱在懷裏的味道。
“有人來了,我先走。”才說完,我都沒答話,他就不見了,天啊,好個神出鬼沒啊。
是月妃娘娘,滿臉的笑意,還著二個宮女進來了,手上都捧著一盤盤地佳肴美食。
“小妮。”她親切地叫著,走近了我:“我聽禦醫說你有了身孕,特地過來看看。”
看看,有什麼好看的,這消息那麼靈通嗎?那假小蜜她娘不是也知道了,天啊,這明明不是煦的,可是我馬上就要陷入她們的嫉恨中去了,我的孩子啊,可憐的胎兒啊,我真的很難保住你啊,估計現在每個人都思量著要讓我流產了。我以前聽說流產很痛的,嗚,我怕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