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撫過眼角,痛啊,死假小蜜,還打痛了我的眼角,接下來是鼻子,唇,他輕拭著唇邊的血:“痛嗎?”
廢話,當然痛啊,少在這裏作假,你小蜜打痛我,你在這問我,一個紅臉一個黑臉啊,我打小就知道了,從不吃這一套,縮了縮,不讓他碰到我的傷口。
“小蜜真該死。”他咬著牙說出這句話。
嘎,對對對:“她是真該死,那個,親愛的陌生人,我手好痛,能不能放開。”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,我萬分諂媚地說。
他一怔,放開了我的手,身子,卻是輕伏了下來,用力地親吻著我。
“嗚。”怎麼可以這樣,也不先打聲招呼,真當我是妓女,我捶死你。
他狠烈的吻著,像是積壓無數的狂情一樣,用力地吞噬著我的氣息,嗚,我要氣短了,讓人給親死的,太可恥了。
幸好,他放開了我,在我的唇角不舍地輕吻下,放開了我。“好痛啊。”我的唇角讓他一親,更是刺痛起來:“你們真可惡,女的把我打傷,男的來吸我的陽氣,你這二個死鬼。”我哇地哭了出來。
他萬分溫柔地拭去我的淚,輕聲地哄:“月亮兒,不哭。”
嘎,雞同鴨講:“你的月亮掛在天上,走開點,不要碰我。”醜男還來碰我的臉,存心是想讓我的心裏有陰影。
“你就是我的月亮兒,月亮兒,你終於回來了,月亮兒,月亮兒。”他的臉又傾盡:“我終於見到你了,你真的回來了。”
神經病:“拜托,你抬頭往天上看看,月亮在半空中,快殺了你家的黃牛,騎了去上月亮,永不再見。”
“月亮兒。”他在我的頰邊輕喃:“你不記得我了嗎?我是甄煦,認得嗎,認得嗎?”有點瘋狂地執起我的手去摸他的醜臉:“這裏,為你挨過一刀,還記得嗎?”
“不關我事啊,你少賴在我的頭我,我不負責任的,我告訴你,什麼月亮星星的不要往我頭上推,我叫馮小妮,我管你是真稀還是假稀。”用力地推他,可卻是不動分毫,這個醜男身子好結實啊,真好摸,暈,馮小妮,你色鬼啊,醜男你也摸,明明是推的,怎麼手就摸進他的衣服了。(作者:你有這個本能。)
“月亮兒,是煦,我真的不刻是我了,不過,你回來就好了。”他的色眼裏要暴出火花了。
嗚,我捂緊了衣服往後退些,離他遠一點也好:“我是馮小妮,你不要弄錯了,你要找月亮我還認識一個,火爆美女,要不要我告訴你她的電話,三圍,QQ號,還有住址,你騎著你的神鳥去找她。”找到有獎,柳州棺材木一副,搬他的金桌子作為代價。“你不要以為你說挨了幾刀我就會同情你。”還刀疤男,打死我也不承認,看不清楚不會點燈啊,別亂認錯人。
“馮小妮?”他低低地叫著:“那你就當月亮的替身,我會,一輩子隻愛你一個。”話很簡單,說完直接把他的狼嘴給印上了我的臉。
“救命啊,有人非禮啊,強奸啊,先奸後殺啊。”用力地推:“惡魔,你快來救你的正妻啊,要不你就戴綠帽子了。”什麼鬼地方,鬼女凶得要死,醜男色的要死,我不要失身啊,平時我都是掛在嘴邊,占人家的便宜習慣了,我坦承了,我馮小妮是有色無膽。
嗚,誰來救我啊,我不要和醜男上床,不,連床腳都摸不到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