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魔的娘子,唉沒人告訴我她在那裏,住了個二天,那個死惡魔也沒有來做什麼非法的事了,比如偷吻我,鬱悶,我還真想著他來偷吻我嗎?要是給我未來的老公知道了,還得了,我不給掃地出門。
可是我又沒有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,怎麼好意思厚著臉皮去見他啊,正鬱悶在房裏睡大覺,要是出去,不知惡魔又要收多少過路費,我估計要是踩死一隻螞蟻,也要付喪葬費,他是見錢眼開了。
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,我探頭出去看,哇,好大的陣仗,一班娘子軍都放一個方向跑,還在議論紛紛的。死變態,為什麼他的家裏都是養著女人的啊,簡直是可以和我齊名好色了,不,比我更高竿呢?我連自已也養不活。
“篤篤。”有人輕輕地敲門,淡雅地說:“小妮,小妮。”
哇,是那個,九王爺,我趕緊從床底下撈去被子扔上來,穿上繡鞋:“九王爺,我在,我在。”急什麼啊,他來找我的,我又不會跑掉。
展開一個自認為天下無敵,迷倒天下美少男的甜美笑容,打開門:“九王爺,一早找小妮有什麼吩咐。”看來我是當丫頭命的了,還說什麼吩咐,而不是幹什麼?
他有禮地一笑,那光景,太陽算什麼,一邊去,灼熱和明亮度那裏比得上他的笑:“小妮,不早了,我正來請你一起去用早膳呢?”
吃啊,好啊,除了美男之外,最能吸引我的就是錢和吃的了,有他的陪伴,叫我吃頭牛,我都能吃進去。
他笑笑,敝了眼床角,那裏揉成一堆豆腐渣的被子,轉過身子:“一起去吧!”
捏捏臉頰,傳來微微的痛告訴我,絕對不是做夢,九王爺是在我叫我,看來,我不是一個人唱獨角戲,他對我,已經有感覺了,耶,太棒了,屁顛屁顛樂滋滋地跟他的屁股後頭。
寬大豪華的用餐室裏,惡魔正在主位上,一腳放在凳子上,用著餐,圓桌上擺滿了種種小碗小樣的的糕點,不論是各地的,各色的,各味的,都放得滿滿的,天啊,夥食不是一般的好,這家夥真的很有錢啊,隻是吃相真難看,浪費了他一身好皮相。
九王爺見了他,也不介意他的不尊敬,筆嗬嗬地打個招呼:“單公子,早啊。”
他怎麼那麼有禮啊,直接叫他惡魔就好了,反正他那人,估計是不懂得感恩的了,瞧人家胸懷多寬廣啊,一點架子也沒有。
單於訝異於我的存在,瞪著我:“你這個死丫頭跑來這幹什麼?你這身份能到這裏來嗎?”
嘎,還真是瞧不起我,有錢你了不起啊,唉,是了不起,但是不是我自個走來的,我可是給邀來的。
九王爺笑了笑:“是我請小妮姑娘過來的,單公子,放心,小妮姑娘的份我會一並付錢的。”
“姑娘?小妮姑娘。”他尖著嗓子貓叫一樣的瞪著我笑。
語意裏的諷刺讓我火了:“你叫春啊,死惡魔,我是姑娘關你什麼事?”算了跟他扮斯文簡直是對牛彈琴,一屁股就坐在他對麵的凳子上。
一看桌子上的盤盤碗碗差點沒有嚇得跳起來,原來每隻碗和盤邊都有個小標簽,上麵刻好了多少錢之類的,我顫著手指指著一碗白粥:“這碗粥就要五十兩?”他想殺人啊那麼貴。
他邪惡地朝我擠擠眼:“和你的賣身價並不了多少是嗎?”
“真是搶錢啊,惡魔,你為什麼不是搶銀行啊就是搶錢莊的意思。”
可惡,他怎麼可以在九王爺麵前提我的事,這不是明罷著要扯我的台腳嗎?這個死惡魔,真想一腳踢過去。
“哦?”九王爺來興味了,瞪著我的臉:“小妮姑娘還有什麼有趣的事?”
這,我怎麼可能說出來嘛?真是的。惡魔倒是哈哈大笑了:“雲九兄,這你就不知道了,這馮小妮啊,不愧是個天才,笨得可以回她姥姥家了,居然把自個賣進了妓院,還幫著人談價線,點銀子,你說好笑不好笑。”他捂著肚子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