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做了就做到最好,那麼多人麵前我自然不敢全脫了來個內衣的跑,將T恤上麵的扣子解個二個,露出些內在美的才夠誘人,撐在最近的樹邊嫵媚地拋個媚眼。
徐老鴇的雷聲又響了:“死馮小妮,你在幹什以?扣子還不快扣上,那來亂七八糟的衣服,這裏沒有男人,露了不是吃虧了。”
嘎,做老鴇還嫌姑娘穿多了啊,沒有男人看露了就是吃虧嗎?嗯,我的腦袋真的跟不上來:“那個,阿牛不是男人嗎?”雖然是醜男,但總算吧。或者老鴇是不是心酸啊,看我那麼有本錢,而她則是太平洋飛機場的。
“哼,他又不花錢,你成什麼樣,好好的跳你的舞,要是不好,你就小心看顧著你的腳免得讓我打斷了。”
M的,老鴇你夠狠,連阿牛你的龜公看也想要收錢,我悻悻然地扣上一個扭扣:“好,開始了。”沒有音樂我就自已唱,不會唱英文的我就唱中文的,不會兔子的多我就唱桃花朵朵開。
“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,等著你回來,看那桃花開。”越唱越起勁,一手抓住樹,跳著從MTV裏看來的鋼管舞,像樹是有生命的帥哥一樣,拚命地誘惑它。
“死馮小妮。”又是一聲大吼:“你還圍著我的樹踢到什麼時候,腳踢不夠還用屁股撞,你要是想上吊,給老娘我找顆大一點的樹。”
不會吧,我那麼努力跳的舞居然說成是虐待樹,用屁股撞,我哭,我暈,她懂不懂得欣賞啊。這可是夜總會裏,最最最流行的鋼管舞耶,她開妓院的也沒有一點預知。
“你那個就是舞。”她的臉黑得像是鍋炭,不,有點像我剛才寫的墨,是不是太深奧了她們看不懂啊。個個都是眼呆呆,口張張的,我點點頭:“是的,很好看,很流行的,老鴇,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培訓一批最新的鋼管女郎。”吸引視線就能客似雲來,到時和她商量商量,弄個股份製的,有錢大家嫌,我嫌了去養個小白臉。
“你還好說,那麼大膽敢唬弄老娘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,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。”她擄起袖子,心情萬分激動地要朝我走過來。
哇,要打我啊,不行,痛啊,我一跳三尺高,趕緊往後退。
“徐娘,不能打死了,她是六十兩買下的,你忘了。”阿牛硬是抱住徐老鴇激動的身子:“六十兩。”感動啊,阿牛高,雖然你人醜,可是你心地真好,可是本小姐還是不會喜歡你的,可得抱緊了啊,要不是後果會很恐怖的。
“不說還好,說了老娘就氣,老娘連你一塊打死。”徐老鴇操起手中的竹板,朝阿牛的頭就胡亂地敲下去,痛得他放了手,抱頭鼠竄。“你們兩個,站住,誰也不許跑,乖乖讓我打死,花個那麼多錢買出加,竟然是個騙子,錢,哼沒關係,可是我徐老鴇的麵子沒了,會給人笑死的,還不如先打死,讓別人不知道。”
哇,要殺人滅口,那有乖乖站著讓你打死的,可憐的我和阿牛,至少也得先逃逃啊,唉,阿牛,你花那麼多錢買我幹嘛,瞧現在都是錢惹出的禍吧,怪不得人家說它是萬惡之源,真理啊,我親自又驗證了。(作者:這有什麼好得意的。)
我不要死啦,人家穿越都是很好玩的,我的為什麼是死啊死的,是不是又死到那個空間裏去,這樣很累的,穿越太多了,到時不記得回家的路了就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