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我是未來紅牌(1 / 2)

十幾個單薄的姑娘排成兩排,黑社會的打手,不,應該叫做龜公,手持著和手臂一般粗大的木棍在那裏示威,不用嚇人,就很怕了。那些姑娘和我一樣又怕又憐,有些還在哭著。嗚,人家也好想哭啊,淚水縮一縮。

老鴇非常開心地說:“各位姑娘,非常高興大家的加入,以後花滿樓就是姑娘們賺錢的好地方了。”

哼,換了我也高興。

“現在,姑娘們就分個號,從一號開始,報上名字來,老鴇我,給大家一個機會,大家要是表現得好,老鴇我就捧她做紅牌,好好的培訓一個新的潛力種子。”

哇,真是精彩,她好會說話啊,這麼有眼光的老鴇,那是不是做了紅牌就能自已挑帥哥,真不錯啊,我一定要努力爭取了,要不機會錯過了就沒了,不信我滿腹經文,學富五車才貌雙全的馮小妮還鬥不贏這些笨呆呆的姑娘,雖然我頭發不如她們好看,雖然我T恤沒有袖子,至少我的跑鞋比她們的高跟。可是這號碼牌,怎麼感覺有點像狗狗啊,還是七號種子,不幸運的數字。

“七號”老鴇高聲地叫了,我抖抖精神列隊出席。

“姓名,年齡。”

這個簡單,自我介紹嗎?這樣她就能選出她的種子嗎?不種出屎才怪。“馮小妮,今年十九,三圍是三十四,二十二,三十六。”驕傲地說完,嗬我的身材是不是想流口水啊,身高略過,我不屑提。

“劈”的一聲,我赤裸的手臂挨了她狠狠地挨了一竹板,那個疼啊,我的淚在打轉,一手撫著火辣辣的手,卻不敢哭。

“誰讓你說那些廢話,馮小妮,難聽死了,你十九歲,有什麼毛病啊,現在還沒嫁出去,頭發,衣服,像瘋子一樣。”她難看的三角眼打量著我。

冤枉啊,我咋沒覺得我名字難聽,嫁人,不會吧,不要啦,嫁人不就要放棄一大片森林,守著一個,再帥看久了也變糠草。況且不說別的,就我這好色的性子,把帥男都嚇跑了,哪裏嫁啊,醜的我堅決不嫁的,要是半夜嚇著,誰來賠我精神損失,好委屈啊:“我,我沒有。”不知多健康呢?連感冒都超少的。

“七號,我徐娘說話,你敢頂嘴。”她惡狠狠地盯著我,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白嫩嫩的雙臂。

我趕緊將手往背後一藏,痛的啊:“沒有,徐娘說的話就是天理。”拍馬屁啊,為我可憐的未來著想,我是有話不能講,屈服於惡勢力,有種的話,到二十一世紀去鬥,我馬上叫警察帥哥端了你的老窩,看你囂張什麼?開間妓院很了不起啊,犯法你知道嗎?

她又看了我一眼:“阿牛,七號這丫頭可不好管教,得好好的磨一磨,算了,算了,我犯得著和她生氣嗎我,我吃飽了撐著啊。”她罵罵咧咧。

對啊,你就是吃飽了撐著,做皮條客。

“有才藝的站出來。沒才藝的今兒個晚上老娘就讓你們去接客,粗賺著。”

媽媽喲,敢情她還精打細算的,好好地調教下,留著賣高價,估計都是些鄉野被迫賣身地姑娘,我就不明白了,她們怎麼還在哭哭滴滴的啊,難道再哭一下,徐老鴇就會放她們走嗎?稀疏地隻有二個女子站了出來。

“三號,四號,你們會什麼?”她嚴格地問。

三號低頭輕輟:“會彈琴。”“我也會。”還是哭。老鴇不鬱悶我都鬱悶了。我帥帥地站了出來:“徐老鴇,我什麼都會。”不哭不叫,又聽話,不捧我做紅牌,她就是瞎了眼。打著燈籠也走不到這麼好的姑娘啊,我也不知道自個心裏是怎麼想的了。(作者:肯定是胡思亂想。)

“我會琴。”口琴,哆啦米花的亂彈下電子琴。“會棋。”軍棋,飛行棋。“畫。”嗬嗬,說到這個,我就不能不誇下自已了,自小到大,還沒有人的烏龜王八有我畫得好看。

“詩詞歌賦樣樣精通,唱歌,跳舞一把手。”嗯,那個解釋一下,從幼稚園開始哪個沒學過詩啊,歌就不用說了,小蜜蜂總會唱吧,舞嘛,現代舞我倒是學過。

看吧,將她們硬是壓了下去,我就說嘛,馮小妮到了那裏還是天才,在妓院一樣還能發揚光大,學以至用,至於光宗耀祖,嗬,還是不要說好了。(作者:你要說也沒關係,反正你家沒人知道。)

“好好好。”徐老鴇連連誇獎:“挺有肉的,培訓起來,留著賺大票的,名字嗎?你那個難聽死了,就改叫紅紅吧,意味我花滿樓要大紅大紫,至於年紀,要說十九,鬼才要你,改成十四,正好花開一朵,三號,四號,七號,你跟阿牛下去。”

啊,這話就把我父母的起的名給改了,紅紅,我暈。十四歲,我低頭看看胸部,十四歲有那麼好,當真是特別的發育了,嗬,我這也算是高級的清倌嗎?難聽一些就是高級妓女。(作者:狂笑中。)

幸好啊,幸好,我的手機,我的數碼相機,我的美男卷,我的錢,身份證,都還安然地在身前的側包包裏,可是,三條黑線襲了上來,手機有鬼用啊,沒信號的,嗚我還棄了幾百元的,浪費,還有這錢,留著買棺材啊,鬼才用這個,至於身份證,那漂亮的馮小妮三個字,如今要變成惡心的紅紅,再一次哭,唯一有用的可能就這數碼相機了,可以看到裸男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