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死了吧,這裏黑乎乎地一樣,天啊,為什麼我不是上天堂,聽小天使彈彈樂唱唱歌的,隻有地獄才是黑的,神啊,我沒殺人放火搶人錢財的,我隻搶劫我老爸,他養我是天經地義的,雖老是叫我討債鬼,可那是討得他心甘情願的啊。
嗚,地獄,最好告訴我那個什麼撒旦如傳聞中一樣帥得一塌糊塗,天搖地動,否則看我不照三餐咒罵你,忙不過來不會請人啊,不舍得出加班費的,這樣會害死人的,好人下地獄,壞要上天堂,還要不要天理。
笨喲,敲敲頭:“都死了,還說什麼害死人的,馮小妮,你現在是個鬼了,是一個漂亮的新生女鬼。”
不錯嘛,還蠻會挑的,躺在身下地是軟軟的床塌,天啊,這被子N年沒洗了,味道咋那麼臭啊。掀開被子,一把撩開那厚實的賬子,努力的揉揉眼“哇,天啊,不會吧,地獄居然也有陽光,太科技了,肯定是人造的,克隆的。”
怎麼有點像是雕刻的一樣,透過大開的門,可以看到栩栩而生的牛羊,馬車,還有狗,媽喲,我真的好奇極了,走出大門,蹲下來看,連狗毛居然都像活的一樣,一隻腳還在提起,神乎啊,這裏技術真過關,連牛屎都是一樣逼真的臭,我暈,我怎麼還笨得去聞那味道。
笨蛋馮小妮:“hI,小寶貝。”微張的嘴巴連蟲牙都看得到,還有眼淚鼻涕掛在臉上,估計他是在哭。“咦,髒死了,什麼藝術啊。”
受不了,我鬱悶地大叫:“怎麼都是藝術品啊,還都是不入流的,帥哥都沒有,同行,出來了,吃香燭了。”努力地吆喝著,出來大家談談鬼話也不錯。
怎麼還是沒人理我啊,鬱悶耶,這什麼鬼地方啊,難不成同行都在睡大覺啊,睡那麼多幹嘛,都做鬼了,還沒睡夠啊。
剛一回頭,天啊,吞吞口水,好帥的男雕相啊,我搬張凳子站上去,才和他平視,他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樣圓滾滾,好可愛啊,眼見手不動當然不適合於我了,手十分自然地就摸進了他的衣服內,用力地捏了捏,哇,還有彈性耶,麵粉做的嗎?哇耳上的白色蝴蝶好漂亮啊,反正他是雕相,反正沒鬼看見,我快手快腳地取下他左耳的白色小蝴蝶,有沒有搞錯啊,男的還戴這麼秀氣的東西,怎麼不弄個馬丁上去。
我口幹舌燥,我色心大起,他的唇好誘人啊,雙手捧著他的後腦勺,眼珠子四處看看,嘟起唇就印了上去。
好柔軟啊,親得我都舍不得放了,我發誓,味道一點也不像麵粉和橡膠。
耳邊似乎有車水馬龍的聲音,我抱住他的脖子,眼瞟了出去,好神啊,狗腳居然放下了,還走動了起來,那流著鼻涕的小鬼,居然嘴大張,哇的大哭著。牛馬什麼的,居然都動了起來。就連,半掛在身上的這個男的,居然鼻息也噴到了我臉上。
“好癢。”我咯咯笑,沒有意料到有危險的靠近。
“癢。”低低啞啞地聲音好有磁性啊,就靠在我耳邊,好聽得讓我心直跳。
睡美人的故事我有聽過的,可是睡美男,他沒有睡,我隻是偷親了他一下,就人聲狗聲沸騰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