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可以!
傅知恩微微吸了一口氣,等她再次端起杯子的時候,水已經涼了。
左右看了看,沒人,算了,不喝了,隻得把杯子放了回去。
她忽然想,南聿庭當初其實是挺有眼光,但他看中的就是珠寶質量本身,肯定不是薑家的為人處世。
或者說,他估計就是覺得薑家長久不了,除了一門手藝之外,別的都不會,所以才直接敢簽約捆綁。
下一步,他肯定是把薑氏幹脆收入囊中,集團培養珠寶師,這個品牌就徹底是南方集團自己的了。
就薑氏現在對她的這次處事來看,確實,最後隻能倒閉。
集團總裁都敢晾著,哪怕普通談話,也沒人敢這麼把客人晾一邊的吧?
倒不是說生氣,反而傅知恩覺得,這好像是一件事好事。因為她那會兒覺得,這是薑氏不會做人。
壓根就沒往薑氏這是下馬威的方麵想。
等她見到那個薑南,她才知道自己想錯了,人家那麼對她,就是有恃無恐,敢脫離南方集團!因為他有那個能力建立一個薑氏公司。
也正因為這樣,那時候,她才覺得自己這一趟有多生氣,多委屈!
當然,這都是後話。
天色逐漸晚了,傅知恩坐那兒,目睹了整個下午到晚上這個店麵的珠寶生意。
著實不錯!
“這位小姐,要不您先回去吧,明天再看看薑先生在哪個店,您到時候直接過去?”
這是比較中肯的建議了。
但是傅知恩又不傻,“你不是說,他這幾天基本沒時間去店裏?就算去店裏,那麼多個店麵,他挨個走一走,我難道還跟在他後麵跑一天?”
這麼在他屁頋後麵跑一天,也肯定見不到那個薑南,他肯定會快她一步的離開店麵,這太簡單了。
所以,她就在總店等。
這樣的日子,她一共等了三天。
愣是沒見到人,不生氣那是假的。
範語清在醫院病房給她打電話的時候,她都直接爆粗口了,“他以為自己是哪根蔥,這麼多天真敢避而不見?要不是我為了保存信任總裁的風度,早砸店把他引過來了!”
範語清骨折了,這些天都是躺著的。
聽完這話,忍不住笑,“唉,要不你真的試試這個辦法?砸一個玻璃,也賠不了多少錢,反正你有錢!”
傅知恩嗔了一眼,“你少給我出餿主意鼓動我,我現在窮得很!我爸爸、元宵、奶奶都等我贍養呢!萬一把我逮進去,還把他們二老急壞了!”
多不劃算。
範語清咯咯的笑,“不過話說回來啊,這個薑氏還真是難得出這麼一個人物,要是以前的薑老先生,那很好說話的,特別實誠的一個人,當初我和陳北去簽約的,分分鍾搞定。”
傅知恩歎了口氣,“算了,我繼續熬,這事必須辦漂亮,否則公司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我笑話!”
“你先把身體養好吧,我要是一時半會不回來,說不定你還得過來給我幫忙呢!”傅知恩淡笑著,“我掛了!”
掛掉電話,她若有所思。
這麼一直等,確實不是辦法,得打聽打聽,那個薑南的行程,堵一堵,總比一直被動傻等著來得好。
躺床上,她還忍不住笑,她可是南方集團總裁,來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,居然還隻能被動的等著?
誰見過這麼被欺負的總裁?
第二天起床,她找了個號碼備注為“百事通”。
“你想知道薑南的行蹤?”百事通在電話裏問她。
傅知恩點頭,“有什麼不可以的麼?”
那人嗬嗬一笑,“也沒什麼不可以,就是價格可能要貴一點。”
她點頭,“隻要我能見到他的人,不會少了你的錢,但事成之後才給你另一半的錢,見不到,就不給了!”
這也合情合理。
百事通想了想,“行!你一會兒等我的短訊和電話。”
很顯然,百事通是把她當做那些癡心妄想的膚淺女人了,都想見薑南,這麼好賺的錢,為什麼不賺?
下午一點多,百事通的短信真的來了。
給她說了今天下午十二點之後的行程,然後給她打來電話,“這已經夠詳細了,但是他中午十二點去了店裏,什麼時候離開我可算不出來,所以不清楚到底哪個時間點在哪個地方,靠你碰運氣了!”
傅知恩看了看,他下午行程確實挺滿,傅知恩現在出發,如果遇不上他,至少得跑三個地方。
不過,這個城市說大也不大,她開車,也不算麻煩。
“行,到時候我找你付尾款。”
百事通大概是不放心,立刻道:“誒,要不我也去那個酒店吧,如果在酒店見到薑南了,直接給錢就完了?”
她想了想,點頭,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