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著手機那,翻了個白眼,要不然,對方還以為還能有誰?
一個冷哼,對方又接著說:“我剛剛接到那個姓歐的電話,他讓我去他家住,還說要給我升職呢。”
我立刻就詢問,那他是否答應,那負心漢的要求。
他回答,哪能啊,這不,第一時間,就來詢問我的意見了。
我鬆了一口氣,要是他答應了,接下來的計劃可就要重新調整。
我讓對方先別應下,可以隨便找個借口,晾負心漢個三五天,讓負心漢提心吊膽幾天。
他回複,好,那暫時就先這樣了,若是有什麼新變動,他在來聯係我。
掛斷電話之後,我就瞬移去找催判官,我去到的時候,他正在審鬼。
我隻能先坐在一邊,等他審完,才走上前去:“催判官大人,我又來看望你了,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?”
崔判官,望了我一眼,轉一下手中的筆:“驚喜,意外談不上,驚嚇倒是有。”
我瞬間不開森了,帶著委屈的聲音,抱怨他這話說,可就不夠意思了,好歹,我也幫過他不少的忙。
催判官接口:“可你也搗過不少亂,闖下數不清的禍事,這你怎麼沒說。”
我手捏大腿,幾滴眼淚落下,開始我的表演,責怪他怎麼可以這麼說我,我太傷心。
他並沒有理會我,反而起身就要走,我趕緊攔下他:“你怎麼,可以就這麼走了。”
他回一句:“不然呢,繼續看你演戲,自虐,我可不是莫蕭,孟婆,黑白無常兩兄弟,什麼都會順著你。”
我真的,有被他給氣炸了,我就搞不懂了,不就是他幫我一個忙,會死啊。
他似乎聽到我心聲一般,隨即露出一個嘲笑:“你似乎忘了,我本來就是死的。”
那一瞬間,我竟然無言以對,愣愣的看著他:“你,你,你……”
一連說了幾個你字,卻沒有下文,畢竟他都這麼說,我也無力反駁啊。
或許他善心大發,總算沒有繼續懟我,讓我趕緊交代,找他到底我什麼事,他很忙,沒空陪我鬧。
我這一聽有戲啊,趕緊說出自己來這裏的目的,我要他配合我演一出戲……
我還沒說完,就被他不留情麵的打斷了,他有些不耐煩揮下手,示意我這種事情,讓我去找別的組員,他可沒空陪我。
我不滿了,我這沒有說完呢,他直接就拒絕了,太不給麵子了吧。
我帶著威脅語氣:“你信不信,我以後有事沒事,就經常過來你這鬧。”
我這麼一說,他就無奈,妥協了:“那好,你趕緊說,我聽著。”
他聽著,我把計劃說完,沒有打斷,在我停下的時候,才問一句:“你說完了?”
我點頭:“說完了。”
他伸出手,指向大門的方向:“既然你說完了,那現在可以走了。”
我跟他說了,隻要他答應配合我演戲,我馬上就可以離開,不會耽誤他時間。
他隻是讓我回去洗洗睡吧,接著又用眼神示意鬼差,把我給趕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