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聽說要倒掉,忙拿了過來,幾口就喝了下去。
周白暮看了一眼侍衛: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,這裏不用你了。”
“少爺,老夫人讓小的必須得保護好少爺的。”侍衛有些不敢。
“下去吧。”周白暮沒有多說什麼,而是擺了擺手,他現在也是心煩,隻想一個人靜一靜。
那侍衛猶豫了一下,見周白暮的臉色不好看,忙福了一下退了出去。
不過沒走幾步,侍衛就覺得不對勁兒了。
這夜晚還是涼風習習的,此時卻覺得很熱很熱。
抑製不住的熱。
不斷的往上湧來。
一直都躲在暗處的周小夫人並不知道這侍衛喝了她送來的湯,還打算現在進到書房去找周白暮。
她不能再等了。
必須得想些辦法讓周白暮與自己把夫妻關係作實了。
那樣一來,她肚子裏這個野種就有辦法處理了。
現在,她根本無法出府門,想去拿藥悄悄把孩子解決掉都不能了。
所以,她很急很急。
此時喝了湯的侍衛覺得自己全身都要著火了,根本沒有看清楚突然走過來的女子是什麼人,揚手將人就拎了起來,不顧一切的抬手捂了她的嘴巴,拖進了一旁的林子裏……
天亮的時候,有人發現了周小夫人和那個侍衛。
此時周小夫人身下全是血,寸縷未著,十分的慘烈。
喝了湯的侍衛則跪在一旁,不停的磕頭求饒。
周白暮聽說之後,更覺得一陣心煩,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能消停點。
早晚得弄死她。
把他們周家險些就毀了。
“該死!”看著這一幕,周白暮甚至都沒給周小夫人披一件衣服,任她卷曲在那裏。
更是冷哼了一聲。
下人們先是圍了過來,隨即都散了開去。
這種事,誰也不敢看。
“怎麼回事?”周白暮冷聲喝道:“我不碰你,你是無法忍受了嗎?什麼人都行?”
他當然是昨天的湯有問題。
一邊對著外麵喊道:“讓府醫過來。”
對於周小夫人這種女人,根本不必憐憫。
她就從來不會消停。
府醫過來看到這一幕時,都僵住了:“這,少爺,這得找一個醫女來看看啊。”
他一個老頭子,如何能看少奶奶……
這少奶奶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。
是昨天那個侍衛下手太重,把衣服都撕壞了。
而周白暮不給周小夫人披衣服,其他人更不敢了。
而且這周府上下都知道這位小夫人的地位如何。
又出這樣的事,怕是以後更無法在周府立足了。
“去看看。”周白暮冷冷說著,聲音沒有半點起伏。
臉色很冷很冷。
此時的周小夫人心裏全是恨,她這一晚上險些被折騰死,肚子裏的野種已經沒了,可眼下這一幕,也讓她徹底的毀了。
不管之前做的那些多麼齷齪無恥,都是在暗裏的。
這一次,卻是光天化日之下。
府醫猶豫了一下,看著小少爺那冰冷的臉色沒敢說什麼,拎著藥箱,側著頭上前,開始給周小夫人號脈。
半晌,卻一臉為難的看向周白暮:“少爺,少奶奶她……”
“說!”周白暮麵色始終不變。
冰冷的可怕。
“少奶奶她,她小產了!”府醫小心翼翼的說著。
他真的嚇到了。
“這孩子,應該有兩個月了。”府醫又極小聲的說著。
兩個月前,他們的小少爺還昏睡不醒呢。
這孩子是誰的?
周白暮忍不住笑了,冷哼一聲:“處理幹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