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焚聽到蘇喬勸說自己的話,也險些吐血。
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。
甚至都無法悲傷了。
蕭逸寒在一旁搖頭,蘇喬這一開口,他根本無法插話了。
“喬喬說的對!”厲恒已經習慣了蘇喬,此時一起勸說起來:“他們走了,是他們的損失!”
“就是,來,起來一起吃點飯,老頭兒那裏有好酒。”蘇喬眯著眼睛。
一臉的笑意。
“對對,真是好酒!”厲恒毫無下限的說著:“平時根本喝不到,你現在心靈受到了傷害,作為你的義兄,他應該不會小氣的不肯拿出來的。”
坐在一旁的鬼穀子瞪了一眼蘇喬,又瞪厲恒。
這兄妹二人還真是誣賴,昨天已經喝了他兩壇酒了。
今天竟然用楚焚來說事。
他現在還覺得肉疼呢。
可他們如此說了,他也不好拒絕:“就是,小子,我那酒,你是知道的,你平常想喝是沒門的,大丈夫何患無妻,我們也不稀罕她,走,喝酒去。”
他一手帶大的孩子,此時看著這樣真的是心疼。
他覺是自己可能沒把這個孩子帶好,怎麼這麼老實木納呢……
這樣被算計了,還一副他罪該萬死的樣子。
這一切都是雲家人的錯。
想想雲家人,太可惡了。
“義兄,師傅,王爺,厲太子,多謝你們,這麼關心我,我沒事,我想一個人靜靜。”楚焚低聲說著,躺在床上,臉衝著裏麵,也不看他們幾個人。
聲音不高,懨懨的。
他受的打擊不小。
被雲玉打擊到了。
加之心裏自責,一時間有些想不開。
“你要學周白暮那樣嗎?”蘇喬卻沉聲說著:“如果那樣,你們王爺怎麼辦?”
周白暮和楚焚是蕭逸寒的左膀右臂,現在,已經有一個昏迷不醒了,這個竟然還要鬧情緒。
蕭逸寒拉了蘇喬的手腕:“算了,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,楚焚不是白暮,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沒事的。”
一邊說著,拉著蘇喬的手向外走去。
厲恒也跟著走了出來。
鬼穀子沒有動,留下來坐在那裏,也沒有說話。
他很心疼楚焚。
可勸說無用。
第二天,楚焚竟然像平常一樣,按時起床,跟著鬼穀子一起給眾人做早飯。
還親自去敲蘇喬的門:“師傅,起來吃早飯了。”
吃早飯的時候,氣氛也與平時一樣,沒什麼區別。
“一會兒就收拾收拾,下山吧。”鬼穀子看著蘇喬:“你身上的線蠱很邪門,不能耽擱下去,雲家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,不用再擔心什麼。”
蕭逸寒給的和離書,雲家收下了。
自此男婚女嫁,再無瓜葛。
隻是蕭逸寒與雲家的關係也在一點點破裂了。
“好。”楚焚立即應了一句。
其他人自然不會有異議。
特別是蕭逸寒,他最著急。
“我們要去哪個方向?”蘇喬看著鬼穀子:“雲家莊嗎?”
“不是!”鬼穀子搖頭:“還是這座山裏,走上兩日的路程吧,也不算遠。”
原來也在山裏,怪不得!
蘇喬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,一邊挑著眉頭深深看了一眼鬼穀子。
鬼穀子被看的有些不自在,白了她一眼。
這丫頭真是沒個正經。
可她是他的師傅。
師傅為尊,他隻能忍著。
在山裏行走,馬車多有不便,幾個人就騎馬前行。
如鬼穀子所說,兩日的時間,就到了目的地。
這裏也是一處小院,比鬼穀子那裏要整齊的多,打掃的幹幹淨淨。
還有下人進出忙碌著。
雖然蕭逸寒的師傅是雲家莊的前一任莊主,卻從來不知道這雲家莊還有一位未嫁的姑奶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