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可以推斷,應該是雲家姑姑在追求這個老頭兒了。
這樣一來,蘇喬就放心了。
不過前院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,厲恒這時也走了回來,麵上帶了幾分嘲諷的笑意:“這雲家莊的人還真是霸道。”
“怎麼了?”蘇喬擰眉,的確雲家很霸道的。
“他們的意思,寒王還是雲玉的夫君,楚焚這段就揭過去,他們不計較。”厲恒冷笑著:“這種女人,誰稀罕要!”
他都不能理解,楚焚是什麼眼神,竟然喜歡上了這種女人。
真真是禍水。
蘇喬也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:“這是誰提出來的?還真是江湖兒女,不拘小節,不如兩個她都留著好了,要是不夠,再送幾個過去。”
她才不會嘴下留情。
厲恒對蘇喬還是很佩服的。
在她這裏,什麼也不在意。
“不過,蕭逸寒和雲天都沒有同意。”厲恒正了正臉色:“我是覺得這雲大小姐才是奇葩。”
果真奇葩。
到了這一步,如何有臉說出這樣的話。
她其實覺得雲天才沒用,他這樣一來,可是讓楚焚陷了進來,卻不肯站出來說一句公道的話。
“在沒有定論之前,先看著,如果他們不要臉,也別怪我不給他們臉麵。”蘇喬冷冷說著,那樣子,是與雲家扛到底了。
當初雲家的人可是險些要了她的命。
這筆帳,還沒清算呢。
厲恒點頭:“好,你先去吃些飯吧,有什麼變化,我隨時告訴你。”
其實厲恒想說,那壇子菊花白真的很好喝。
不知道鬼穀子以後還舍不舍得拿出來了。
雲玉還在哭著,她提出來的方案,直接被否定了,此時更不高興了。
蕭逸寒坐在那裏,沉著臉,一言不發。
視線偶爾會落到雲天的身上。
對於雲玉的那番話,他也被驚到的。
真的讓人不可思議。
若不是留著些麵子,他當時就會說他不同意的。
此時雲家的幾個長老也出來了,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。
在他們看來,楚焚就是該死。
婚禮不能不作數。
是打定了主意要讓蕭逸寒與雲玉在一起了。
畢竟這雲家莊是雲玉說的算,雲天雖然是莊主,卻對這個妹妹百依百順,言聽計從。
所以,幾個長老都是無條件站在雲玉這一邊的。
她可不管她做的是對還是錯。
這樣的一個家族,也讓蕭逸寒覺得可笑。
雖然這些年來,雲家莊不少為他辦事,雲家的兩兄妹,一個在大火裏救過她,一個用命養著他的命。
要這樣的作為,真的讓他反感了。
在他們對蘇喬做了那些事之後,他其實就很反感了。
沒想到,現在是不斷的得寸進尺。
根本不知道收斂。
“雲天,這件事,你來處理吧,本王累了。”蕭逸寒不想再聽他們說下去,站起身來,轉身就走。
頭也不回。
看著蕭逸寒如此,去玉僵了一下。
有些不可思議。
“師兄!”雲玉還是喊了一句。
蕭逸寒沒有回頭。
他還不想撕破臉皮,還想給這對兄妹留點麵子,所以他才會離開的。
至於他們商議的結果如何,他隻要一個。
所以,他剛剛才會對雲天那樣說。
雲天的麵色也有些青,對於幾個長老的作為,也很是惱火。
“小玉,你鬧夠了沒有?”雲天終於發火了,低喝一聲:“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?還嫌不夠丟人嗎?”
他一把扯下了臉上的圍帽,露出疤痕累累的臉。
有些嚇人。
那是大火燒過的疤痕。
半張臉都毀了。
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。
抽氣聲四起。
他們都知道雲家莊的莊主常年帶著圍帽,卻不知道原來他的臉已經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