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胡鬧,他們能的。”厲恒覺得這酒太好喝了,根本不管老頭兒嘮叨什麼,隻顧著喝了。
喝的津津有味。
讓鬼穀子再一次迷糊了:“難道公主不是秦帝親生的女兒?或者,寒王不是秦帝的親弟弟?”
也隻有這兩種可能了。
厲恒卻沒有回答。
因為他沒有醉。
十分清醒。
這種話,自然不能亂說。
就算鬼穀子是楚焚的義兄,現在是蘇喬的徒弟,也不能輕易相信。
鬼穀子倒也沒有追問,隻是心疼自己的一壇菊花白。
竟然什麼話也沒有套出來。
真的是太可惜了。
第二一大早,蘇喬就醒來了,抬手用力揉了揉額頭,看到床邊趴在椅子上睡著的厲恒時有些愣。
她記得昨天夜裏與自己的老頭兒徒弟喝酒了。
這厲恒怎麼跑來這裏了?
“醒了!”厲恒也醒了過來,他喝了一壇子,卻沒有宿醉感,現在還覺得,真是好酒。
蘇喬點頭:“什麼時候了?該出發了吧。”
厲恒猶豫了一下:“今天走不了了。”
“怎麼了?”蘇喬愣了一下:“誰走不了了?”
“寒王。”厲恒的眼睛眨了眨:“後半夜就鬧起來了。”
“鬧什麼?鬧洞房嗎?”蘇喬的情緒又失落了幾分:“皇叔不去也沒關係,我們走就可以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厲恒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:“你去看看吧,雲玉鬧自殺呢。”
“這該死的女人,她都已經如願以償的嫁給皇叔了,還鬧什麼啊!”蘇喬的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,十分不爽,恨不得去掐死雲玉一了百了。
她蘇喬還沒鬧呢。
院子裏果然有些亂,此時雲玉披頭散發的哭著,眼睛都器腫了。
楚焚跪在一旁,低著頭。
雲天和蕭逸寒也都在,都青著臉。
“我不活了!我說過此生非師兄不嫁。”雲玉哭的很狼狽,毫無形像可言,身上還披著新嫁衣,紅紅的很是耀眼。
蘇喬有些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,還是走到了楚焚身邊:“楚焚你站起來,跪天跪地跪父母,我這個師傅都沒讓你跪過,你怎麼跪在這裏了?”
說著,抬手就去搬楚焚的肩膀。
楚焚卻避了開來:“師傅,是徒弟有錯。”
“有什麼錯,站起來說。”蘇喬擰眉。
臉上帶了幾分不快。
“我……我對不起小玉姑娘。”楚楚的聲音更低了:“我,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我昨天一天都渾渾噩噩的,夜裏的時候……”
蘇喬靜靜的聽著,一時間還沒弄白怎麼回事:“夜裏怎麼了?”
“我睡在了小玉姑娘的房間裏。”楚焚的聲音裏帶著自責:“還……玷汙了小玉姑娘。”
這時蘇喬的大腦嗡的響了一下。
似乎明白了什麼。
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蕭逸寒,怪不得他說洞房花燭夜用不到他了。
原來他早早就把楚焚給擺進去了。
又看了看雲天。
看那樣子,也是早就知道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