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,你不找找楚焚嗎?”這時鬼穀子走了過來:“他雖然會傷心,可也不會無故離開的,再怎麼說,他也會與我打呼一聲的。”
“你是覺得……楚焚出事了?”蘇喬已經壓下了心裏的情緒。
她是想衝出去攔下新郎子的。
可她想到蕭逸寒那麼在意蕭逸霆,那麼相信蕭逸霆,若知道她騙了他們,一定會跑去告訴的。
那樣一來,她接下來可能就得離開大秦了。
要調查當年的事情,就難如登天了。
而且她還懷疑花折刺殺蕭逸寒之事與蕭逸霆有關係。
也要調查清楚。
所以,隻能忍了。
“嗯,應該是。”楚焚是鬼穀子一手養大的,他還是很了解這個義弟的。
就算天榻下來,也能扛住的。
蘇喬點了點頭:“那就分頭找找吧!”
不過今天的蘇喬也是懨懨的,沒什麼心情,可楚焚不能有事。
“師傅要是舍不得這個男人,徒弟給你奪回來。”這時鬼穀子卻開口說道,他當然看得出來蘇喬是因為什麼才鬱鬱寡歡的。
“胡鬧!”蘇喬忙打斷他:“他可是我皇叔,再說了,即使不是,也不用搶,一個男人而已。”
說的那麼輕鬆。
換來鬼穀子嗤之以鼻。
讓蘇喬很想用立家法。
可還是忍了:“算了,我喊上大哥,去找找楚焚吧,你說的對,楚焚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不管做什麼,楚焚要麼和蕭逸寒招呼,要麼會和鬼穀子招呼,最後也會與蘇喬招呼的。
這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,一定有問題。
前麵一片喜氣洋洋,倒是有不少江湖人趕過來參加這場婚禮。
蘇喬聽著,覺得很刺耳,出去走走更好。
就不會胡思亂想了。
找了半晌,卻一無所獲。
“人會去哪裏!”蘇喬擰眉,也有些急了。
雲玉成親,他應該不至於受這麼大的打擊。
楚焚這個人一向心思沉穩。
他與周白暮完全不一樣,永遠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,不該做什麼。
也永遠都知道,什麼是自己,什麼不是自己的。
雲玉本來就是他該想的。
他應該能放下得的。
幾個人找到天大黑,都沒有人影,蘇喬是又累又餓,沒辦法,隻能先回去等著了。
這山太大了,人若是不肯出現,一個月也找不到。
蘇喬先回房間,準備洗個澡換件衣服,在山上跑了一天,全是汗水。
推開門,卻看到蕭逸寒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,沒有穿那身刺眼的新郎服,反而是一身黑色的長袍。
麵上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“回來了!”更是主動招呼了蘇喬一句。
蘇喬有些懵:“皇叔,你怎麼在這裏?這會不應該……洞房花燭嗎?”
“嗯,是的。”蕭逸寒點頭:“所以,我得離開了。”
這話說的蘇喬一頭霧水,瞪大眼睛看著蕭逸寒,猶豫了一下才開口:“難道,皇叔不行,這洞房花燭夜還得讓別人代替!”
“胡說!”蕭逸寒臉都綠了:“誰說本王不行!”
如果蘇喬不是他的皇侄女兒,他真想讓她試試,行,還是不行。
可他隻能以長輩的身份斥責蘇喬一頓。